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那张椅子上坐下,开口问:
“李副厂长,您找我有何指示?”
李怀德问起了最近陈大海的情况:
“陈大海这两天怎么样了?”
他是想了解许大茂有没有照看好陈大海的事。
许大茂立即回答:
“陈大海那小子最近倒也没什么异常动静。”
他揣摩着李怀德的意思。
仔细思考了一下对方为何会找自己谈话的原因。
最后,他试着问道:
“李副厂长,您找我是不是跟陈大海的事有关呢?”
李怀德赞赏地看着许大茂:
“大茂,跟你讲话很省心,我很欣赏。”
“那是应该的。”
许大茂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李副厂长,您别跟我客气!”
“如果有需要用得到我的地方,请尽管说。”
“就算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义不容辞!”
许大茂一番豪言壮语说得天花乱坠。
李怀德听得心里颇为舒畅。
他看着许大茂,笑着说:
“刚好我这里还真的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处理一下。”
“怎么了?”
许大茂像是要讨好似的,把脑袋凑近了一些。
李怀德便向许大茂详细解释了他需要帮忙的事情。
原来是想找许大茂对付陈大海。
提起陈大海。
许大茂想起了上次工厂组织全体员工看电影的时候。
陈大海当众让李怀德下不了台。
李怀德对此怀恨在心。
这也算正常反应。
但是让他去对付陈大海
许大茂脸上显露出为难之色。
这陈大海可不是好惹的角色。
他跟何雨柱相识多年。
就凭何雨柱那个蛮横无理的火爆脾气。
一群人都不敢惹他。
可在陈大海面前却吃了亏。
甚至还被揍得无法还手。
这是什么概念?
如果换成他许大茂落在陈大海手里。
岂不是只有等死的份?
其实在心里。
许大茂并不想答应这件事。
并不仅仅是因为打不过陈大海。
现在院子里。
还是一大爷易中海最有话语权。
而陈大海最近却常让易中海下不了台。
照这么下去,院子里的局面早晚要变。
他即使现在不去巴结陈大海。
但得罪他也绝不是什么好事。
“李副厂长,我...”
许大茂刚开口,心思却又转了个弯。
他琢磨着:
要是这事做得悄无声息,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
李副厂长既然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那就意味着对他很认可。
打算提拔重用他呢!
再说了。
如果能跟李副厂长处好关系。
加上他自己认识的那些人...
那到时候他的人脉圈不是更广阔了吗?
经过反复权衡利弊,许大茂最终改口道:
“李副厂长,这事儿您算是找对人了!”
“小混混而已,您放心!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帖帖的!”
听罢此言,李副厂长不禁笑了起来:
“大茂啊,我果然没看错你。”
“从此以后,咱们就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
“这件事情,你也得保密啊……”
说着,李怀德压低了声音。
许大茂迎上他的目光,立刻胸有成竹地做出了保证。
许大茂拍胸脯说道:
“李副厂长,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我许大茂做事您还不信?肯定包您满意!”
...
陈大海带领手下在轧钢厂附近巡逻。
一上午的时间转瞬即逝。
陈大海安排保卫科的同事们去吃午饭。
自己则回到办公室,拿起饭盒走向食堂。
此时,何雨柱正站在窗口打菜。
桌面上。
陈大海注意到这个人有个习惯。
只要是遇到长得好看的或是和自己关系不错的。
他总会给人盛满满一大勺,连饭盒都装不下。
可是一旦碰到得罪过他或者他看着不顺眼的人。
他就会颠勺——就像是患上了真正的帕金森一样...
陈大海跟着队伍向前行进。
这时秦淮茹正好排在他的前面。
两人之间隔着不到两个人的距离。
看到秦淮茹,何雨柱根本不用她示意。
便主动帮她盛满了一大盆饭。
轮到陈大海时,他看出了何雨柱想要耍勺子的心思。
陈大海冷冷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眼神中充满了威严,吓得何雨柱放弃了那个念头。
最后只得不甘心地给陈大海舀了一勺饭。
量不多不少,刚刚好。
这场小小的风波就此平息。
……
与此同时,许大茂和李怀德聊了很久。
下班后,许大茂没有心情吃饭。
在离开李怀德办公室之前。
李怀德反复叮嘱他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
许大茂再三保证后才离去。
并在出门前接过了李怀德递给他的一张牛皮纸。
走出轧钢厂办公楼后,许大茂展开一看。
纸上赫然是一份完整的轧钢厂分布图。
标注出哪些区域平时巡逻较少。
而且标记得清晰严谨。
即便是许大茂这样的老员工也找不出丝毫差错。
许大茂虽然不清楚这张地图是如何落入李怀德手中的。
但他确信一点:
李怀德对陈大海非常不满。
看来陈大海这次是真的摊上大事了。
得罪了李怀德,恐怕不会有好果子吃。
许大茂将地图小心翼翼地揣进口袋里。
警惕地环顾四周确保无人后,吹着口哨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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