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亲朋好友、各位街坊邻居,感谢大家,来参加我何大清的乔迁之喜!
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七年前离开了四九城。现在,我何大清回归了故乡。
“回到自己土生土长的四九城,有了工作,在单位关怀下分到了新居,特备薄酒,邀请大家分享我的喜悦!
从今以后,我何大清就不走啦!我何大清就在四九城扎根啦,与众位高邻、与亲朋好友再续友情!
没什么好菜,大家请多喝两杯!”何大清最后说道。
“好,好酒,好菜,大清局气!”
“大清,这是喜事好事!等会我敬你!”
“………………”
何大清朋友那一桌热烈欢呼道,院里两桌人也随声叫好,除了贾张氏。
她那一桌只有她一个老娘们,其他人在迎合何大清,贾张氏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口吃菜。
“贾张氏,你别把鱼全吃喽!”
“就是,贾张氏,大家都没吃嘞,这样咋行?”
“啥,又没吃你家的,你自己不吃怪谁!”贾张氏可不怕他们。
“那你别过分!自己吃不说,你还往碗里装。”
“就是,那样大的碗,你装了大家吃什么?”
“喂,你贾家有这样吃席的吗?”
“.……”
一桌人纷纷说道,可贾张氏那会听,继续边吃边往碗里装,弄的大伙非常生气。
红烧肉一半进了她肚子和碗里,鱼有半条也装进碗中。
闫埠贵也在这一桌,看到贾张氏装那么多菜还不够,他不能忍啦。
那可是何大清答应给他家的,是三大妈忙了一上午的报酬。
“老何,大清,你来看看,这样子大伙怎么吃席?”
何大清在朋友那桌喝酒,这边的热闹也有所察觉,但作为东家,不好主动干涉。
于是,当做不知道。
现在,闫埠贵提出来啦,再就不能装聋作哑。
“怎么啦?是菜不合胃口,还是酒水不够?不行,我再添点?”,何大清边走边说道。
“老何,酒菜都好,你是客气!”
“可你看贾张氏,自己吃的多不说,还带着大碗装菜,大家伙还没怎么吃呢,菜就被她一人装完了”,闫埠贵气愤地说道。
其他人也附和,说着贾张氏的不是。
“吃席,不是大家都能吃嘛,谁手快谁多吃,有什么错,我装碗里也是我吃,有什么不成?”
贾张氏“据理力争”道。
“各位,我今天办席呢,不收礼钱,就是让大家伙一起聚聚,一家一人凑个热闹。
来呢,是给我何大清面子,我欢迎!
但吃席,得讲究为他人考虑!贾张氏,你一人又吃又拿的不考虑同桌,大家有意见是正常的。
贾张氏你差不多就行了,不能再不讲究,能做到吗?”
这时,才上了两个荤菜,贾张氏看到还有鸡肉和羊肉,这不吃可不亏了?
“行,何大清,我给你面子,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贾张氏振振有词地说道。
这句话,可把同桌人鼻子都气歪了。
可是,贾张氏就是混不吝,说理说不通。
也不能就此要东家另开一桌,那太不讲究了,大家只好捏着鼻子忍了。
“贾张氏,你吃席时不能装菜,要剩菜,也是到大家都吃完了,行不?”何大清说道。
“行,行,我知道了”,贾张氏点头答应,喃喃道,“等会我还装,看你们能怎么样。”
何大清也不好过分,“各位老邻居,对不住了,多担待啊!”
回到座位,大家问起啥事,何大清得说啊,这桌子都是同门师兄弟以及好友,并不住这院,可不知贾张氏为人。
等何大清说完,众人哑然失笑:
“大清,你院里怎么会有这种奇葩?”
“一样米养百样人!奇葩人哪里都有,只是,你院里这个太不一般,哈哈!”
