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怕了?”
钟新民不屑地瞥了两人一眼。
“上午的时候,我记得你们俩可是硬气得很,怎么这会儿立马就服软了呢?”
“刚才还说自己是真爷们儿呢?”
“钟哥,这不一样啊!”
王泰占一脸无奈。
“之前,和钟哥你较量,你也最多动动拳头。”
“更别提,钟哥你是个明事理的人。”
“可是今天上午来的那两个家伙,他们压根就不讲道理。”
“万一让他们知道了我们的想法。”
“不止是我们自己要遭殃,连家里长辈都可能跟着受影响。”
“我们,真是招惹不起他们啊!”
“钟哥,听兄弟们一句话,为了个女人,真的没必要这样!”
看着王泰占和陈跃信唯唯诺诺的样子。
钟新民也是服气了。
果然,他的直觉没错。
这俩人,真就不能算作他真正的竞争对手。
尽管如此,他对二人的善意劝诫仍心存感激。
但显然,他并不打算采纳他们的建议。
“兄弟,谢谢你们!”
钟新民伸手拍拍王泰占和陈跃信的胳膊。
“但我还是要试一试。”
“还没打就逃跑,可不是咱哥们的作风!”
尽管因为前身的原因。
他与沈芳钰之间有着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
然而,孽缘终究也是缘分。
毕竟有句话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好女也怕缠郎呢!
“钟哥,你牛!”
听到钟新民坚决不退缩。
还要继续尝试的态度。
王泰占和陈跃信一起竖起了大拇指。
在他们眼中,钟新民此刻的行为就像个典型的愣头青。
非要撞了南墙才肯回头。
然而,他们俩仍然不了解钟新民。
对于钟新民来说。
哪怕真的撞上了南墙,他也不会回头。
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南墙撞出一个大洞。
开辟一条别人未曾走过的新路。
回到采购科的办公室。
钟新民先和老杨同志扯了几句闲篇。
交换了一下看法,随后便郑重其事地走进了沈芳钰的办公室。
说是去向领导汇报工作。
此时,沈芳钰刚刚吃完午饭,正在休息。
听见敲门声,她立刻轻轻回应:“请进!”
“科长!”
钟新民推门而入,脸上堆满了十二分的热情笑容。
“钟同志,有什么事吗?”
“有些事情!”
钟新民便将上午走访的情况做了简短的汇报,并接着说道:
“现在看来,下面各个供销社的白糖和棉布急需补给,否则可能会出现供应短缺的问题!”
“好的,我会把这个情况向主任汇报。”
听完钟新民的汇报。
沈芳钰略微点头示意,谈话也就此结束。
钟新民自觉起身告辞。
相较于早上的那次接触。
他察觉到这次沈芳钰的反应似乎有些冷淡。
这可真够棘手的!
离开内室后,钟新民的心情不由得变得有些沉重。
“受挫了?”
杨远生看到钟新民的表情。
脸上露出一丝揶揄的笑容。
钟新民耸耸肩膀,没有回应。
下午闲得没事做。
钟新民安安静静地在办公室里像条咸鱼一样窝了一整个下午。
要说出门啥的,那真是想都别想。
外面的大太阳能把活狗晒趴下。
熬到下班时间一到,钟新民准时起身离开。
关于沈芳钰的事情,他觉得自己有些心理上的纠结。
需要回家仔细思考一下。
毕竟,对于这个时代来说。
他只是一个刚刚到来的新手小白。
对这里的许多情况真的不甚了解。
行事总是过于谨慎小心,这可不是好事。
就在钟新民刚离开不到五分钟。
沈芳钰从小屋里走出来。
声称自己初来乍到,打算请大家去吃个饭聚一聚。
借此机会认识一下采购科的所有同事。
所以,准时下班的钟新民自然而然地错过了这次聚餐活动。
当然,这也让沈芳钰对钟新民的印象加深了几分。
……
钟新民一路步行回家,并且走得并不慢。
尽管已经是黄昏时分。
但这天气依然热得厉害。
除非是傻瓜才会悠哉游哉地慢慢走路。
回到四合院,只见院子大门上已经挂起了白色的丧幡。
院子里正在举行贾东旭的追悼会。
红星轧钢厂的领导们已经来过了并且离开了。
在钟新民回家前,贾张氏凭借着她高超的撒泼吵架本领。
从轧钢厂那里拿到一笔数目不小的抚恤金。
此外,还为儿媳秦淮茹争取到了正式职工的待遇。
同样是贾东旭生前的工作岗位。
拜了一大爷易中海为师学习钳工技艺。
秦淮茹每月工资二十二块五毛。
一旦通过一级钳工的考核,就能享受到二级钳工的待遇。
也就是二十七块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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