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院的赵宴。
进了屋，瞥见老太太已经熟睡。
便没有再去惊动她。
他轻手轻脚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上床，盖好被子，打算歇息了。
刚才喝了不少酒，此刻头也有点晕乎。
“什么时候能签到些提升身体素质的奖励就好了，最好是那种千杯不醉的能力！”
“那样以后再喝酒，也就不用担心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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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想着，一边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这边他睡得香甜安稳。
然而前院的贾家却正上演着一场鸡飞狗跳的闹剧。
槐花和小当都嚷嚷着要妈妈和哥哥，可是，贾张氏却无可奈何。
因为她知道，秦淮茹和棒梗现在都在派出所里，还不清楚何时能回家。
今天发生的事，让贾张氏对傻柱和赵宴心生怨恨，尤其是赵宴。
如果没他捣乱，今天这件事顶多就是傻柱赔点钱解决，哪会惹出这么多麻烦啊。
“赵宴，你给我等着瞧！”贾张氏坐在那里，满腔愤恨地咬牙切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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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询问秦淮茹的意见，是否同意这个处理结果。
尽管棒梗只是个小孩，但他偷的可不是寻常物品，而是一只老母鸡。
假如没人报警，或许就这么过去了。
但现在既然报了案，就必须依法处理。
而且根据许大茂的说法，这两只老母鸡是要留到明年春天下蛋用的。
这样一来，这只鸡的价值就不一样了。
在这个时代，法律非常严厉，连流氓罪都能判死刑，更别提偷窃这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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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给人扣上小偷的帽子，今后无论是上学、找工作，甚至购物，都会受到歧视。
秦淮茹哭得凄惨，哀求道：“警察同志，我愿意赔偿损失，只是孩子还小，能不能别让他进少管所呀！”
“我丈夫早早就去世了，这些年来都是我自己一人拉扯孩子长大。”
“进了少管所，以后他出来，怕是连学都上不了，孩子的前途，不就被毁了吗？”
听到秦淮茹的话，许大茂也赶忙附和说：“没错，警察同志，我愿意调解此事，只要她赔我十块钱，其他事情我都不会再追究了，您看可以吗？”
“砰！”警察重重地拍了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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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你们当这是演戏呢？你说不追究就能不追究吗？”
“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们早干啥去了！不多说了，赶紧签字，一个月后再来领人！”
听到这话，秦淮茹和许大茂只好无奈地上前签字。
接着，他们一起向外走去。
棒梗则被暂时拘留，第二天会被送往少管所进行再教育——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怪不得别人！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瞥了一眼秦淮茹。
思考片刻后开口道：“秦淮茹，我并非无情无义的人，你也听见了，我在派出所是怎么说的，我并不想把棒梗怎么样。”
“但事情归事情，鸡的钱你还得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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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明晚之前把钱给我送过来。之后我会去派出所签谅解书，这样棒梗也能早点回来。”
说完后，许大茂便迈着他那似乎无视亲情的步伐朝后院走去。
他对秦淮茹的确有些怜悯，但更多的是得意。
在市场上，一只老母鸡的价格也就三四块钱，但现在白白得到了十块钱。
这笔钱已经足够买两只能了！
回到家中。
将这件事告诉了娄晓娥，并让她拿些花生米出来，又倒上一杯酒，乐呵呵地喝了起来。
然而，回到自家的秦淮茹却并不开心，反倒满脸愁容，像吃了苦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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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孙子呢？”
“我孙子怎么没跟着你一起回来？”
见秦淮茹独自一人回来，贾张氏一点儿也不关心她，反而连珠炮般地质问起棒梗来。
“没有！!!”
秦淮茹的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坐在那里轻轻地说了一句，便再也没出声，只是低头哭泣，无论贾张氏怎么问，她都不做回应。
“哎呀，你快把我急死了，你倒是说啊，事情到底是怎么解决的？”
“你能不能吱一声，你是死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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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贾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回家！!!”
“啥也不会干！!!”
贾张氏的大嗓门在整个院子回荡，周围的邻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插手此事。
尽管秦淮茹很可怜，但她也不是个好人。
单就一点——让傻柱当替罪羊，顶替自己儿子的罪过这一点，就已经让她的口碑彻底败坏干净了！
“我怎么就成废物了，这些年，自从东旭走了以后，要不是我，这个家早就不复存在了！”
“你能吃饱和睡安稳觉，还不是靠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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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疼，那可是我儿子，我能不心疼吗？”
秦淮茹擦着眼泪，边哭边大声反驳。
“你......”
一见秦淮茹发脾气，贾张氏立刻不敢再多说什么。
她真怕秦淮茹一怒之下，不管她了。
那样的话，她可就惨了！
“别扯那些没用的，快告诉我，我孙子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关了一个月，送去少年管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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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偿许大茂十块钱，明天签谅解书，不然就得在里面关三个月！”
秦淮茹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听到这番话，贾张氏立马瘫坐在地上，拍打着大腿，放声痛哭起来。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我这苦命的孙子啊！”
“都是这群没良心的家伙，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人，就这样对我们下狠手！”
“害得我那好孙子被关进了拘留所！”
“你们这些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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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的哭诉在屋里回荡良久，但并没有人对此表示关心。
等她哭完之后，秦淮茹却起身径直朝对面的房子走去。
看到她离开屋子，贾张氏立即警觉地问：“你要去哪儿？”
“去哪儿？借钱啊，不然你想让棒梗在里面关三个月吗？”
头都没回的秦淮茹，走向了傻柱的房子。
周围有些好事的人从窗户探头望向外面发生的事情。
只见秦淮茹来到了傻柱家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柱子，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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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外传来秦淮茹的声音。
此时已经躺下的傻柱，心里十分纠结，很想装作没听见不予理会。
然而，终究抵挡不住心中的那份牵挂，他起身穿好衣服，打开了房门。
“秦姐，有什么事吗？”
“能进来谈一下吗？”
秦淮茹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娇柔的神情，眼神中闪烁着恳求的光芒。
傻柱瞬间便败下阵来，侧身让她进了屋子。
秦淮茹进门后，立刻双手挽住傻柱的胳膊，语气哀切地说道：“柱子，帮帮姐姐吧，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许大茂非要拿到钱才肯在谅解书上签字，否则棒梗就会在少管所待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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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看在我这么苦命的份上，帮帮我吧，先借我十块钱，等我日后手里有钱了一定还你！”
要是搁在过去，傻柱肯定不会多想。
但经历了赵宴的点拨之后，他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已经在秦淮茹身上花费了许多。
可是，他得到的回报……
想到这里，傻柱伸出手想去抚摸秦淮茹的脸庞。
这时，秦淮茹却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手，并往后退了一步。
仅仅一步之差，使得傻柱原本萌生的同情心彻底消失。
他扯了扯衣服，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对秦淮茹说：“秦姐，真抱歉，你来得有点晚了，我把钱都借给了小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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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要买自行车，钱不够，我就帮他凑了一些，现在只剩下三块钱了。”
秦淮茹原以为事情会顺利解决，没想到傻柱竟一口回绝。
这一变故让她愣住了，继而愤怒起来。
“那就算了吧！”
秦淮茹冷冷地说完，脸色阴沉下来，转身向外快步离去。
看着秦淮茹决绝离去的背影，傻柱心中再次默念一声：“还是小宴说得对啊！”
他摇了摇头，关上了门，躺回床上，思绪万千，渐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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