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保定那边全部处理完了嘛?”傻柱问道。
何大清回答道:“处理完了!在你们走后,我想办法走通了医生的关系,弄了一张重病的单子。
接了你电报后,故意让白寡妇的儿子发现病历单,然后,就被白家押去离婚,赶出了家门。”
何大清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我立即到厂里,把辞了工作,把岗位便宜卖给了食堂主任。
我啥都没带,立马坐火车,回了四九城。”
何大清三言两语地说完。
其中对分寸、时机的把握,虽然没细说,但足见何大清处事的果断老辣。
“爹,真有你的,还是你有办法”,傻柱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可是,这样隐忍、有心计的何大清,怎么上一世,就过得那样憋屈呢?
要说是好色,傻柱也相信,但绝不至于是那样的结局。
因为,如今的白寡妇,也得有个40岁左右,年老而色衰了。
如果,何大清他只是为了女色的话,怎么会始终如一地,守着白寡妇一家过日子?
恐怕,现在就该去找下一位寡妇啦!
大概是读者分析的原因:白寡妇与聋老太、易中海是一伙的!
反正都过去了,傻柱也没执着去追问,“爹,我把这边我的打算,跟您说说。”
傻柱坐直了身体,“我打算,将您安排到轧钢厂食堂,继续当大厨。
我跟厂里后勤处李怀德主任的关系挺好,相信是没问题的。”
何大清说道:“反正你爹我,就只有做饭这个本事,不做饭去做什么?”
看到何大清没有反对,傻柱继续说道:“我打算,将隔壁原来易中海的房子买下来,给你单立一个户头。
房子已经与街道主任说好了,等你入了厂子,就去办手续,钱我都有。”
何大清这时愣了,自己儿子啥时候有这本事啦?
啥事都已经安排的井井有条,还是这种工作和房子的大事。
那自己这个当父亲的,还有什么用处?
以后,如何在儿子面前挺起腰杆?
还没发愣完,又听傻柱说道,“爹,您呢如今也才40多,50不到。我和雨水都长大了,不需您操心啦。
您得给自己找个知冷知热的伴,只要她人品行好,对你好就行,其它咱不强求,钱咱家有。”
说完,傻柱就拿出200块,放在何大清面前,“爹,你拿去用,用没了再给我说。”
何大清沉吟半响,伸手拿起钱,笑道:“老话说,我养你小你养我老。没想到,我何大清还没老呢,就得儿子济啦!”
端起酒杯,“柱子,你做得很好,我很开心,就听你的。”
何大清这是,将何家的主导权交给了傻柱!
二人心头有数,至少今后傻柱和雨水的事,决定权在傻柱手里,何大清也只是建议权了。
随后,傻柱又将与厨艺黄师傅、师母的交往,以及拳法师傅、师娘的情况,分别告诉了何大清。
何大清想了想,说道:“柱子,你柳师傅和师娘那呢,你做的我都赞同。
我虽然是个勤行,但也钦佩那些为了大义而舍身的英雄豪杰。
等安顿好了,我去上炷香,也看望老太太,为她把房子给雨水,道声感谢!
至于你黄师傅我师兄那呢,我也赞同你说的,你们师徒缘份尽了!以后,就我自个来交往吧。”
大面上的事说完,二人接着说起了四合院的人事。
当何大清听到,老聋子涉嫌敌特事发,被公安抓走了,高兴的一拍桌子,骂道:
“好,老聋子罪有应得,她一家就没个好人,该!枪毙时我一定要去,看看她的丑态!”
傻柱心里却在想:仙姑,老聋子是政府判决的,与我无关,我没有对邻居杀人夺命,这可不是违背您的法旨啊!
接着,傻柱又把贾家的事,从头到尾这么一说,本以为何大清会骂自己,夺人媳妇不道义呢?
没想到说完后,何大清看着傻柱,眼里却是笑意。
把手一挥,笑道:“哈哈,没啥了不起的!那是他家守不住好女人,福地福人居!
嗯,不过,你把贾东旭媳妇挖走,这招不错,戏文里叫釜底抽薪!
他们贾家必定会败,就贾张氏个懒婆娘,能教出什么好?蛮横无理、耍泼打滚的。
贾东旭又是个没主见的,棒梗这孩子都跟他奶奶学,家中啊没个明白人,就没个好!”
老爹接受了自己养秦淮茹就好,不然还得去找地安置。
接下来,傻柱又说起三大爷家的事。
何大清惋惜道:“哎呀,这闫埠贵太过了!现在就把亲情计上价,哪有这样的父母?
