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贾张氏偷鱼反咬一口?苏城怒甩耳光,揭露禽兽真面目,保卫科撑腰!

换源:

  夕阳的余晖给四合院染上一层昏黄。

苏城刚踏进院门,就听见自家方向传来贾张氏那特有的、尖利又带着哭腔的叫骂声。

他眉头瞬间锁紧。

这老虔婆,又在作什么妖。

自家门口,此刻已围三层外三层的人。

邻居们伸长脖子,脸上表情各异,有纯粹看热闹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几分同情苏家新来的不易。

空气里,除了傍晚各家若有若无的饭菜味,还多了一丝鱼腥。

苏城心头一沉,快步挤进人群。

只见母亲王秀莲眼圈通红,正被两个妹妹苏绣苏画搀扶着,身体微微发抖。

两个小丫头也是泪眼汪汪,显然受了极大委屈。

而罪魁祸首贾张氏,正一屁股坐在苏家门前的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干嚎着。

“哎哟喂,没天理了啊!这家新来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不就是几条破鱼腥了院子,他们就要打杀我老婆子啊!”

她声音凄厉,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贾张氏,这院里出了名的搅屎棍,一大爷易中海口中的“老糊涂”,二大爷刘海中眼里的“麻烦精”,三大爷阎埠贵避之不及的“赔钱货”。

她年轻守寡,拉扯大儿子贾东旭,平日里好吃懒做,尖酸刻薄,最擅长的就是撒泼打滚,占尽便宜。

苏母王秀莲嘴唇哆嗦,指着贾张氏,气得说不出完整话。

“你……你胡说!明明是你偷了我们家水缸里的鱼!”

苏城上午特意去河边转了一圈,凭着前世的经验,轻松“捡”回来几条活蹦乱跳的大肥鱼,足有三四斤重,养在院里新买的水缸里,准备晚上给家人好好补补。

没想到,他前脚刚去厂里,后脚这老虔婆就敢上门行窃。

贾张氏见苏城回来,哭嚎声更大了几分,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

她算准了苏城年轻,脸皮薄,自己这么一闹,苏家为了名声,多半会息事宁人,那鱼自然就归了她。

“苏城,你可回来了!你得给我们评评理啊!”

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是秦淮茹。

她站在贾张氏身后,一脸“焦急”,怀里抱着小槐花,棒梗和小当一左一右拉着她的衣角,都是可怜兮兮的模样。

秦淮茹,贾东旭的媳妇,这院里有名的“俏寡妇”,平日里受尽婆婆贾张氏的磋磨,却也在这老虔婆的庇护下,带着三个孩子,靠着全院的“接济”过活。

她深知婆婆的德性,此刻出声,不过是想把水搅得更浑。

苏城目光冰冷,扫过贾张氏,再掠过秦淮茹那张故作无辜的脸。

他没有理会秦淮茹,径直走到贾张氏面前。

“贾张氏,你倒是说说,我们家怎么欺负你了?”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寒意,让贾张氏的哭嚎声不由自主地低了几分。

“你……你们家的鱼腥味,熏得我们全家头都晕了!我老婆子好心来提醒,你妈就骂我,还要动手打我!”

贾张氏眼珠一转,又编排起新的谎话。

苏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鱼腥味?我家的鱼放在水缸里,盖着盖子,怎么就熏到你了?”

他顿了顿,眼神陡然锐利。

“还是说,你凑得太近,想看看怎么下手?”

“你血口喷人!”

贾张氏被戳中心事,尖叫起来,想从地上一跃而起。

“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会稀罕你几条破鱼?”

她仗着年纪大,平日里在院里横行无忌,偷拿邻居东西是常有的事,只要她一撒泼,多数人都会自认倒霉。

苏城懒得再跟她废话。

对付这种滚刀肉,讲道理是没用的。

他猛地抬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贾张氏那张布满褶子的老脸上。

力道之大,直接将贾张氏抽得原地转了半圈,一屁股墩实在地上,眼冒金星,干嚎声戛然而止。

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苏城这个平日里看着还算斯文的年轻人,动起手来竟如此干脆利落。

“你……你敢打我?”

贾张氏捂着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苏城。

“打你?打的就是你这种为老不尊,偷鸡摸狗的老虔婆!”

苏城声音冷冽如冰。

“我妈看见了!我两个妹妹也看见了!你鬼鬼祟祟在我家水缸边转悠,趁我妈不注意,捞了三条最大的鱼就往自己篮子里塞!”

他一步上前,目光如电,直视着贾张氏身旁那个鼓鼓囊囊的菜篮子。

贾张氏下意识地想把篮子往身后藏。

苏城手疾眼快,一把夺过菜篮子,直接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哗啦啦。

除了几根蔫了吧唧的野菜,三条还在微微翕动腮帮子的大肥鱼,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铁证如山。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慌乱。

“妈!”

