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淮茹与傻柱一同离去,步履轻快。
此时的李副厂长冷冷地望着那两道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轻蔑地嘲笑傻柱的单纯。
在他看来,秦淮茹想要找到工作,简直是天方夜谭。
“真是痴人说梦!”
他心中暗想,“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想着帮秦淮茹安排工作?”
在贾家,身心俱疲的秦淮茹刚一踏入家门,就迎上了贾张氏锐利的目光。
“你一早上跑哪去了?孩子也不要了?”
贾张氏严厉地质问,“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这,你就别想再嫁!”
面对婆婆的指责,秦淮茹只能无奈地吐露实情:“妈,我只是去了轧钢厂,问了问李副厂长关于工作的事。”
秦淮茹说这些时,脸上表情痛苦,眼神中流露出难言的苦衷。
但贾张氏却并未察觉,她只关心秦淮茹的话中之意。
一听到“工作”二字,贾张氏立刻紧张起来:“工作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她满心期待,想着如果秦淮茹能找到工作,家里日子也会好过些,至少孙子能吃上肉,自己哪怕是馒头蘸肉汤也心满意足。
然而,秦淮茹看着婆婆那充满期待的脸,心中却想起了李副厂长的不端行为,感到一阵恶心。
她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婆婆那不堪的经历,这种事情,又怎能轻易说出口?
秦淮茹无奈地应和着婆婆的意愿,微微颔首。
她只希望婆婆能迅速转换话题。
然而,贾张氏见到秦淮茹的点头,心中暗自欢喜。
“哎呀!李副厂长真是好人,上次去厂里遇见他,我就觉得他品行端正。模样也端正!”
“你得好好谢谢人家,毕竟帮了咱们家这么大的忙,比那个傻柱强多了,比他可靠多了!”
“傻柱呢,只会耍嘴皮子,让他帮忙找个工位也拖拖拉拉的,到现在都没个结果。以后他带的盒饭你可得说说他,昨天那点肉少得可怜!”
秦淮茹听着这些,心中五味杂陈,却无法直接辩驳。
只能以沉默默认婆婆的话。
脸上挂着的尴尬难以掩饰,心里却为再次面对李副厂长而发憷。
想到这里,她的心不由得一紧。
还是避免不必要的接触为好。
她本想和婆婆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心想,若是说出真实想法,以婆婆的性格,免不了一顿责骂。
于是,秦淮茹借故外出打水洗衣,以此结束这段令人不快的对话。
站在水龙头前,她一边洗着衣服,一边回想起今天的事情,心中涌起一股酸楚。
秦淮茹勉强依照婆婆的意思,轻轻点头。
她暗自期盼婆婆能快点换个话题。
但见秦淮茹点头,贾张氏心中窃喜。
“瞧瞧,李副厂长是多好的人啊,上次去厂里遇见他,我就觉得他既正派又可靠,外表也堂堂正正!”
“你得好好表达感激之情,毕竟人家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比起傻柱来,不知强了多少,简直不是一个层次的可靠!”
“傻柱只会说空话,连找个工位都磨磨蹭蹭,至今也没个着落。以后你可得提醒提醒他,昨天那盒饭里的肉少得可怜!”
秦淮茹内心波澜起伏,却只能保持沉默,默认婆婆的数落。
脸上的尴尬难以掩饰,想到要再见李副厂长,她心中不禁感到畏缩。
这种情况下,她心想还是避免接触为妙。
她本想向婆婆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下。
她知道,若是说出心里话,婆婆必定会大发雷霆。
于是,秦淮茹找了个借口,说要去打水洗衣服,以此摆脱和婆婆的尴尬对话。
站在水流旁,她一边洗涤衣物,一边为今日之事感到心酸。
秦淮茹的目光无意间投向了对面李爱民的家中,恰好捕捉到于莉正专注地给李爱民编织一件新毛衣的场景。
新婚的于莉身着簇新衣裳,而秦淮茹身上的那件衣袂,还是她少女时期在娘家粗缝的。
历经近十年风霜,已布满了补丁。
内心的酸楚如潮水般涌来,秦淮茹不禁遐想,如果当初是她嫁给了李爱民。
那享受着织就新衣温馨的,或许就是自己了。
她羡慕于莉那无忧无虑的生活,对比自己当下的艰难处境,心中更感苍凉。
当日落时分,李爱民下班归来,未对在院中辛勤洗衣的秦淮茹给予丝毫关注,径直前往百货店选购了毛线。
回到四合院时,他甚至没有和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打声招呼,就兴高采烈地拿着毛线直奔家中。
“于莉,于莉,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李爱民的呼喊打破了宁静,于莉闻声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儿,起身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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