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消息？”
“我让鲁铁他们盯着，发现王虎最近跟一个收废品的接触频繁，很不正常。”
“收废品的？”
白玲皱起了眉。
“对，我怀疑那人是他的下线，他们在通过这种方式传递情报。”
徐程将自己的分析和盘托出。
刚才只顾着儿女情长，差点耽误了抓特务的大事。
他心里有些自责，前世作为警察的严谨，似乎在这一世的温情中，有了一丝松动。
白玲听完，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她的语气里带着责备，但更多的是关心。
她明白，家国大事与个人私情之间，孰轻孰重。
徐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刚才……不是看见你，就什么都忘了嘛。”
一句简单的情话，却让白玲的心再次泛起涟漪。
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既有雷霆手段，也有绕指柔情。
而这份柔情，只给了她一个人。
“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局长吧！”
“嗯好！”
……
刘局长办公室里的空气，似乎因徐程的拒绝而变得稀薄。
烟灰缸里，半截香烟无声地燃烧着，青白色的烟气笔直向上，又缓缓散开。
刘局长脸上的笑容并未消散，只是那份热切沉淀了下去，转为一种更深沉的审视。
他将身体靠向椅背，指关节在老旧的办公桌上轻轻敲击，发出沉闷的、富有节奏的声响。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徐程将事情娓娓道来。
刘局长的话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小徐同志，你的出色表现真让我感到意外，你愿不愿意……加入警察？”
“不了。”
徐程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这一番话也让刘局长微微一怔。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了，局长，多谢你的好意，但我有我自己的志向。”
徐程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见此情形，刘局长也无话可说。
沉默了许久，他这才开口。
“小徐同志，你这个朋友，我们公安局交定了。”
“以后，你有什么想法，或者发现了什么线索，可以直接通过白玲同志转达。”
“局里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对革命有贡献的同志。”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转向白玲。
这句话，既是承诺，也是一种默契的建立。
徐程没有再多说客套话，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他清楚，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一种游离于体制之外，却又能随时借力的微妙平衡。
白玲始终沉默着，她的视线落在自己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上，似乎在研究上面的纹路。
直到刘局长示意他们可以离开，她才抬起头，眼神里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惋惜，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的认同。
两人并肩走出办公室。
公安局的走廊很长，水磨石地面被无数双脚打磨得光滑。
昏黄的灯光从头顶洒下，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又在下一个转角处被墙壁吞没。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纸张、墨水和淡淡的铁锈混合的气味，庄重而压抑。
白玲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
“你……”
她终于开口，声音却有些干涩。
“真的想好了？”
徐程的目光看向走廊尽头那扇透着天光的窗户。
“想好了。”
他的回答没有半分犹豫。
比起在未来的风暴中身不由己，他宁愿现在就选择一条更难走，却能自己掌握方向的路。
走出公安局那扇厚重的铁门，午后的阳光瞬间倾泻而下，驱散了身上的最后一丝阴冷。
街面上，自行车清脆的铃声、小贩的吆喝声、孩子们的嬉闹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鲜活的人间烟火气。
与刚才那栋灰色建筑里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回去了。”
白玲停下脚步，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那份属于职业的凌厉柔和了许多。
“有事打我办公室电话。”
徐程“嗯”了一声。
看着白玲转身离去的背影，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那口气息在微凉的空气里，化作一团白雾，随即消散。
拒绝了刘局长的邀请，徐程并未感到轻松，反而有一种更沉重的责任感压在了心头。
他不再是那个只需要在后厨掂勺的厨子。
他的每一步，都关系到自己和身边人的未来。
回到家。
夜色浓稠，窗外只有几声稀疏的虫鸣。
徐程坐在书桌前，台灯的光圈将他的脸庞映照得棱角分明。
他没有看书，只是静静地闭着眼，意识沉浸在那个只有他能看见的系统面板中。
【机械设计：初级（112/1000）】
就在刚才，当他尝试着将一本从废品站淘来的《机械原理》从头到尾默记一遍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机械设计技能达到初级，奖励：81式自动步枪全套设计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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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鲜花，求评价票支持，四合院作者也算是有两年没写了，每天最少五到六更，有哪里错误大家可以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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