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过中院的时候,
秦淮茹正在这洗衣服,
别人家家户户都忙着做晚饭,
这女人在洗衣服,
不用说,
肯定是等着傻柱饭盒了。
贾东旭真是够好意思的,
一边嫌弃傻柱,
还一边拿傻柱的饭盒。
这又是傻柱自己愿意的,
明知道别人不待见他,
还这么舍得,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许大茂没多管,
回去了后院。
家里面,
娄晓娥已经把馒头给蒸着了,
昨天回家后,
她母亲跟她说了,
既然嫁了人就不能像是在家里一样了,
家里家务活应该两口子分担。
还教了她怎么揉面蒸馒头,
奈何炒菜这些她还不会做,
平时就是会自己煮个面和鸡蛋的大小姐,
能做到这个地步,
已经是不错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
你还买了肉?”娄晓娥问道。
别看以前的许大茂收入不少,
可不怎么舍得买肉,
想吃肉,
那都要下乡从老乡那里要。
除非是逢年过节,
不然是真的不能指望他来买肉吃。
“帮你爸把事情办妥了,
咱们赚了那么一大笔钱,
还不能庆祝庆祝吗?馒头你蒸着了吧,
等着吧,
我今天做个红烧肉。”许大茂笑道。
“对了,
你这卷轴里面是什么?”娄晓娥看到许大茂手里还拿着个卷轴,
看着好像是画。
许大茂笑着道:“来,
你自己打开看看吧。”
娄晓娥接过来,
打开一看后,
脸色立刻就变了。
“这幅画,
你从那里来的?”
“就是你爸给我的那四合院的房子,
怎么,
岳父也是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许大茂笑道,
边说边忙着系上围裙做饭。
“这都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
这幅画,
你回头还是放回去吧,
千万不要在我妈面前提这些。”娄晓娥无奈叹了口气道。
“我给你拿回来,
就是想听听岳父年轻的时候有什么风流趣事。”许大茂笑道。
“没有,
这都是很久之前的了,
你千万别八卦。”娄晓娥说道,
说着,
就把这画给收好了。
许大茂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不过看娄晓娥这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就没有多问。
既然都过去的事情,
还能让娄晓娥这么讳莫如深,
背后肯定不简单。
………
一个多小时过去后,
许大茂家里传出红烧肉诱人的香味。
贾家。
“秦淮茹,
你去看看是谁家吃肉,
去给我们家要些回来。”贾张氏闻着肉香味,
肚子里的馋虫被勾起来。
棒梗刚才就已经在闹着了,
贾张氏哄着他,
等贾东旭发工资就给他买肉吃。
奈何距离半个月之前许大茂家里那次吃鸡汤的时候,
贾张氏就这么说,
现在还这么说,
棒梗不肯了。
“对啊,
都是邻里邻居,
吃肉不知道给我们家送点。”贾东旭哼了一声道。
家里就他每个月能有些肉票定量,
都不多,
其实还不够他自己吃,
他每天在厂子里干活那么辛苦,
每个月去鸽子市花高价买棒子面,
已经让贾东旭觉得很吃亏。
要是还让他每个月再买点肉吃,
那一家子以后每个月所有积蓄都得搭着在里面。
平时家里钥匙有个什么事情就半毛钱都拿不出。
“不用去看了,
是许大茂家里吃肉,
我今天就看到了,
这半个月他们家三天两头就吃肉,
除了是他们家,
还能是谁家。”秦淮茹低头道。
“要我说许大茂他们家就还是资本家思想,
资本家作风,
天天吃肉这么馋我们,
肯定是还想要故意剥削我们。”贾张氏听到是许大茂,
气不打一处来道。
别看贾张氏这么骂着许大茂,
可要是让她过上这种日子,
她是做梦都想。
“他许大茂自己就是电影放映,
还敢骑着在我们工人阶级头上不成。”贾东旭不服气道。
“那他这么天天吃肉肯定是故意的。”贾张氏恨恨道。
这半个月她总是在吃晚饭的时候闻到肉香味,
只要问了就肯定是许大茂吃的。
“不过年不过节老这么吃肉,
他就不怕吃噎着吗?”贾东旭嫉妒道。
“吃再多又怎么样,
这两口子肯定都是有问题,
生不出孩子。”贾张氏刻薄道。
“妈,
东旭,
我听胡同里的人今天好像都有人去多买些棒子面。”
“他们是今年夏天粮食歉收,
咱们要不然,
也去乡下买些粮食,
叫上一大爷和傻柱,
或者去鸽子市买些。”秦淮茹把今天在院子看到情况说出来。
“那都是糊弄人的,
你这个乡下来的女人懂什么,
我们家是城里人,
怎么都会有一口吃的,
用不着这样。”贾东旭哼了一声道。
“就是,
有定量,
反正每个月粮站起码得给咱们这么多粮食,
再说了,
要是现在都去乡下买,
那粮食价格得多贵,
只有没有远见的人,
才会这么怕。”
“我们可不怕这个,
以前我们吃树根,
照样还不是过来了,
亏你还是农村出来,
秋粮秋收才是最重要,
知道不知道?”贾张氏振振有词道。
如果是别人说这些话,
他们娘俩可能还会相信。
谁让他们娘俩都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秦淮茹的人。
有远见的比如娄半城那种人,
提前不知道多久就开始屯粮了。
其他但凡想着要留一手的人,
现在也开始屯粮了。
只有贾东旭和贾张氏这种坐井观天的人,
才会如此之不知所谓。
………
晚上。
阎埠贵也找到易中海,
刘海中。
“老易,
老刘,
报纸上之前不都说今年夏粮歉收吗,
你们看,
我们要不要找院子里的人一起去下乡收粮食,
各家各户多少在背后囤些。”
“我这两天看隔壁院都开始全院一起去下乡收粮食,
我们院是不是也要考虑考虑?”阎埠贵试探着问道。
刘海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打着官腔,
说道:“我们这院子里的人多数都是有城里户口,
再怎么样还能不给我们发定向粮吗,
我们粮食都是定着在这里。”
“那几个偷偷下乡囤粮的院子,
我看他们就是傻,
今天夏天本来就比往常热,
夏粮歉收很正常,
秋收才是主要的,
要囤你们囤,
我就不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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