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
贾东旭来到厂门口，身后有一大群人，对他指指点点的。
他的走路姿势太快了。
屁股被老鼠咬伤了，走路的时候不方便，为尽量避免牵扯到伤口，不得不一瘸一拐地挪步。
“老刘，你看贾东旭走路的姿势，想起去年的老贺没有？”
“我想起了，老贺有点特殊爱好，和机修厂一个男的混在一起，有一次玩狠了，就是这样子。”
“贾东旭也有特殊爱好吗？”
“不会吧？我听说他媳妇特漂亮，特吸引人。”
“或许人家就喜欢男的。”
众人议论纷纷。
“你胡说八道。”
“我不喜欢男的，我喜欢女的。”
“我是屁股被老鼠咬伤了，不是那个地方受伤了。”
贾东旭受到成吨的伤害。
脸红脖子粗地嘶吼。
贾东旭进厂，没过多长时间，傻柱也来上班了，他走路的姿势，和贾东旭简直就一模一样。
“老刘，老刘，你快看，傻柱来了，他的走路姿势怎么和贾东旭一模一样？”
“还真是，难道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我看有可能，他们住在同一个大院，年龄又差不多，我以前怎么没想到？”
傻柱也被指指点点。
同样落荒而逃。
宣传科。
许大茂唾沫满天飞，正卖力地宣传傻柱和贾东旭的故事。
“你说他们两个被老鼠咬成太监了？”
有一个宣传科的同事问。
“我猜的。”
“他们两个屁股哗哗流血。”
“让他们去医院检查，他们坚决不去，要是普通的外伤，他们会害怕去医院检查吗？”
“肯定是那个地方被咬坏了，他们怕去医院检查丢人。”
许大茂得意洋洋。
“这还是小事儿，我告诉你们，以后可以傻柱远点，他可是一个圣母婊，谁和他好他专坑谁。”
许大茂神色严肃起来。
“什么叫圣母婊？”
他的同事们，对于这一新鲜词汇都很好奇。
许大茂得意了。
他告诉众人，圣母婊就是不分对错，一味地宽容忍让，是专坑好人的，只会一味地纵容坏人。
还没到中午。
傻柱和贾东旭的故事，就传遍小半个轧钢厂。
傻柱圣母婊的外号，也被众人得知。
用不了两三天时间，全厂的人都会知道。
后厨。
快到中午了。
傻柱起身，要吩咐众人准备工人的午饭了。
他到厨房的时候，众人正围成一圈，聊得正高兴，没注意到傻柱来了。
“许大茂和傻柱，老惨了，他们的蛋蛋，都被老鼠咬下来了。”
“对，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傻柱是圣母婊，专坑朋友和自己人，专帮坏人，让我们离他远点。”
“我还听说更精彩的，傻柱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难怪他这么大年纪没结婚。”
“那马华岂不是危险了？”
“还真有可能，他收马华当徒的，可能不只是当徒弟。”
听着众人的议论，傻柱的鼻子都快气歪了。
他的蛋蛋什么时候被咬掉了？
他怎么就喜欢男人了？
“谁告诉你们的？”傻柱咬牙切齿地问。
“傻柱？”
聊得正高兴的几个人，听到傻柱的声音，都快吓尿了。
傻柱是大厨。
没权利开除他们，却有权利分配他们的工作，能让他们轻松过一天，也能让他们累成孙子。
“我听宣传科的人说的。”
“我也是听宣传科的人说的，他们说是许大茂说的。”
“对，我朋友也是这么说的。”
众人的回答，一致指向许大茂。
“许大茂，我就知道肯定是你这个孙子，我饶不了你。”傻柱转身向外走，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他太着急了，忘记腿根被老鼠咬伤了。
迈大步，抻到伤口了。
“没事儿。”
“不小心绊倒了。”
傻柱咬着牙，忍着疼，爬起来。
装作没受伤，大步走的门外，刚走到门外，看到门外没人，就靠在墙上，痛苦地用拳头捶墙。
太疼了。
许久，他才缓过来。
他直奔宣传科，还没到宣传科，就看到春风得意的许大茂了。
“孙子，你给我站住。”傻柱大喊一声。
“站住才是傻子。”许大茂转身就跑。
“你跑得了吗？”傻柱冷笑。
他迈开大步就追。
嗷！
他又忘记受伤了。
撕裂一般的疼痛，从腿跟伤口传来，让傻柱重重地摔在地上，好巧不巧的地上有一滩狗屎。
傻柱一点都没浪费。
他的一张大脸，精准地拍在狗屎上，来了一个狗啃屎。
“哈哈哈，傻柱，你是没饭吃了吗？”
“狗屎是什么滋味？”
许大茂愣了一下，随后指着傻柱哈哈大笑。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等我好起来，我要是不把你屎打出来，我就和你姓。”傻柱气急败坏。
可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能做剧烈运动。
傻柱成为笑话的时候。
贾东旭也成为众人的笑柄了。
“你看贾东旭，走路的时候，像不像一个鸭子？”
“不是像，简直就是一只人形鸭子，这屁股一摇一摆的，都快甩出去了。”
“小点声，他好像听到了。”
“对，贾东旭不是个东西，可他师父易中海是八级钳工，能给咱们小鞋穿，还是多注意点。”
偶尔听到一句两句议论声，把贾东旭都快气炸了。
他真想大吼一声，他没太监，他没有特殊爱好，也不是一只鸭子，可易中海告诉他要忍耐。
李胜利的机床旁。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易中海问李胜利，脸色有些阴沉。
他刚才找到李胜利，提出要收徒。
他以为李胜利会欢天喜地，事实上却是李胜利一脸淡然，一点也不激动，还带着一点冷意。
“有什么好考虑的？”
“我不用任何人做我师父。”
“再者，你要收我当徒弟，早干什么去了？”
“到现在才提出来，是看我成为三级钳工，而且技术扎实，想收下我，好给你撑撑门面吧？”
李胜利通过易中海的心声，看到他的打算。
易中海收他，一是撑门面，二是通过师徒关系，约束他，给他洗脑，直到他变成第二个傻柱。
看易中海的想法，岂能让他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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