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
又劈?
这一劈,真把贾张氏劈懵了,在四合院里,她平时习惯指着别人的鼻子骂人,没有被打过,今天她被打的次数比过去十年还多。
同样懵住的还有阎埠贵。
当着我的面呢,你说劈就劈,也太不给我三大爷面子了吧,此时他明白了,他在这人面前没有面子可言。
“劈得好!”
吃瓜群众中不知有谁叫了一嗓,贾东旭看去又没看清到底是谁,引来一阵哄笑,这让贾东旭大怒,今天他下不来台的次数,比过去二十年都多。
“三大爷,你看,她就是欠揍。”
何雨安指着贾家两人。
“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她开口闭口就是就小贱货小骚货小贱种小杂种,谁逮住都得给好几个大比兜啊,是不?”
阎埠贵也拿何雨没办法,贾东旭又缺脑子,暗示他去找易中海来,他理会不到这层意思,他阎埠贵可不去,去了就意味着他不如易中海,以后就没有机会争一大爷这个地位。
“大杂种!”
“大贱种!”
“大野种!”
见阎埠贵不说话,何雨安对着贾东旭一顿乱叫,口水都喷满对方一脸。
叫得一边的阎埠贵一脸抽搐。
贾东旭本来还想着忍一下,因为打不过对方,听到何雨安对自己这一顿乱叫,再也忍不住,摸起地上半块断砖就朝何雨安的脑袋砸去。
“啊,啊……我要砸死你这个扑……”
胡乱张牙舞爪杀来的贾东旭,并没有砸到何雨安,却砸到了阎埠贵的脑袋,阎埠贵的脑袋顿时血流不止。
阎埠贵静止了几秒。
身子一歪。
瘫倒在地上。
这……
太让人意外。
迷糊前的阎埠贵怎么也想不通,要砸向何雨安的板砖怎么砸到自己头上呢,真是飞来横祸。
我只是想调解一下矛盾。
可没想以身入局啊。
当三大爷,我容易吗我?
贾东旭也不明白,自己的板砖为何就砸到了阎埠贵呢?他明明是朝着何雨安的脑袋砸去的啊,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呢?
他们两人不明白。
何雨安也不明白啊。
不是他做的手脚。
这一事情发生,彻底打乱了场上的节奏,原本贾家指责何雨水偷耳环的事没人去管了,大家都懵掉了,场面进入短暂的静止。
贾东旭举着手里的板砖一动不动,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赶紧丢到一边,他不敢看向阎埠贵,更不敢这个时候去扶他。
同时愣住的是吃瓜群众,直到刘海中出来大喝一声,众人都反应过来,将阎埠贵扶到一边,手忙脚乱的,帮他止住血。
刘海中。
迈开外八字脚步。
双手反背的后腰,上衣兜插着一支墨水笔,一副领导干部的派头,他站到场中,环视众人,声色俱厉。
“都干嘛呢?”
“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出事了吧?”
待气势压住了众人之后,刘海中蹲到阎埠贵的身边,查看伤势,开口就语重心长。
“老阎啊,你没事吧?”
“没事,要不我给你一板砖试试?”
看到阎埠贵还能这样说,语气还算中足,脑回路也清晰,应该没什么大事,刘海中放心了。
两人直视贾东旭。
贾东旭慌了,贾张氏站出来。
“我儿子要拍那个贱……那个小子,谁让你不开眼,把脑袋撞上来,阎老西,我儿子受到了惊吓,你得赔钱,赔我儿子精神损失费!”
贾张氏理直气壮。
众人无语。
何雨安无视。
刘海中扶阎埠贵站起来。
“你拍三大爷的事,等下再找你算账,那个谁,算了,那个傻柱,这事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一天天的到处惹事生非。”
“不治一下你,以后不知道还要惹多大的祸,别把我们都给连累了。”
枪口调转向何雨柱。
这二大爷想干什么?
阎埠贵不解,吃瓜群众也不解,这刘海中心里想什么,自三大爷出来后众人都快忘掉何雨柱,今天的事情最开始好像跟他兄妹俩有关。
何雨安也摸不准刘海中的想法。
他静等着刘海中露出自己的想法。
见刘海中暂时没追究自己,斗争苗头射向何雨柱,贾东旭心里一松,他真怕被咬住不放,为三大爷的脑袋负责,没办法追究何家兄妹。
不过。
他不明白。
为何刘海中与阎埠贵一上来就把矛盾指向那个陌生男人不一样,而是指向傻柱这个又傻又穷的小子呢?
难道他也确定是何雨水偷了我家的耳环?
这样。
那真是与我的目标不谋而合。
“二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也不明白,自己是处于弱势的一方,这管事大爷一上来就想治自己。
“今天的事,不都是你惹出来的?”
刘海中的面色开始严厉,语气有些不善,这让何雨柱迷糊,也让何雨安迷糊。
他。
到底想干什么?
“何大清跟白寡妇私奔都快两个月了吧,你们两兄妹饭都吃不上了,这一点我知道。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能当小偷啊!”
“快把偷到的东西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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