“滚蛋,邻居?有你们这样的邻居算我倒霉。”
赵成功一摆手回去了。
刘海中气的和蛤蟆一样,只能对还站在他身后的刘光齐道:“还看什么啊?赶紧跟着我回家去。”
这是刘光齐在身边的,要是刘光天或者刘光福的话,刘海中早就一个耳光或者一脚踹过去了。
“老刘啊消消气,有些事情强求不得的。”易中海微笑着道。
“刘光齐你回去拿一瓶二锅头来。还有再拿三个咸鸭蛋过来。”刘海中对刘光齐道。
刘海中看到闫埠贵在这里,就知道他们在这喝酒。那自己就要加入了。但是和闫埠贵那样子白吃白喝,刘海中怎么都办不到。
在刘海中的心中,他是要当官的人。怎能在这点小事情上丢面子。
三人坐下来开始喝酒。不一会聋老太要回去了。金玉梅送她走了。
“啧啧,这豆腐有点淡了。”刘海中咂嘴道;“找些酱油倒在里面。我这一天出汗多,就要多吃点咸的。”
刘海中口味比较重了。
“我去我去吧。”闫埠贵站了起来。
闫埠贵还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分币没花在这里喝酒。那眼头就要灵活,要不然的话下一次谁还带他一起玩。
闫埠贵进了厨房,找到了酱油瓶摸了起来。正好看到锅台上有一个小碗,里面是淡黄色的稠厚的液体,还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不用说这就是猪油了。刚才金玉梅切下一块猪肥膘熬出来的。
闫埠贵端起小碗在鼻子下深吸一口气,那香味一直进了五脏六腑。
“啧啧,我喝一口应该看不出来。”闫埠贵心中只有占便宜的念头,一口猪油灌了下去。
“舒服!”
闫埠贵在心中暗暗的道。这一口猪油下去,五脏六腑好像是干枯的土地,得到了雨水的滋润一样。
“咕咚!”闫埠贵接着又再来了一口。
喝了两口猪油的闫埠贵,有些不舍的放下小碗。这才拎着酱油瓶出来了。
老实说啊,这两口猪油下去把闫埠贵腻的发慌。
他们三人一顿酒喝过了,刚刚要各自散了的时候。王主任带着两个妇女过来。
王主任一眼就看到从易中海家出来的闫埠贵和刘海中,还有跟在后面的易中海。
“闫埠贵找人来开会。”王主任说道。
“好的好的。我这就敲锣。”闫埠贵脸上有惊喜的笑容。
在破锣嘶哑的声音中,很快就在中院聚集了很多人。赵成功有些惊讶的站在门口游廊下,不知道这个王主任还有什么事情。
“给大家先通报一件事情。”王主任直接道:“贾东旭的母亲贾张氏,因为吃止疼药上瘾,被抓去戒断所强制戒断。”
“希望大家引以为戒!还有对贾东旭提出批评。要不是他重伤,至少要抓他去拘留的。”
一听这话下面顿时一片议论愤愤。
秦淮茹听的眼中发亮。这个贾张氏欺负她秦淮茹是农村人,没有少磋磨她啊。现在被抓起来了,秦淮茹都想放声歌唱了。
“嘿嘿,在戒断所里,那罪有得你受的。”秦淮茹在心中暗暗道。
“还有一件事情。我把大院的情况和上面汇报了。”王主任说道:“苏副区长让易中海和闫埠贵戴罪立功。做好自己的调解工作。”
“嗯嗯,就这点事情,大家散了吧。”
刘海中有些懵逼了。他知道让闫埠贵和易中海戴罪立功,那就让他们恢复了大爷的身份啊。可是这里怎么没有自己?
“等等等等,王主任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刘海中焦急的道:“我是二大爷啊,这才戴罪立功怎么没有我?”
“本来就没有你!”王主任冷冷的道:“你以后给我老实一点。”
王主任说完带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易中海这时候一脸得意的来到泡桐树下,这里没有八仙桌让他不怎么适应。闫埠贵也得意洋洋的站在易中海身边。
“嗯嗯,大家都还没有走,那我就说两句……”易中海得意洋洋。
“易中海你说个屁啊。”赵成功毫不客气的道:“你就是一调解员,要你调解呢才能说话。说的话还不一定听。现在你要说什么?”
“真以为自己是领导了?”
本来那些心中就不高兴,觉得以前那种压抑的感觉,随着易中海的说话又回来了。但是赵成功的话,让大家明白过来。
那就是不把这两人当做一回事情,那他们就什么都不是。
看着大家一哄而散,易中海要把牙齿给咬碎了。
闫埠贵这时候肚子叽里咕噜的,他知道要坏事了,刚才不应该喝那猪油啊。但是现在看到大家要散开,闫埠贵强忍着一泻千里的冲动。他大声说了两句:
“大家等等哈,我们不是领导大家,是帮助大家的。大家有困难可以来找我们。”
闫埠贵的话说的很漂亮,但是大家听了都在心中暗暗发笑。
有困难找他们?这是在开玩笑还是在开玩笑呢。
闫埠贵看着大家继续走人,也只能砸咂嘴看着大家散去。
“咕噜噜!”闫埠贵的肚子鸣叫声越来越大了。
“不行,赶紧去茅厕。”
闫埠贵吸气提肛急急往外走,这刚走到垂花门这里,闫埠贵觉得有一股气,从丹田这外置往下走。
“只是一个屁,应该没有问题。”
闫埠贵在心中暗暗的道。
但是闫埠贵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拉肚子的时候,不能相信任何一个屁。
反正这一次的事情,让闫埠贵有了深刻的教训。在余下来的生命中,只要有拉肚子的苗头,那就是第一时间冲向茅厕。
“噗呜……”
闫埠贵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声音,这声音还带着拐弯的意思。
院子中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闫埠贵,这让闫埠贵涨红了脸。但是闫埠贵也没有怎么在意,放气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接下来闫埠贵感觉不妙了,他觉得裤裆有湿湿的感觉。
闫埠贵脸色大变啊。刚想跑快几步的时候,就感觉到肚子又一股滚热的热流往下冲去。
“不好!”闫埠贵暗暗大叫道。那股热流是什么,闫埠贵太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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