“.……”
何大清也笑了,“我这院里的事啊,说出去得让人摔一跟头,笑人无恨人有只是常态,很多奇葩事,我都不好意思说。”
“喔,说来听听,大清,正好佐酒。”
“算了吧,说出去都是丢脸的事,败兴!”何大清那肯说这些,吆喝道:“咱来喝酒,这么多年啦,也不知你们酒量涨没涨。”
说话间,那边桌上又闹起来了,全桌人都瞪着贾张氏。
闫埠贵气呼呼地指责着贾张氏:“贾张氏,已经给过你面子,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大家伙都是邻居,
人东家都来说过你,可不能不要脸。”
“贾张氏,没你这样吃席的!”
“贾张氏,你太没脸没皮了,大家一张桌子,你把菜都装自家碗里,别人吃啥?”
“.………”
桌上,其他人也纷纷责备贾张氏。
声音闹得很大,两桌人都看了过去,议论纷纷。
“贾家呀,一直以来都是院里最不做人的!”
“以前有秦淮茹在,家里还看得过去,现在,家里都跟猪圈差不多。”
“天天在院里子里,小偷小摸的,可没少吵架。”
“.………”
傻柱听到,自己这一桌也全在骂着贾家,明白这到了自己该出场的时刻了。
今天这场酒,不仅是庆祝老爹何大清回归和定居,还是何家立威的机会。
“贾张氏,我何家,好心好意请邻居吃席,今天,你这是在打我何家脸吗?”傻柱走到那桌前。
贾张氏没时间答理傻柱,对她来说,吃席比啥都重要。
“贾张氏,你是在欺负我何家,是吗?”
“今天,你不说出个道道来,我就把你赶走!”傻柱提高声量,怒喝道。
贾张氏一听,傻柱要赶走她,就恼了,骂道:“傻柱,你敢?我来吃席,是给你何家面子,你要赶我就是不尊重老人!”
贾张氏为了点吃的,可不舍得走,再说,她在院里怕过谁呀。
傻柱不会跟着贾张氏的节奏走,他问道:“这一桌的老少爷们,你们自己说吧,要不要赶走贾张氏?
你们要是觉得留,我就不管;要是都赞同赶她走呢,我这就把她赶走,不能让她一人败了大家兴。”
闫埠贵立马接话,贾张氏多吃一口,他闫家就得少吃一口。
“赶走她,有她在,我们没法吃。”
“赶她走!”
“.………”
有闫埠贵带头,这桌人纷纷赞同要赶走贾张氏。
大家都说了要赶走贾张氏,那就行。
傻柱就是要有群众的公论,自己就师出有名了。
傻柱上前,左手抓住贾张氏的后脖领子,直接拎起到桌外,另一只手,抢过她手中的海碗。
“这些菜,有人要不?”傻柱问道。
“给我吧,我不嫌弃”,闫埠贵立即抢着回答道。
“拿个碗来,倒上!”傻柱说道。
傻柱右手拿着空碗,左手拎着贾张氏,往西厢房贾家屋子走去,中间就没歇。
边走,傻柱的嘴巴也没停下。
“尼玛的贾张氏,你他妈的真是不要脸啊,老子家里不收礼,让你来吃席,这是看在邻居的份上。
可是,你贾张氏竟然不做人,让同桌大家都没法吃席,大家都要赶走你。
就连咱院里的文化人,三大爷闫老师,都说要赶走你,你贾张氏已经引起公愤啦!
既然,你贾张氏不要脸,老子就不给你脸,你就给我滚,你吃的,就当老子家里喂了猪”。
今后啊,我何家与贾家不来往,相互不认识。
以后,我何家再有酒席,你贾家别来了。听见了吗,老猪婆!”
贾张氏不到一米五,在傻柱手里,够不着地,张牙舞爪地乱蹬着腿。
那场面喜感十足,笑死个人。
“贾张氏走了,大家心气就顺了。”
“就是,哪有这样没教养的人!”
“可不是嘛,一个大院里,出了这么个没礼貌的,说出去都丢死个人。”
“哎呀,你看那傻柱,力气可真不小!”
“是啊,贾张氏,得有一百六七十斤吧,傻柱拎着,还很轻松喔。”
“.………”
院里邻居们在一旁纷纷议论。
“贾东旭,滚出来,把你妈接回去,她已经吃饱了。”
“以后我何家的酒席,你贾家别来了,来了我也赶走”,傻柱大声吆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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