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说了半天。
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觉得副厂长的职位要比警察强得多。
自从那天起,傻柱对徐越就有很大的不满。
说到底就是有些仇视有钱人:
“他就是个败家子,一见到美女腿就软。”
“迟早有一天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二大爷附和道:
“说得没错!”
“这人真是太讨厌,你想想,自打他搬进这院子后。”
“对我们三位大爷,见了面连眼都不抬一下。”
傻柱也不笨,听出了二大爷一直在把话题引向某处:
“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如果不嫌弃我这儿的酒水简陋。”
“不妨坐下来一块儿喝两杯?”
“你叫我傻柱我都不答应,来来来,给二大爷满上。”
“您这儿也没准备什么下酒菜,我这就让老婆子炒个鸡蛋送来……”
毕竟这是来请求帮助的,二大爷也主动提出添一道菜。
二大爷家里有三个孩子,老大已经长大成人。
因为小时候挨打太狠,现在已经不认这个父亲了。
只留下了老二和老三。
刘海中原先是七级锻造工人。
一个月的工资有84.5元,还算宽裕。
加上他在家里一向是说一不二。
只要他吩咐炒鸡蛋,不一会儿工夫。
二大妈就会把鸡蛋端上来。
“那个徐越,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
“就因为他和贾张氏那老太婆拌了几句嘴。”
“你二大妈随口插了一句话。”
二大爷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
“他就在车间里搞了个什么考核,把我从七级降成了六级!”
傻柱:“真的假的?”
“这也太过分了,我们邻里之间,芝麻绿豆的小事就这么打击报复?”
二大爷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
“对吧?关键是这一降级,我每个月少了十几块钱的收入。”
“刘光天长大了还没工作,家里这下子开销都不够了。”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说徐越的不是,说得特别高兴:
“来,干一杯,我看他也不顺眼。”
“第一天来就跑去许大茂家吃饭,两个人是一样的货色。”
二大爷觉得时机成熟了,开始鼓动道:
“虽然那个人确实让人讨厌,但有一点你不得不承认。”
“他一句话就能让我降级,我还讲不出理来。”
“傻柱你就不行,你就是个厨师,你没法跟他比。”
傻柱哪受得了这样的话?
最近因为可能要升任食堂主任的事,到处被人捧着。
感觉自己无论到哪儿都能说上话。
“啪!”
他一拍桌子,把二大爷都吓了一跳,酒瓶震得在桌上直打转。
“胡扯!他除了家里条件好之外还有什么?”
“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样子,等着瞧,我给他点颜色看看。”
“他肯定会乖乖地给二大爷你让位!”
傻柱最近因为帮棒梗的事。
家里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好不容易今天有点花生米下酒,二大爷又端来一盘鸡蛋,
现在他已经喝得有点晕乎了。
刘海中眼看目的达到了。
胖乎乎的脸上小眼睛闪过一丝精明:
“对对对,这事其他人不行。”
“你现在是厂里的红人,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傻柱,这事要是办成了,傻柱!”
刘海中拍着胸脯:
“我给你弄两瓶茅台!”
“包在我身上,他算什么东西...呃...”
吃饱喝足后,刘海中拿着碟子摇摇晃晃地回到了自己家。
为了说服傻柱,他自己也没少喝酒。
他也不是没考虑过直接去找徐越低头认错。
但转念一想,在厂里徐越是领导。
但在院子里,自己可是二大爷,怎么能向晚辈低头呢?
反正院子里的傻柱好面子,喜欢出头,容易冲动。
让他出面不管结果如何自己都可以顺势而为。
就算傻柱动手打了人。
自己也能说初衷是让傻柱去求情。
没想到傻柱脾气太大。
甚至可以在徐越面前,朝傻柱啐两口,事情大概就能成
如果傻柱直接把事情摆平了。
以后在厂里也可以给徐越留点面子,表现忠诚。
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做个领导什么的。
低头认错那是不可能的。
二大爷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二大爷和傻柱喝酒忘了时间。
他们的密谋全被徐越听得一清二楚。
对于二大爷和傻柱对他很有意见这件事。
徐越倒是很平静。
他知道自己本来就和院子里的大部分人是对立的。
也没打算跟他们和平共处。
但你们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凑在一起就想安排我。
是不是心里太没数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情有可原。
这两位都是典型的没谱之人。
二大爷这辈子也没怎么当过官。
只是在六六年刚开始时短暂担任过副主任。
还因此没收了娄晓娥家的财产,得罪了不少人,被人利用了一番。
不久后就因为他既无智慧又无能耐而被撤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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