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在何雨柱新住处的院子里,聋老太太瘫坐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何雨柱双眼被怒火染得猩红,胸膛剧烈起伏,宛如一头发怒到极致的雄狮,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老不死的狗东西!我都还没动手,你就血口喷人!今天非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话音刚落,何雨柱如离弦之箭般猛地冲上前去,他握紧的拳头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那拳头裹挟着多年来在四合院所遭受的欺压与委屈,如同一记重锤,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聋老太太的脸上。
这一拳的冲击力巨大,聋老太太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瞬间被掀翻在地。
紧接着,何雨柱余怒未消,抬起脚对着她的身躯又接连踹出两脚,每一脚都仿佛要将那些过往的愤恨全部宣泄出来。
聋老太太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曾经在四合院中对她唯命是从的何雨柱,此刻竟敢对她拳脚相向。
在四合院的日子里,她一直以高高在上的“老祖宗”
自居,向来只有她教训别人的份,何曾遭受过如此对待。
此刻,她只感觉脸颊像是被火灼烧一般火辣辣地疼,嘴里一股咸腥涌上,一口血水混着几颗牙齿“噗”
地吐了出来。
她看着地上那几颗带着血丝的牙齿,心中又惊又怒又委屈,仿佛被整个世界背叛,随即扯开嗓子,使出浑身力气拼命哭喊:“救命啊!傻柱子要杀人啦!谁来救救我这个可怜的老太婆!”
屋内正热闹着,这突如其来的嘈杂声惊动了何雨水,她心中一紧,第一个冲出门外。
看到瘫坐在地、狼狈不堪的聋老太太,何雨水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她早就料到这老东西一来准没好事。
紧接着,徐慧真、陈雪茹和蔡全无也闻声匆匆赶来,看到眼前这混乱的场景,皆是满脸疑惑。
徐慧真率先发问,她眉头微蹙,眼神中透着关切:“雨水,这是咋回事?怎么闹得这么凶?这老太太是谁啊,在咱们院子里瞎嚷嚷什么?柱子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何雨水眼眶泛红,心中的委屈如决堤的洪水,她连忙拉着众人,语气急切地解释道:“二叔、慧真姐、雪茹姐,你们可别被这老太婆骗了!当初我和哥哥之所以从四合院搬出来,就是因为她和易中海串通一气,私吞了我们兄妹俩的生活费!那些年,日子过得苦啊,我们连饭都吃不饱,全靠我哥四处想办法找吃的。刚才,她不仅抱着我哥的腿不让走,还诬陷我哥举报了易中海!我哥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清楚吗?他向来正直善良,她这分明就是血口喷人!她自己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还想动手打人,我哥这才不得已自卫!这老东西实在太不要脸了!”
何雨水越说越激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是多年委屈的宣泄。
陈雪茹听完何雨水的解释,眼神中满是厌恶,她撇着嘴,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我就说嘛,柱子这么实诚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打人?这老太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跑到咱们这儿撒泼,真是自讨苦吃!”
说着,她嫌弃地瞥了聋老太太一眼,仿佛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连忙扭过头去,还夸张地拍了拍胸口,“真是晦气,多看一眼都倒胃口,赶紧走吧你!”
徐慧真则双手抱胸,脸上挂着冷笑,毫不客气地说道:“老太太,这儿是我家!柱子搬过来这段时间,他为人怎么样,我们心里都有数。你说他举报易中海,打死我都不信!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赶紧离开,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蔡全无站在一旁,虽然面无表情,但他紧握的双拳暴起青筋,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
他冷冷地说道:“柱子,需要帮忙你尽管说。我别的本事没有,有的是力气,绝不让这老太婆在这儿撒野!”
他眼神如鹰,死死盯着聋老太太,只要何雨柱一声令下,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
聋老太太被众人的指责气得浑身像筛糠一样发抖,可她仍固执己见,声嘶力竭地叫嚷道:“你们这群人,还有没有良心?没看到傻柱子把我的牙都打掉了吗?他打了人,你们居然还帮着他!我早就想明白了,除了他,还有谁会举报老易?不是他还能是谁?”
