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傻柱疼得龇牙咧嘴。
但看到秦淮茹如此心疼自己。
内心还是感到很满足。
其实这傻柱并不傻。
只是性格执拗,做事有一股倔强劲儿。
他一直心仪秦淮茹。
之前因为贾东旭还没去世。
他没有机会表达心意。
但现在机会来了,他又有些犹豫。
贾家上有老人下有小孩。
家里一团乱麻。
吃饭的人太多。
娶不起。
却又舍不得放下。
于是乎,他只能这样跟秦淮茹若即若离地相处,关系暧昧不清。
他本质上并不是坏人。
但由于做事太过固执。
一旦认定一件事,就会不顾一切地去做。
好坏难以界定。
比如他对许大茂的报复行为。
有时还会玩阴招、使坏。
已经超越了好人的界限,逐渐接近坏人的行列。
棒梗从小就学会了偷偷摸摸的行为。
有一半就是他惯出来的。
此刻,他看到秦淮茹温情脉脉地照顾自己,心中满是满足感。
他觉得自己以前对她无微不至的关照。
如今得到了回报。
为了她,无论多么辛苦劳累都是值得的。
陈大海回到家中洗了手。
随即赶往工厂食堂接母亲回家。
出去的时候,又恰巧碰见了许大茂。
这次他还带着娄晓娥。
他们家的鸡彻底失踪了。
这让夫妻俩焦急不已。
那时候一只鸡怎么说也能卖出一块多钱的价值。
更何况他们家的还是能孵小鸡的母鸡,那就更值钱了。
“哎呀!这不是炖鸡的香味吗?”
娄晓娥嗅觉灵敏。
一下就闻到了陈大海刚才炖鸡的香气。
“是陈家,该不会……”
许大茂二话没说,迈开大步闯进了陈家。
陈潇潇正在学习,一看灶台上,果真炖着一只鸡。
“好啊陈家的,你居然敢偷到老子头上来了。”
许大茂扯着嗓子满屋子前前后后地找。
愣是没有瞧见陈大海的身影。
这下可把陈潇潇给吓得够呛。
“我跟你说了,这只鸡不能吃!”
“等你妈和你哥回来,我一定找他们算这笔账!”
许大茂边说边拽上他媳妇娄晓娥。
一起去找一大爷和其他人评理。
“大茂你先别慌!”
“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呢。”
“陈家人也不是笨蛋。”
“如果真偷了鸡。”
“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炖来吃呢?”
娄晓娥觉得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就是她!我亲眼看见她偷了你们家的鸡!”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棒梗。
手指直指陈潇潇大声嚷嚷。
“原来真是你们家干的好事!”
“棒梗,你欺负人!”
“我从小到大都没偷过别人家的东西!”
陈潇潇一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待在家里。
慌乱无助,吓得嚎啕大哭起来。
许大茂压根不管她。
直接抄起锅去找一大爷理论。
“又是那个陈大海搞的事!”
一大爷一听,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赶紧通知大家集合!”
“全院子开会!”
“我要好好审问审问陈大海!”
这话一出,惊动了二大爷和三大爷。
俩人一听也都气炸了肺。
好久没开全院大会了。
今天正好借题发挥,好好威风一把!
轧钢厂食堂的后厨里。
刘芬兰依然在辛勤劳作。
虽然她还未至五十。
但一头黑发已夹杂了不少白丝。
看起来像是五六十岁的样子。
估计没人会怀疑她的年龄。
为了支撑这个家庭。
她付出了太多太多。
尤其是自从丈夫离世之后。
生活更是艰难无比。
这时陈大海走进后厨。
看到母亲正埋头刮土豆皮。
为了尽早完工,手上已经划破了好几个小口子。
而面前的一大堆土豆却还剩下一半未处理。
此时别说后厨。
整个厂里也没有几个人还没下班。
陈大海目睹此景,心里五味杂陈。
他疾步上前,将母亲从凳子上拉了起来。
“大海!你怎么来了?”
“妈!跟我回家吃饭去吧。”
“我已经做好饭了,我们这就回去。”
陈大海不容分说,握紧刘芬兰的手便往家里走去。
“不成啊!我的活儿还没做完呢……”
“甭给他干了!”
“我知道,肯定是傻柱那混蛋故意为难你。”
“我已经教训过他了,现在,我们回家!”
刘芬兰哪里拗得过儿子,只能任由他拽着往家赶。
“大海,其实我也听说了。”
“你下午在门卫室拦住了棒梗,惹了一大爷,还有秦淮茹他们。”
“何雨柱就是因为这个事儿报复咱们,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妈你就放心吧!”
“这件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我现在年纪也不小了。”
“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稀里糊涂地过日子了!”
“无论是咱院子里还是厂子里,谁要是敢欺负咱们家,我都不会答应!”
“你就瞧好吧!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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