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胡同,2号四合院中院。
“小伙子,你又来了?”
丁如山做梦也没想到,许大茂竟然又拎着小布袋来了。
医生治病救人,总会遇到感恩的病人。
但世道艰难,通常感谢一次便失去了联系。
像许大茂这么穷的病人,能连续两次报恩已经属实难得,没想到又来了。
许大茂一副老实人模样,“叔,其实我不好意思来,因为我太寒酸了。”
“快进来坐!今天无论如何也得坐会儿!”
丁秋楠母亲把许大茂拉进屋。
请坐,沏茶。
虽然只是便宜的茉莉花高碎,但清香淡雅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小伙子,今天你一定要告诉我你的名字。”
丁如山拉着许大茂的胳膊,生怕他跑了。
“叔,我只是来表达谢意,你们不嫌弃东西寒酸就很好了。”
“小伙子你太谦逊了,像你这样知恩图报的人少啊!”
丁如山不好意思了。
第一回还真嫌弃东西寒酸了,但第二次就被他的真诚打动。
今天,就算许大茂空手来,他也愿意好好招待招待。
“救命之恩,一辈子都报不完!”
许大茂站起来,“我上回来看您和婶子脸色发白,估计是杂粮吃多了胃不好,我这回特意买了点小米,二老熬着喝了吧。”
“小伙子,你一定要说出你的名字!”
丁如山和丁秋楠母亲一脸认真。
“我叫何雨柱!”
许大茂说完,寒暄了几句走了。
说别人都不合适,因为丁秋楠那么漂亮,别人有可能会将错就错。
唯独傻柱不会,因为他还在医院躺着呢。
他走后,丁如山和老伴解开布袋。
里面有半斤黄澄澄的小米,二斤玉米面。
这次虽然没有杂粮,但这半斤小米足够换五十斤杂粮!
丁如山:“这肯定是在鬼市买的啊,小何胆子那么小,又那么穷,敢去鬼市真是不容易。”
丁母:“老丁,也不知道小何结没结婚,要是没结婚,我看这人行,木讷,实在。”
“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下次来了问问。”
“那这次咱们告不告诉秋楠?”
“咱俩胃不好,先别告诉她了吧,去煮小米粥。”
“好好好!”
红星轧钢厂。
许大茂走进宣传科,却见陈科长坐在他的工位上。
“大茂你来!”
陈科长拉着许大茂的胳膊出门。
“你想不想去看看棒梗?”
“看棒梗?”
许大茂奇怪道:“我不是家属也不是律师,见不着吧。”
“你还怪懂的,他要是在看守所你当然不能见,但他在医院!”
“医院?”
许大茂一阵恶寒,傻柱你这个害人精啊...
棒梗才十二啊!
就得了那种脏病!
以后可怎么办?
“走走走走,看看看看!”
“大茂,你好像挺高兴?”
“高兴?我真不高兴,就是单纯的想看热闹!”
许大茂也想高兴,但多少有些高兴不起来,但这不耽误他好奇啊。
“脑子好用的人想的就是多!”
陈科长去开车,拉上许大茂直奔东直门医院。
十来分钟后。
陈科长猛打方向盘,把车停在医院门口两棵树中间。
两人下车走到医院二楼。
只扫了一眼就知道棒梗在哪个病房。
棒梗现在牛逼了,病房门口都有站岗的。
“陈科长,您来了。”
站岗的小孙高中毕业后去保卫科锻炼了一年,陈科长是他的顶头上司。
现在虽然转到看守所上班了,依然很尊重陈科长。
陈科长点头,“你这是没睡好?”
“别提了,太能闹腾了!你听!”
小孙把门微微拉开一条缝。
“门口那个死人,草你妈的放我出去啊!”
“我他妈一分钱也没来得及花,你们还关我干什么?”
“你们这帮狗逼!我出去了要弄死你们全家!”
“快给我拉回看守所,我他妈要报仇!我要干死那个黑大个儿!”
“哗啦哗啦!”
“哐哐哐!”
棒梗手脚被铐在床头床尾,不停疯狂扭动。
忽然,棒梗看见往里看的陈科长!
他就是被陈科长抓住的!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我草你妈的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干死你!”
“你出生时祖坟炸了崩你脸了给你崩出一脸陈科长!”
“你要人样没人样长得像个倭瓜。”
“我要干死你全家!”
“啊!!!”
棒梗状如疯虎,拼命拽手铐脚铐,手腕脚腕血流不止!
陈科长牙关紧咬,怒目喷火,却没办法跟棒梗对骂。
堂堂保卫科科长跟人对骂,还要不要点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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