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肯定是瞒不住了,许大茂相信用不了一天,就轧钢厂那些碎嘴婆子的嘴,就能闹得天下皆知,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许大茂,你……”
许大茂的这句话简直是在娄晓娥的心口上火上浇油,抄起旁边的鸡毛掸子,毫不犹豫的就朝许大茂身上抽。
“嘶~”
“娄晓娥,你来真的?”
等许大茂反应过来后身上已经被抽了,要知道他浑身上下可是一点防护都没有,赤条条的。
火辣辣的疼啊!
娄晓娥越打越起劲,她今天要是不把许大茂好好打一顿她就不姓娄。
“好你个许大茂。”
“我是不下蛋的母鸡?”
“我不下蛋?那怪谁?难道不是怪公鸡不趴窝?你自己什么情况心里就没点逼数么吗?”
如果是外人说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可许大茂怎么说她可一点也受不了,问题出在谁身上可说不定呢。
“我今天算是看明白了,我说你在我这里怎么总是火还没烧起来就灭了,感情我就是你娶进门掩盖你和傻柱不清不楚的工具。”
娄晓娥边说,变抽,越说越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真相。
结合许大茂在家里正常要不了几口烟的功夫,和傻柱春风一度,结果一晚上将裤子和裤衩子都干废了。
再加上许大茂亲口承认,娄晓娥恨不得进厨房拿菜刀给许大茂几下。
“娄晓娥,你......”
啪~
原本是想站起来跟娄晓娥反抗的许大茂,不知为何双腿发软直接往地上一跪。
“许大茂,你特么……。”
“我俩结婚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你腿软的时候,结果你陪了傻柱一晚腿软了是吧,你这跪着的姿势特么比我还标准,平日里没少练习吧?。”
那头朝下的身体越往后抬的越高的跪姿,看得娄晓娥肺都要气炸了,鸡毛掸子在她手里几乎都舞出了残影。
“我没有!”
许大茂欲哭无泪,他真就是腿软了一下而已,什么狗一样的跪姿,什么经常和傻柱一起练习?
毁谤,娄晓娥在毁谤自己啊!!
“救命啊~”
“打死人啦~”
...
周彦离开后,傻柱陷入了沉思。
从小到大,在他成长道路上,易中海在自己的心里一直是一位慈父,傻柱很信任易中海。
可因为周彦的提醒加上最近发生的事情自己也对易中海产生怀疑,只不过后来好像在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三言两语的忽悠下,傻柱以为是自己胡思乱想,就没当回事。
就比如上次全院大会周彦当着全院的人质疑易中海的时候,傻柱当时也在心里问过自己。
易中海有帮过他吗?
有!
每当他陷入低谷的时候,易中海总会出面开导他。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傻柱觉得周彦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易中海是轧钢厂的8级钳工,徒子徒孙遍布全厂,就算是厂领导来了都要卖易中海面子。
可就是这样的一位慈父,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不给他介绍对象?
不对,是有介绍!
不是胖的跟猪似的,就是身体上有各种缺陷的。
反正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在他易中海眼里,他傻柱好像只配跟这种人结婚。
想想他堂堂轧钢厂8级大厨,工资35.5元还有别的收入,家里还有两套房,想要有什么对象没有,可自己硬是被拖到了三十了还没结婚。
但傻柱想破脑子都想不明白,易中海这么对自己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或许是时候向周彦说的该做出改变了。
虽然自己看不惯闫阜贵的一些毛病,但想到对方的为人,就算傻柱平常打心底有些看不起对方,可如今这惯偷,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尝试一下。
捋明白一部分的事情后,傻柱从自己的压箱底找出了一包土特产,提着就去找闫阜贵。
......
今天是不是在周末,傻柱知道闫阜贵不在家,硬是找到学校去了,在外面等着他下课。
“三大爷,你能不能帮我去提个亲啊?”
傻柱直接开门见山,也不跟闫阜贵扯一堆有的没的,眼下这件事最要紧。
“提亲?”
闫阜贵听到傻这着话直接愣在了原地。
啥?他没听错吧。
傻柱有对象了?
时候的事?
他都不知道?
四合院里似乎好像也没说吧?
易中海竟然没有反对,没有阻止?不太对吧?
而且,傻柱怎么不去找他的‘假父’易中海,反而跑来找他帮忙了?
一系列的问题在堵在了闫阜贵的脑海里。
“三大爷,你就说帮不帮吧?”
傻柱看着闫阜贵的这副愣头愣脑的模样有些着急。
他要趁面前目前事情还没传出来,可如果再拖下去一切会发生什么变故都说不定,到时候他的名声不仅臭了,而且连媳妇也都没了。
他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帮,肯定帮!”
闫阜贵瞅了眼网袋又颠了颠一下,不错,这个忙他闫阜贵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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