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现在刚刚做完手术,目前来说情况还不稳定,医生说必须有营养,我作为师傅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啊!”
“嗐,我带个头吧!我捐十块钱!”
易中海说着说着就抹了把眼泪,给大家伙儿一种伤心的说不出话的感觉。
“鳄鱼的眼泪。”
秦毅不屑的撇撇嘴。
无时无刻不在作秀,树立自己的人设。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啊,大家怎么都又一动不动了呢。
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
“老刘,老阎你们,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是不是要为邻居们做出表率啊?”
眼见众人犹犹豫豫不为所动,易中海只好先道德绑架刘海中跟阎埠贵咯。
邻居们目光齐刷刷看向他俩,这让刘海中跟阎埠贵非常不爽,心里恨死了易中海。
刘海中尴尬的放下茶缸,毕竟表面工作还是要做好的嘛,笑呵呵开始打官腔。
“古人云啊,男儿有泪不轻弹,老易也是附近德高望重的大师傅,他为了自己徒弟的残疾的事情都当众流眼泪了,我也颇为感动!”
妈的!
你踏马捐款三块五块也行啊,上来就捐十块钱是故意架着我们俩?
刘海中表面笑嘻嘻,心里早就妈卖批....
而阎埠贵呢,则是连忙附和。
“二大爷说的对,这师徒情感,比那大海都深厚啊,比泰山都高,贾东旭命好啊,有这么一个好师傅,真是上一辈子修来的福气。”
啧啧啧!!
众人笑而不语。
这俩人真能吹!
阎埠贵内心:“踏马的,你捐十块钱,把我们架在火上烤,用心何其歹毒!”
刘海中和阎埠贵心知肚明,易中海这一招真是阴险毒辣,逼着他们捐款,如果捐的太少严重打击他们的声望,如果他识时务捐的不那么少的话又正好便宜了贾家人!
秦毅笑眯眯的看着,这画面那么熟悉!
鹅城的税都他么收到九十年以后了。
也就是踏马的西历2010年了。
百姓的钱三七分账,乡绅的钱如数奉还。
易中海莫不是跟贾张氏达成了交易吧。
只是到了贾张氏这头饕餮嘴里的钱还能吐出来给易中海?
至于刘海中跟阎埠贵嘛,事关自己的切身利益嘛,说啥也得火上浇浇油,让这把火烧的旺旺的。
易中海明明自己不想帮扶贾家,那么就轮到大家一起倒霉。
轮到他们一起帮扶贾家人呗,但他们既不是贾东旭的师傅,也不是贾东旭干爹啊!
那这没道理吧?
顺着他俩捧高易中海的话茬子,许大茂也笑呵呵的拱火,反正让他掏钱不行!
“二大爷,三大爷,这都不用你们说,咱们院里人谁不知道啊,咱一大爷啥时候对贾东旭不好过呢,是不?”
“我前段时间路过车间的时候,工人都议论纷纷,他们都羡慕的眼红,一大爷对贾东旭就跟自己亲儿子似的,倾囊相授啊。”
“他直接把贾东旭当成自己的亲儿子,瞅瞅人家,不是亲爹胜似亲爹,二大爷,您就觉悟不够是不是?您得跟一大爷好好学学。”
“人家对徒弟掏心掏肺,再看看你们怎么对自己徒弟的,跟人好好学习一下。”
“咱们得认识到差距,一大爷我佩服您!”
易中海闻言脸色一僵,脸色黑的难看。
许大茂这张臭嘴啊,这他妈阴阳怪气的压根不是在夸易中海而是恶心易中海。
邻居们不知道的还都以为这货是在夸他易中海呢,知道的哪个都明白许大茂阴阳易中海跟贾张氏两人有啥不可描述的秘密呢。
许大茂再怎么损他,易中海也知道人家表面上是夸他,这说的也挑不出理,只能也就这么生闷气了呗。
老家伙不由得将目光望向贾张氏,鼓动别人替他出头已然成了习惯....
然而他这回失算了,他是希望贾张氏这泼妇滚刀肉出来撕了许大茂,毕竟贾东旭被许大茂恶意揣测是他的儿子嘛。
然而贾张氏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懂,还是他心里想着什么事情,竟然就这么老实的坐着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样。
易中海哪里知道贾张氏的小算盘,她已经在心中已经打定了赖着易中海了。
吃绝户!!
捐款多少她根本不在乎,反正邻居们捐多捐少她都接着,甭管给她啥东西,贾张氏都会全盘接受了再说,谁会嫌弃钱物多呢。
她心里更期待易中海跟邻居闹掰了,那么邻居们不捐了吧,那她就跟易中海要!
不给?
不好意思!
你刚刚说的那么冠冕堂皇,那眼泪哗哗的难道是骗邻居的嘛?
本来贾张氏就想讹易中海,谁让你是他的师傅呢,还是有钱的绝户老头。
这下你易中海那一哭可就让本来没多大把握的贾张氏直接被打了一针强心剂!
易中海不给钱那就甭怪她贾张氏到处嚷嚷你就是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易中海这绝户!
我贾张氏吃定了!
老天爷来了也没用!
如今形势还不明朗,贾张氏才不会突然撒泼打滚呢,她还指望大家到时候替她出头。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反正她先前早就因为喝尿被打击的跟瘟鸡似的,如今儿子残废了,她沉默非常合理。
那么易中海无论怎么眼神示意她,贾张氏就是沉默不语的回应。
贾张氏沉默是金了啊,那易中海这回被戴了高帽子就蛋疼了,事态似乎不可控了。
从许大茂开始带头,一群邻居也纷纷学会了反道德绑架易中海这位天尊。
易中海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任由他们发挥,心里只能盼着别太过火。
以许大茂阎埠贵等人带头的一干住户反道德绑架易中海,心里越发带劲,嘴上那就没有把门的了呗,各种夸张虚伪的好话,就跟不要钱的似的朝着易中海。
秦毅笑眯眯的嗑着瓜子看着,这伙人大有一副要把易中海用高帽子给压死的赶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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