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
听到儿子呼喊声的刘海中从屋里走出来。
见来的居然是保卫科最为难缠的刁利民,刘海中有些头大!
“刁队长,怎么是您来了?”
“刘海中,你儿子说院里弄捐款,结果有人打架闹事,咱们厂里的人被欺负了?”
刘海中看着刁利民陪着笑,转身时,瞪了儿子刘光齐一眼。
他现在真是恨极了这个蠢儿子,
当时什么情况不知道?
自己是为了保住的面子看不出?
这蠢货居然还真跑去厂保卫科叫人。
而且叫的还是有着“刁扒皮”外号的刁利民。
这家伙,没事都喜欢以权谋私占点便宜,
更何况是现在确实有人打架。
只不过被打的人不是自己罢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
刘海中脸上堆着笑。
“刁队,事情是这样的……”
刘海中一边说,一边拉着刁利名往大院外走!
只是还没走出两步,
脸上带着些红肿的贾东旭就从家中冲了出来,扑到刁利民面前喊道:
“刁队,你要为我做主啊”
“我师娘出事,我在院里招呼大家伙捐款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他何大清非但不捐,还破坏捐款,甚至还把我给打了!”
“东旭,回去……”
刘海中爆喝一声,身后贾张氏厉声喝道:
“刘海中,你也被何大清收买了?”
“刁队,你看看我这手,那混账何大清真不是东西,连我这个老人都下得去手”
“刁队,我家老贾可是为厂里做过贡献的,你可要为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做主啊!”
贾张氏边说边伸出自己的手。
刁利民看着贾张氏许久方才想起对方是谁。
“那何大清是谁?做什么的?是咱们厂里的人吗?”
刁利民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
现在事情已经结束,
自己就是要出头也要弄清楚情况!
“刁队,这何大清是鸿宾楼的厨子,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目中无人,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的”
“但这老东西为富不仁,自行车都买了两辆,居然连几块钱都不肯捐……”
贾张氏絮絮叨叨地说着,
刁利民却根本听不进去后面的话。
他已经知道,这何大清是一只买得起两辆车的大肥羊。
唯一的麻烦是,对方不是厂子里的人不归自己管。
而且,还是鸿宾楼的厨子,
也不是一般人,自己没办法像对付之前那些人一般吓唬。
看着何大清家门口停着的两辆自行车。
不甘心就这样空手而归的刁利民大手一挥,领着贾家母子朝着何大清家走去。
何家,
何大清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有些无奈。
雨水这丫头似乎是黏上陈雪茹了,
这些天家里基本都看不到她的人,
傻柱也是不着家,不知道跟着吴泽成那小子在忙什么。
这家里空荡荡的,让何大清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
思索间,
门被人一脚踹开。
刁利民黑着一张脸走进来,
身后跟着刘海中,贾家母子俩,
贾张氏脸上满是怨毒和得意。
“你是何大清?”
刁利民一只手放在腰间的枪上,
何大清知道,
这是厂保卫科的人!
大院里,大部分人都在轧钢厂上班,
邻里之间出现打架斗殴的事件,一般也都是保卫科先负责调解处理。
只有出现特别恶性的事件,警查才会来。
毕竟这个时候警力非常缺,而且还有敌特分子存在。
何大清深深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刘海中。
刘海中心里顿时有些慌,
想要解释,
却又说不出口,
刁利民见何大清没有搭理自己,
心中怒意更甚!
“何大清,我问你话,你没听到?”
“你是谁?”
刁利民没有回答,对着身后的三人努了努嘴。
贾东旭连忙说道:
“何大清,这是我们轧钢厂保卫科的刁利民刁队长!”
“噢”
何大清轻轻点头,转身整理着闺女那随处乱丢的衣服轻声问道:
“刁队长找我有事?”
刁利民气炸了,
处理过那么多次邻里之间的纠纷,
像何大清这样看到自己,听到自己身份后还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的。
刁利民还是第一次遇到!
“何大清,你真是太嚣张了”
“你给我把身体转过来!”
何大清转过身体,看向刁利民直接问道:
“刁队长,我不是你们轧钢厂的人吧?”
“但你把我们轧钢厂的人打了,这件事我就要管!”
何大清笑了。
“那你想怎么管?”
“看你表现,你要是现在道歉态度良好,贾家母子也原谅你,那这件事就不大,你要是态度不好,那就得跟我走一趟!”
刁利民这句话说完,身后的贾张氏和贾东旭两人都是一脸激动!
何大清看着刁利民一字一句地说道: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就是欠教训,我凭什么给他们道歉?”
“好好好“
“负隅顽抗是吧,那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刁利民快速走上前,伸手将要去按何大清的胳膊。
却发现自己如何用力都扯不动!
刁利民尴尬地站在那,
“何大清,我们轧钢厂的人不能让你白打,”
“既然你拒不道歉,那就劳烦你跟我走一趟,去把问题交代清楚!”
刁利民说着,手指再次摸向腰间的枪。
“老何,你要不就道个歉,赔点钱算了吧”
“真到了轧钢厂,滋味不会好受的”
本以为何大清是个聪明人,
见势不妙会服软,
谁知道事情居然发展到现在这个控制不住的境地。
看着刘海中焦急的样子,
再看看刁利民身后贾家母子那傲人的姿态,
何大清笑了!
“刁队长,我可以配合你去调查!”
“但若是最后事实证明,我是无辜的,是你调查错了,那又怎么说?”
“配合调查,是你的义务!”
“少废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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