看吧,闫埠贵绝没个好!你看他两口子老了怎么办?儿女的孝顺,也给它计价,那赡养怎么算?
闫埠贵呀闫埠贵,真是算计过头了,老了吃苦头吧!”
听见何大清这样评论闫埠贵,傻柱心想,是不是院里人都是这么看啦?
只是与已无关,大家都装不知道呢?
“爹,刘海忠家的老二老三是不是抱养来的?这几年,刘海忠是天天挨打他们,每天是鬼哭狼嚎的”,傻柱问道。
何大清纳闷道:“没有啊?我记得都是二大妈生的,怀孕十个月的,院里人都看得到的。”
“可把孩子打的,我听了都不落忍!”傻柱迷惑道。
何大清嫌弃地说道:“刘海忠就是个棒槌,心眼小,脑仁也小,怎么可以这么打孩子呢?”
傻柱又问道:“爹,但是吧,他刘海忠就不打老大刘光齐?结果呢,结婚当夜就来了个卷包烩,家里的钱物全带走了。
第二天,刘海忠气得晕过去,还送进医院。”
何大清鄙夷地说道:“该!厚此薄彼的,孩子不得记仇啊,父不慈,子奔他乡!等老刘老了,这几个孩子,不会养他的。”
何大清挺精明的,前一世,咋被人算计成那样,还几十年呢?
傻柱实在是想不通,被算计几十年都不还手,是啥原因?
没等傻柱说起,何大清就问起了许家。
“唉,许家怎样啦?那许富贵,可是个城府很深的人?”
“哦,许家现在就许大茂住在这,他家人搬到外面住去了,住哪,我也不知道。”
傻柱回道,“不过,我知道的是,许大茂不能生育。本来呢,他许家,是想跟娄半城家的女儿提亲的。
但是,娄家要求两个孩子去医院检查,结果就发现了,许大茂不能生育,……。”
何大清惊奇地插话道:“哦,许大茂生不了孩子?哈哈,随根,他爹许富贵,原来就是个胡同串子,这是报应啦!”
何大清挺高兴的样子,自饮一杯。
“原来呢,我就与许富贵,相互看不顺眼,他老看不起咱伺候人的勤行,所以,我俩个见面也不大说话。
“后来怎样啦?”何大清兴奋地问道。
“当然是吹了。后面一段时间,他家老是有药味,估计是寻的方子吃药,也不知后来怎样了”,傻柱回答道。
“不过,爹,我跟娄半城的女儿定了婚,今年五一劳动节结婚。”
“你要娶娄半城家的千金?哈哈,我何家要发达了!搁解放前,那是拍马都追不上的大户人家。
人姑娘品性怎么样啊?”何大清兴奋的问道。
“知书达理的,也温柔善良,就是做家务一般”,傻柱笑了笑说道。
“那也没啥,哪有十全十美的人!人品好就成。”
何大清拍腿大笑道,“等房子装修好,把人姑娘请来,我做一桌好菜招待招待。”
又聊了娄家几句,接着说起了其他邻居。
何大清沉吟了会,说道:“柱子,咱院里邻居,有的是因为家贫,忙着去找嚼谷,没精力去搭理狗屁倒灶的事。
这类人呢,柱子你有这个心帮忙是好的,偶尔弄点吃食给他们,挺好,你做得对,咱不求人回报。”
何大清喝了口酒,继续说道,“至于院里其他人家,都是明哲保身的,就当普通邻居处就行!”
父子二人谈到深夜,不知不觉,何大清有些醉态。
傻柱弄来热水,伺候何大清洗漱,留下何大清在雨水房间睡下。
傻柱回到了正房,从空间拿出一套被褥,找个地也睡了过去。
何大清躺在床上,想起傻柱说的那些事,既为儿子的成长欣慰,又为没有帮到儿子感到愧疚。
妈的,该死的易中海,该死的老聋子!
害得老子躲在保定待了七年,可把我的儿女害苦了,如今在儿子面前都没脸了,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如今的儿子,有钱有房有媳妇了,啥都不缺了,但作为父亲总得帮点啥吧。
嗨,可该做点啥呢?
钱,自己没有呀,而柱子有钱估计还不少。
自己的本事只有厨艺,只能帮把婚宴菜席做好。
唉,儿子太有本事了,爹就不好当啊!
就这样想着想着,何大清在迷迷糊糊中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傻柱又是到北海公园跑步,练拳站桩。
七点钟,傻柱买来早餐,没跟守门的闫埠贵拉扯,快步回到家中。
此时,何大清也起了床,在院里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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