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倒下的消息像瘟疫一般传遍四合院。
整个白天,李家破屋如同鬼域,无人敢近,但李卫东却通过系统,清晰“看”到:
【侦测到持续恶意场!】
【易中海(恶意值90%):频繁接触二、三大爷!】
【傻柱(恶意值85%):在家磨刀!】
【秦淮茹(恶意值80%):多次前往街道办方向!】
【许大茂(恶意值75%):鬼祟窥探李家!】
山雨欲来!
傍晚,街道办王主任带着两个干事,脸色铁青地敲开李家门。
“李卫东同志!有人举报你搞封建迷信,宣扬‘业报’邪说,气晕聋老太太!还恶意中伤烈属(易中海),破坏邻里团结!跟我们走一趟,交代问题!”
王主任语气严厉,身后干事手按腰间(武装带)。
系统警报:
【侦测到‘公权力’介入!道德审判风险等级:高!】
秦淮茹躲在人群后,嘴角闪过一丝快意。易中海在自家窗口,露出阴冷笑意。
这招借刀杀人,够毒!
李卫东心念电转,硬刚公权力?找死!
认怂?前功尽弃!
“王主任,”他忽然笑了,指着自己单薄的衣裳和空荡荡的屋子,“您看我这家徒四壁的样儿,像有本事搞封建迷信的吗?倒是举报我的人…”
他目光如电,扫向秦淮茹:“秦姐,你举报我搞迷信,证据呢?我昨晚说的哪句话是迷信?易中海私吞捐款给傻柱相亲,是不是事实?聋老太太劝陈寡妇献粮害死她儿子,院里老人都知道!我揭发坏人坏事,弘扬正气,怎么就成了搞迷信破坏团结?”
秦淮茹被问得脸色发白,支支吾吾。
王主任眉头紧锁,李卫东的话…似乎有点道理?
而且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破事,他也有所耳闻…
“至于说我气晕老太太…”李卫东话锋一转,“王主任,您来得正好!我正要举报!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他们合谋,想讹诈我!”
“什么?!”众人哗然!
李卫东掏出昨天兑换的五块钱,高举过头:“大家看!这是政府发的抚恤金!秦淮茹昨天逼我借粮不成,今天又唆使聋老太太来逼我赔十斤白面五块钱!我不给,老太太就自己往地上一躺!这不是讹诈是什么?!”
“你…你血口喷人!”秦淮茹尖叫。
“血口喷人?”李卫东猛地指向窗台,“看看那猪油印子,棒梗偷油人赃并获!你们贾家偷东西不成反讹诈!还有你,易中海!”他矛头直指易家窗口,“你指使秦淮茹去街道办诬告我,想借刀杀人!是不是?!”
一股无形力量瞬间笼罩易中海!
【消耗50积分,兑换‘初级真言符’!】
“放屁!老子…”易中海刚想否认,话到嘴边却成了:“是又怎么样?!不弄死你个小畜生,这院还能安生?!王主任,别听他狡辩!快把他抓…”
话没说完,他自己捂住嘴,眼珠子瞪得溜圆!
全场死寂!落针可闻!
王主任脸色铁青!当着他的面搞诬告陷害?这还了得?!
“好!好!好!”
王主任气得连说三个好字,指着易中海和秦淮茹,“你们…你们真是好样的!把街道办当枪使?!”
李卫东岂会放过这千载良机,系统能量沸腾!
“王主任!各位邻居!”他踏前一步,声震全院,“你们都看到了!易中海,伪善吸血,诬告陷害!秦淮茹,纵子行窃,讹诈勒索!傻柱,持械行凶!聋老太太,为老不尊!还有二大爷、三大爷!”
他目光扫过想溜的刘海中、阎埠贵,“你们装聋作哑,助纣为虐!这四合院,从上到下,从老到少——烂透了!”
【侦测到全院集体恶意!触发特殊条件:群体审判场域形成!】
【宿主是否启动‘范围审判’(初级)?消耗积分:100点!】
“启动!”李卫东心中怒吼!
业火焚城,就在今日!
“嗡——!”一股无形的威压以李卫东为中心轰然爆发,瞬间笼罩整个四合院!
“我,李卫东!代天行罚!审判——众禽!”
【范围审判启动!基于个体业力降下业报!】
“呃啊!”易中海心口剧痛,刚止住的内伤复发,又一口血喷在窗台上!
“哎哟!”秦淮茹脚下莫名一滑,脑袋重重磕在门框,额头瞬间肿起大包!
“咔嚓!”傻柱手里的菜刀突然脱柄,刀背狠狠砸在他脚背上,痛得他抱脚惨叫!
“噗通!噗通!”刘海中、阎埠贵同时腿软,摔了个狗吃屎!
贾家屋里,棒梗突然发疯似的撕扯自己头发,尖叫:“别找我!肉不是我偷的!是奶奶让我去的!”贾张氏吓得魂飞魄散去捂他嘴!
许大茂更惨,裤腰带莫名崩断,裤子滑到脚踝,露出花裤衩,在一片死寂中格外醒目!
鸡飞狗跳!鬼哭狼嚎!
整个四合院瞬间沦为业报地狱!
王主任和两个干事看得目瞪口呆,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李卫东立于风暴中心,衣袂无风自动,目光如电般扫过满地狼藉的众禽,声音如同天道敕令:
“今日小惩大诫!再敢兴风作浪——业火焚身,魂飞魄散!”
他转向脸色发白的王主任,语气放缓:“王主任,您都看到了。不是我要闹,是这群禽兽,逼我替天行道!街道办若想管…那就先管管这些蛀虫、败类!”
王主任看着一地惨状的“烈属”、“五保户”、“先进工人”,再看看气势如虹、手段诡异的李卫东,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这…这还怎么管?!
“李…李卫东同志…”王主任语气干涩,“你的情况…我们会调查。但是…注意方式方法!要…要相信组织!”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带着干事走了,背影狼狈。
李卫东冷笑,方式方法?
跟禽兽讲什么方法!
他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全院,最后定格在易中海怨毒却恐惧的脸上。
“易老狗,”他嘴唇微动,无声吐出几个字,“你的死期…到了。”
夜风骤起,卷起落叶,呜咽如泣。
中院易家,煤油灯疯狂摇曳,映出易中海扭曲如鬼的脸。
他颤抖着手,从床底摸出一把生锈的——攮子(短匕首)!
“李卫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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