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里关系搞不好,对你没好处!”
说完,他不再理会叶飞,转身对秦淮茹说道:“淮茹啊,你赶紧找几个人,把你妈送到医院去看看,医药费的事情,回头院里再想想办法。
”
他又对着周围的邻居们说了几句场面话,诸如“大家以后走路都要小心一点”、“邻里之间要互相关照”之类的,然后便指挥着几个年轻力壮的邻居,帮忙将贾张氏抬上临时找来的木板,准备送往医院。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再给叶飞一个好脸色,显然是对叶飞刚才的“不识抬举”耿耿于怀。
叶飞看着易中海那副道貌岸然的背影,心中冷笑连连。
这个易中海,还真是把自己当成院里的土皇帝了。
拉偏架,和稀泥,还想道德绑架,真是令人作呕。
“和睦相处?尊重老人?”叶飞在心中嗤笑,“那也要看对方值不值得尊重。
像贾张氏那种为老不尊的,像你易中海这种伪君子,也配?”
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关上了房门,将院子里的喧嚣隔绝在外。
只是,易中海那番明显偏袒的话语,以及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却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了叶飞的心里,让他感到一阵阵的不爽。
第十二章:叶飞心生不快意,暗中再施惩戒手
屋外的喧嚣渐渐远去,贾张氏的哭嚎声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被抬着送往医院的方向。
院子里只剩下一些邻居在低声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以及易中海那副官僚做派。
叶飞坐在冰冷的土炕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易中海那番话,以及他那副高高在上、不分青红皂白就想给他扣帽子的姿态,着实是把他给恶心到了。
“伪君子!”叶飞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打着“为了你好”、“顾全大局”的旗号,实际上却干着拉偏架、欺压弱小勾当的人。
这种人,比明火执仗的恶棍还要可恨。
原身的记忆中,这个易中海就没少干这种事情。
他仗着自己是院里的一大爷,又是个八级钳工,在邻里之间有些威望,就经常对院里的事情指手画脚,稍有不合他心意的,就会被他扣上“不团结”、“不顾大局”的帽子。
而他所谓的“公正”,往往都是偏向那些跟他关系好,或者能给他带来好处的人。
比如贾家,因为秦淮茹经常给他送点小恩小惠,又会说些好听话,所以易中海对贾家就颇为照顾。
至于像原身叶飞这种无权无势、又没什么油水可捞的孤儿,自然就成了他随意拿捏、用来彰显自己“权威”的对象。
“既然你易中海喜欢多管闲事,还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叶飞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
他从来都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儿。
以前在二十一世纪是这样,现在穿越到这个年代,更不可能逆来顺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百倍奉还!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
随即,心念一动,意识沉入了饲养空间。
空间里,那几只因为刚刚饱餐了一顿而显得格外精神的倒霉蚊子,正悠闲地盘旋着。
“系统,我现在的能量点是多少?”叶飞在心中问道。
“宿主当前能量点为-5点。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响起。
“还是负数啊……”叶飞眉头微蹙。
他记得,刚才因为对贾张氏的恶行感到愤怒,而获得了15点能量,支付了释放两只蚊子的20点消耗后,应该是-5点没错。
“看来,刚才对易中海的不爽,还没达到系统认可的‘大怒’级别,所以没有转化成能量点。
”叶飞心中了然。
也对,易中海虽然让他不爽,但还没到让他怒发冲冠的程度。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给易中海也送上一份“小礼物”。
“虽然能量点是负数,但应该还能再赊欠一次吧?毕竟,惩治这种伪君子,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叶飞在心中琢磨着,同时尝试着向系统发出指令。
“系统,释放一只倒霉蚊子,目标,院子里的易中海!”
“指令确认。
释放倒霉蚊子(编号004)需消耗能量点10点。
检测到宿主当前能量点为-5点,且新手期赊欠次数已用尽。
是否选择抵押未来情绪能量进行本次操作?”
“抵押未来情绪能量?”叶飞一愣,这又是什么新功能?
系统面板上浮现出新的说明:
“【情绪能量抵押】:当宿主能量点不足,且无法进行常规赊欠时,可选择抵押未来一次可获取的强烈情绪能量(大喜、大怒、大悲、大惊中的任意一种,由系统随机判定),以支付当前操作所需能量。
若未来未能产生符合条件的强烈情绪,或产生的情绪能量不足以偿还抵押,将产生高额利息,并可能导致系统功能永久性降级或锁定。
”
叶飞看得心中一凛。
这个抵押未来情绪能量的条件,可比利息还要苛刻得多。
万一以后自己一直心如止水,或者产生的情绪不够强烈,那岂不是要完蛋?
但是,一想到易中海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以及他刚才对自己的无理指责,叶飞心中的那股不平之气就难以抑制。
“妈的,拼了!我就不信,以后连一次强烈的情绪都产生不了!”叶飞咬了咬牙,做出了决定。
“确认抵押未来情绪能量,释放倒霉蚊子,目标易中海!”