何雨水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她双眼冒火,挽起袖子,大步上前,怒目圆睁地喝道:“死老太婆!我哥都已经说得清清楚楚,跟他没关系!易中海那种坏事做尽的人,被抓是活该!最好一枪毙了,省得再祸害别人!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她眼神坚定,毫不畏惧聋老太太的威胁,那眼神仿佛在告诉聋老太太,她绝不会再退缩。
聋老太太见何雨水竟然敢如此顶撞自己,心中那所谓的权威感受到了极大挑战,她冷笑一声,挑衅道:“小丫头片子,我可是院里的老祖宗,你敢动我试试?”
在她看来,收拾何雨水还是轻而易举的。
然而,就在何雨水准备动手时,何雨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他眼神中满是决绝,一把拎起聋老太太的脑袋,“啪!啪!啪!”
接连几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脸上。
何雨柱心中怒吼:“当初穿越过来就发誓,要让四合院的禽兽付出代价!你竟敢欺负我妹妹,简直找死!”
这几下耳光力道十足,聋老太太被打得头晕眼花,脑袋像拨浪鼓一样左右摇晃,脸颊瞬间高高肿起,像发面馒头一般,嘴里又吐出一口血水。
打完后,何雨柱居高临下地盯着聋老太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满是不屑,缓缓说道:“老东西,说起易中海投机倒把,我倒想起一件事。你是不是偷偷拿面粉、鞋底子去鸽子市换钱和粮票了?这在现在可是投机倒把的大罪!举报易中海的人就该连你一起举报,把你们都关进大牢,一枪崩了!”
何雨柱的话如同一记炸雷,瞬间让周围的空气凝固。
在这个物资凭票供应的年代,普通百姓的定量粮食仅够勉强糊口,而聋老太太作为孤寡老人,不仅有多余粮食,还敢在黑市交易,这分明就是违法犯罪。
聋老太太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后背冷汗直冒,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她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会把这件事抖出来,心中既恐惧又懊悔,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短暂的惊慌后,聋老太太突然疯狂大笑起来,她的笑声尖锐刺耳,指着何雨柱尖叫道:“傻柱,你以为随便说两句就能诬陷我?你这么着急说我,不就承认是你举报的老易吗?大家别听他的,他才是坏人!”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众人的冷眼和嗤笑。
徐慧真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声音充满了鄙夷,转过身去不再看她;陈雪茹捂着鼻子,满脸嫌弃地说:“就你这满嘴胡话的样子,谁信谁傻!”
蔡全无更是向前跨了一步,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吓得聋老太太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她那原本嚣张的气焰,此刻被吓得消散了几分。
她望着周围人冷漠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狡辩是多么无力,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太惊慌失措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继续说道:“老东西,你以为投机倒把就是你的全部罪行了?你的五保户身份才更可疑!像你这种跟易中海狼狈为奸、破坏国家政策的人,怎么可能评得上五保户?这里面肯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徐慧真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惊呼道:“她竟然是五保户?一边拿国家救济,一边干违法的勾当,这要是举报上去,还不得捅出个大篓子!怪不得柱子兄妹要搬走,原来那院子里全是些败类!”
陈雪茹也连连摇头,脸上写满了感叹:“这年头,什么都有假的,说不定她这五保户就是靠不正当手段弄来的,必须让巡捕同志好好查查!”
蔡全无握紧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怒声说道:“这种人就该把她的真面目公之于众,不能让她再逍遥法外!”
聋老太太慌了神,声音颤抖地辩解道:“你们别听他胡说!我从新社会成立就评上五保户了,这么多年都没问题,怎么可能是假的!”
但她那飘忽不定的眼神和颤抖的声音,早已暴露了她的心虚,就像一个被拆穿谎言的孩子。
何雨柱乘胜追击,冷笑道:“对了,你当初评五保户时,是不是说自己是烈属,家人都死在前线?依我看,你这烈属身份,恐怕也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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