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我没听错吧？八十还能生娃？”张大妈惊得差点把菜篮掉地上。
“笑死啦，这么老了早c”
“什么情况？八十多岁还有娃？这不只是响应政策，简直是跟生命打赌！”
还有人嘀咕：“看看那个男的，肯定有什么秘密招数，能让老树发芽，枯木回春。”
人群中闹哄哄的，易中海和傻柱站在边上，脸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钻地缝。
聋老太这事太离谱，在大家面前丢了大人。
医生说完就让他们赶紧走，三个人一出医院门就找了个僻静处停下。
“慢点，现在才三个月，娃还没稳呢！”医生的话还从后面飘过来。
一停下来，易中海和傻柱的脸色比乌云还黑，眼睛死盯着聋老太，好像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秘密。
“老太太，能不能跟我们说说，娃他爹是谁呀？”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点。
他心里苦得很，平时只管聋老太吃喝拉撒，现在还得当爹。
最近，聋老太饭量特别大，老是嚷着买肉吃，易中海心里乱糟糟的。
聋老太听见这话，觉得委屈极了。
她张着嘴，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都八十多岁的人了，早就过了生娃的年纪，连自己都不知道肚子里怎么就怀上了。
“中海，我……我真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聋老太说着说着都有点着急了。
“奶奶，您到底跟多少老先生有过牵扯？连孩子爹是谁都不知道？”傻柱一句话蹦出来，差点没把聋老太气得背过气去。
“傻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讲！我这辈子清清白白，哪有什么老先生！”聋老太跺着脚，恨不得敲他几下。
傻柱就是名副其实，总在关键时刻冒出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我不信，没有男人，女人怎么会怀孕？”傻柱摇着头，小学学过的那些生理知识一直晃悠在脑子里。
聋老太突然怀孕的事，让傻柱满脑子都是问号，满心都是好奇，到底是哪个厉害角色能做到这事？
“你……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聋老太气得脸红脖子粗，胸口起伏不定。
她赶紧转向易中海，眼里全是求助：“中海，你得信我，真没那回事。”
聋老太怕易中海也像傻柱那样误会她。
毕竟都在一个四合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易中海也对她起疑心，那她的名声可就毁了。
“老太太，我信您。”易中海看着聋老太的模样，声音也软了下来。
他跟聋老太相处这么久，对她也算有点了解。
而且聋老太平时不出门，要是真有什么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这事咱们慢慢聊，先回四合院再说。”易中海想了想，对傻柱说，“柱子，回去别乱讲，就算秦淮茹问你，你也得守口如瓶。”
秦淮茹可是四合院里的八卦女王，她一问，傻柱肯定全盘托出。
要是这事传出去，整个四合院都得乱套。
傻柱点点头，虽然满心疑惑，但也知道这事关系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三人往回走，回四合院。
职工医院离四合院不远，穿过热闹的鼓楼南大街，拐进弯弯曲曲的南锣鼓巷，没多久就远远瞧见那熟悉的四合院大门了。
“易中海，我心里乱得很。”聋老太边走边说，想到在医院被人围观的情景，心里还是挺紧张的。
易中海轻轻拍着聋奶奶的背，想让她平静下来："别怕，回去咱什么都不说，这事就跟风吹过一样，没人知道。
"可聋奶奶还是眼神慌乱："可张营那边……"
易中海想了下说："回头我去跟他说，不行就给点钱，这事应该能摆平。
"他自己心里像被刺了一下，但为了聋奶奶也只能忍着。
聋奶奶见易中海态度坚决，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三人进了四合院。
一进去，往常热闹的前院今天格外安静，连爱看热闹的婶子们都不见了。
"这是怎么了？平常这时候早闹翻天了，今儿个怎么这么静？"傻柱抓抓头，一脸懵。
话音刚落，中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刘大嫂，你说的事真不真？莫不是在逗咱们玩吧？"
"怪不得老太太最近爱吃酸黄瓜，原来是……怀孕啦？"
"我还在纳闷呢，好几次看见她吐，还以为胃病呢！"
"不对不对，老太太这把年纪了，还能怀孕？这也太邪乎了吧？"
"重点不是这个，你们就不想知道孩子他爹是谁吗？"三大妈的话像泼水一样，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冷颤。
聋奶奶八十多了，老头子死了多年，现在竟传出怀孕的消息，简直炸锅了！
"还能是谁？那老不死的，肯定耐不住寂寞，乱搞一通了呗！"贾张氏撇嘴瞪眼，说话带刺。
虽然嘴上这么说，她心里倒挺羡慕聋奶奶，这么大岁数还能开心，不像她，老贾走时才五十多，这些年想找个人说说话都难，男人们像是蒸发了一样。
"老太太不会是那种人，咱们院子这么多人，要是真有外人来早就发现了。
"有人不同意。
"那就是自家人了！"贾张氏毫不退让，"和老太太走得近的，谁都不会多想。
反正女人不会无缘无故怀孕。"
贾张氏脑子转得飞快。
听她这么一说，大家互相看看，都觉得她说得对。
顺着她的思路，大家开始胡乱猜起来。
四合院里住着一群闲不住的女人，她们最爱唠叨，这天又聚在一起嚼舌头。
“咱们这院子，能跟老太太多走动的男人，就数大爷和傻柱子了吧？”有个人先开了口。
“提到傻柱子，他才三十多岁，跟个老太太能有什么交集？再说，谁不知道他心里只装着秦淮茹呢。”
“唉，这么说起来，难不成真是大爷？”
“一大妈这么多年都没怀过孩子，大家是不是觉得大爷心里早就盼着有个继承人啦？”
“不对不对！”人群中一大妈急得直摆手，想阻止这些没影的事，可她的声音很快被众人的讨论盖住了。
她们好像没听见，还是自顾自地猜来猜去。
“瞧瞧，大爷对那个聋老太太比亲妈还上心，该不会是想让她给易家传宗接代吧！”有人说得很笃定。
“对呀，我就说嘛，大爷无缘无故地照顾一个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老太太，原来是打这个主意呢。”
“常言道，世上哪有白吃的午餐，这背后肯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