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像是摔了？”
“摔哪儿了？不会是摔断了骨头吧？”
“哎哟，这可真是……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说摔就摔了？”
人们议论纷纷，脸上都带着或惊讶、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复杂表情。
秦淮茹正在屋里给棒梗他们准备晚饭，听到婆婆那凄厉的哭喊声，吓得手里的锅铲都掉在了地上。
她也顾不上许多，连忙擦了擦手，急匆匆地从屋里跑了出来。
“妈！妈！您怎么了？您这是怎么了呀？”秦淮茹一看到贾张氏坐在地上抱着脚踝痛哭流涕的惨状，也是吓了一跳，连忙蹲下身子，焦急地问道。
“淮茹啊……我的儿啊……妈的脚……妈的脚好像断了啊……疼死我了……”贾张氏一看到秦淮茹，哭得更加伤心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院子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而始作俑者叶飞，则依旧站在自家窗后，透过那个小小的破洞，冷眼旁观着院子里发生的这一切。
看着贾张氏那副痛不欲生的狼狈模样，叶飞的心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升起了一股淡淡的快意。
这个老虔婆，平时在院里飞扬跋扈，仗着自己年纪大，辈分高，没少欺负人，尤其是原身这种无依无靠的孤儿，更是她随意拿捏的对象。
今天让她也尝尝倒霉的滋味，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活该！”叶飞在心中冷哼一声。
他注意到，自己的系统面板上，能量点那一栏，在他刚才产生那股快意的时候，似乎微微闪烁了一下，但并没有增加。
“看来，旁观他人的痛苦，并不能直接产生能量点。
还是得自己亲身经历强烈的情绪才行。
”叶飞若有所思。
不过，看到贾张氏这副惨状，他因为赊欠能量点而产生的那一丝负罪感，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这，就是嘴贱的下场！
第九章：许大茂幸灾乐祸早，转瞬引火烧自身
就在贾张氏哭天抢地，整个四合院都因为她的惨状而陷入一片混乱之际，一个尖嘴猴腮，穿着的确良衬衫，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里还拎着一个网兜，网兜里装着两瓶啤酒和一点花生米的男人，吊儿郎当地从院门外晃了进来。
这人正是住在中院的许大茂，轧钢厂电影放映员，也是院里有名的小人。
他平日里就喜欢看热闹，尤其是喜欢看别人的笑话，跟傻柱是死对头，跟贾家也素来不对付。
许大茂刚从外面喝了点小酒回来，心情正美着呢，一进院子，就听见贾张氏那杀猪般的哭嚎声，还有一群人围在那里叽叽喳喳的。
“哟，这是出什么事儿了？这么热闹？”许大茂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三步并作两步就凑了上去。
他拨开围观的人群，探头往里一看，只见贾张氏正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揉着脚踝，旁边秦淮茹和几个邻居正手忙脚乱地试图安慰她。
许大茂一看这情景，顿时乐了。
他最喜欢看的就是贾张氏这种泼妇吃瘪的场面。
他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的笑容，阴阳怪气地开口说道：“哎哟喂，这不是贾大妈吗？您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坐在地上这是干嘛呢？是给我们大家表演一个‘老太太啃泥’啊，还是提前练习练习跳忠字舞，结果没掌握好平衡，摔了个大马趴啊？”
他这话一出口，周围几个平时跟贾家关系不睦的邻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很快又强行憋住，只是肩膀在不停地抖动。
贾张氏本来就疼得死去活来，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泄，此刻听到许大茂这尖酸刻薄、不怀好意的风凉话，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差点没当场厥过去。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因为疼痛和愤怒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许大茂，也顾不上脚踝上传来的剧痛了，伸出那只没受伤的脚，就想去踹许大茂，嘴里更是破口大骂起来：
“许大茂！你个天杀的挨千刀的狗东西！你还有没有点良心！老娘都摔成这样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看老娘的笑话！是不是你小子在背后捣的鬼？是不是你在我家门槛上做了什么手脚，想害死我老婆子？！”
贾张氏骂起人来，那可是中气十足，词汇量丰富，一连串的污言秽语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劈头盖脸地就朝着许大茂砸了过去。
“我咒你许大茂生儿子没屁眼！出门就被车撞死！喝凉水都塞牙！你个黑了心烂了肺的狗杂种！你不得好死！”
许大茂本来还想再调侃几句，没想到贾张氏这老虔婆发起疯来，火力这么猛，战斗力这么强。
他被贾张氏这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臭骂，骂得狗血淋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原本那点幸灾乐祸的得意劲儿也瞬间荡然无存。
“嘿！你个老不死的，你骂谁呢？”许大茂也有些恼羞成怒，想反驳几句。
“就骂你！就骂你这个没人性的畜生！”贾张氏不依不饶，指着许大茂的鼻子继续骂道，“你等着，等我老婆子这脚好了，我非撕烂你的臭嘴不可！你给我等着！”
周围的邻居们见这架势，有的赶紧上来劝架，拉着许大茂，让他少说两句。
“大茂啊，贾大妈这都摔伤了，你就别再气她了。
”
“是啊是啊，都是一个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呢。
”
许大茂见贾张氏那副要吃人的凶狠模样，也知道自己今天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他本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真要跟贾张氏这种撒泼打滚的泼妇硬碰硬，他还真有点犯怵。
“哼！好男不跟女斗，尤其不跟你这种疯婆子斗！”许大茂色厉内荏地撂下一句狠话，然后悻悻地拨开人群，提着他的啤酒和花生米，灰溜溜地躲回了自己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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