贾东旭一直躲在人群后面,此刻见母亲被打,又被抓了现行,不得不硬着头皮冲了出来。

他色厉内荏地指着苏城。

“苏城,你凭什么打我妈?偷东西不对,你打人就有理了?”

他想上前,却在接触到苏城那双冰冷刺骨的眼神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脚步顿住了。

这个苏城,眼神太吓人了,像要吃人一样。

贾东旭,典型的欺软怕硬,平日里仗着母亲撒泼,自己也占点小便宜,真遇到硬茬子,立刻就怂了。

“我打她,是因为她偷东西在先,辱骂我母亲在后,还想动手打我妹妹!”

苏城声音陡然拔高,目光扫过围观的众人。

“各位街坊邻居,你们都给评评理!”

“这贾家,平日里好吃懒做,专占小便宜,院里谁家没被他们顺过东西?棒梗小小年纪,偷鸡摸狗,是谁教的?”

“秦淮茹,你男人贾东旭好歹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你婆婆贾张氏天天躺在家里啥也不干,就指望着全院接济你们一家五口?”

“我们家刚进城,我母亲辛辛苦苦在厂里上班,我妹妹们省吃俭用,凭什么要被你们这么欺负,凭什么要用我们的东西去填你们这无底洞?”

一番话,掷地有声,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院里不少人家,都曾受过贾家的气,吃过贾家的亏,只是碍于贾张氏撒泼耍赖的本事,敢怒不敢言。

此刻听苏城直言不讳地揭露贾家的丑恶嘴脸,许多人脸上都露出了认同的神色。

“苏医生说得对!这贾家是太过分了!”

“就是,上次我家晾的咸菜,就被棒梗偷吃了大半!”

人群中开始响起窃窃私语,渐渐汇聚成对贾家的指责。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怎么回事?聚在这里吵吵嚷嚷的!”

两个穿着轧钢厂保卫科制服的干事,挎着警棍,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他们是厂里负责巡逻的,恰好路过。

贾张氏一见保卫科的人,如同见了救星,立刻又哭天抢地起来。

“同志啊,救命啊!他们打人啊!”

保卫科的干事皱了皱眉,看向苏城。

苏城不慌不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条理清晰地叙述了一遍,重点强调了贾张氏偷窃在先,辱骂伤人在后。

他的语气平静客观,与贾张氏的撒泼哭嚎形成了鲜明对比。

保卫科的干事又询问了王秀莲和几个旁观的邻居,众人七嘴八舌,都证实了苏城的说法。

那三条还在地上扑腾的鱼,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保卫科干事,脸色一沉,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你也是厂里职工家属,怎么能做出这种偷盗邻居财物的事情?还恶人先告状,扰乱公共秩序!”

“今天也就是苏医生他们家大度,要是真报到厂里,你儿子贾东旭的工作都要受影响!”

他厉声训斥,贾张氏顿时蔫了,不敢再哭嚎,只是低着头,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

另一个年轻些的干事则对苏城说道。

“苏医生,这事是我们工作没做到位,让您受委屈了。我们会对贾家进行严肃批评教育,保证以后不再发生类似事情。”

态度十分客气。

苏城是杨厂长跟前的红人,他们自然不敢怠慢。

“多谢两位同志主持公道。”

苏城微微点头。

保卫科的干事又警告了贾东旭几句,让他管好自己的老娘,然后才转身离开。

一场闹剧,至此算是尘埃落定。

围观的邻居们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也纷纷散去,口中却还在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苏医生,真是厉害啊!贾张氏这老无赖,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

“解气!真是太解气了!早就看贾家不顺眼了!”

人群中,扎着羊角辫的于莉,悄悄对苏城竖了个大拇指,脸颊微红,眼神里满是钦佩。

苏城冲她善意地笑了笑。

他知道,对付贾张氏这种人,退一步,她就会进十步。只有一次把她打怕了,打服了,才能换来清净。

今天这一闹,贾家在四合院里算是彻底声名狼藉。

而他苏城,也用最直接的方式,在院里立了威。

以后,想再欺负他们家,就得掂量掂量了。

秦淮茹扶着失魂落魄的贾张氏,又捡起地上的鱼,狼狈地回了自家屋。

棒梗和小当、槐花,也都低着头,不敢看苏城。

苏城正准备安慰母亲和妹妹,一个略显阴沉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苏城,你跟我到中院来一下。”

众人回头,只见一大爷易中海背着手,脸色有些难看地站在那里。

“开全院大会。”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