“指令已确认。
宿主已选择抵押未来一次随机判定的大怒情绪能量。
倒霉蚊子(编号004)已释放,正在追踪目标易中海。
宿主当前能量点:-15点。
”
随着系统提示音落下,饲养空间中,又一只灰黑色的倒霉蚊子化作一道微不可查的影子,悄无声息地飞了出去。
叶飞看着自己能量点那一栏再次刷新的负数,心中却感到一阵莫名的轻松。
“易中海啊易中海,希望你接下来的日子,能过得‘精彩’一点。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此时,院子里的易中海,在安排好人手将贾张氏送往医院后,正背着手,踱着步,思考着一些问题。
他刚才对叶飞的态度,确实有些强硬了。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贾张氏在院里哭天抢地的,他作为一大爷,总得给个说法。
而且,他也想借这个机会,敲打敲打叶飞这个新来的,让他知道知道院里的规矩,以后别再搞出什么幺蛾斯。
“这个叶飞,还真是个刺儿头,一点都不服管教。
”易中海在心里嘀咕着,对叶飞的印象更差了几分。
他琢磨着,等贾张氏的事情处理完了,得找个机会,再好好跟叶飞“谈谈心”,让他明白,在这个院里,还是得听他这个一大爷的。
就在易中海一边踱步一边盘算的时候,那只编号为004的倒霉蚊子,已经如同幽灵般接近了他。
易中海正走到院子中央那棵老槐树下,习惯性地抬头看了看天色。
就在他仰头的瞬间,那只倒霉蚊子瞅准机会,精准地落在了他裸露在外的后颈窝处,那里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皮肤显得比较细嫩。
“嗤!”
尖锐的口器,毫不费力地刺了进去。
“嗯?”易中海只觉得脖子后面微微一麻,像是被什么小虫子蜇了一下,但并不怎么疼,只是有点痒。
他下意识地伸手在后颈窝挠了挠,也没太在意。
这个季节,院子里的蚊虫本就多,被叮一下也属正常。
他继续背着手,在院子里踱着步,思考着如何更好地“管理”这个四合院,以及如何让自己这个一大爷的威信更加稳固。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一股无形的霉运,已经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悄然缠上了他。
而屋内的叶飞,则在心中冷笑一声。
“易中海,你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
他起身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纸上的那个小洞,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易中海的一举一动,期待着倒霉蚊子在他身上发挥作用。
他很想看看,这个平时以“道德标兵”、“公正无私”自居的一大爷,在霉运缠身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副狼狈的模样。
第十三章:道德标兵也倒霉,丢财掉链事连连
易中海在院子里踱了几圈,又跟几个相熟的邻居聊了几句关于贾张氏伤情的话题,叮嘱大家要互相关照,注意安全,充分展现了他作为一大爷的“关怀”和“责任心”。
随后,他觉得贾张氏这件事,还是有必要去街道办反映一下。
一来,是想看看能不能给贾家争取一点困难补助,毕竟贾家孤儿寡母的,日子确实不好过,他作为一大爷,也得帮衬着点,这样也能显示出他的“仁义”。
二来,他也想顺便跟街道的同志们“汇报”一下院里的情况,强调一下自己在维持院内和谐稳定方面所做的“努力”和“贡献”。
打定主意后,易中海便回屋推出了他那辆宝贝自行车。
这辆自行车,是他多年前省吃俭用买下的,牌子是“飞鸽”,在当时也算是件稀罕物。
不过,因为年代久远,保养得也不算太好,车身已经有些锈迹斑斑,骑起来的时候,除了铃铛按不响,其他零件都会发出各种“嘎吱嘎吱”、“叮铃咣当”的声响,充分体现了其“饱经沧桑”的特质。
易中海跨上自行车,晃晃悠悠地就朝着胡同口骑去。
他今天心情其实不算太好。
早上被叶飞那个愣头青顶撞了几句,让他心里一直憋着点火。
现在又出了贾张氏这档子事,更是让他觉得有些烦躁。
他一边骑着车,一边还在琢磨着,等从街道办回来,一定要好好找叶飞“谈谈”,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就在他骑出胡同口,拐上大路,准备加速的时候,突然,只听“哗啦”一声脆响!
紧接着,他感觉脚下一空,自行车踏板踩着没劲了!
“嗯?”易中海连忙刹住车,低头一看,顿时脸色一黑。
只见自行车的链条,竟然从牙盘上脱落了下来,松松垮垮地耷拉在地上,上面还沾满了黑乎乎的油污。
“他娘的,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掉链子!”易中海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这自行车链条,平时虽然也偶尔会松动,但像今天这样直接掉下来,还是头一遭。
他没办法,只能黑着脸,将自行车支在路边,蹲下身子,开始吭哧吭哧地修理起来。
这链条上满了油污,又黑又黏,他没有工具,只能用手去拨弄。
不一会儿,他的双手就沾满了黑色的油泥,指甲缝里也塞满了,狼狈不堪。
路边不时有行人经过,看到他这副模样,都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的人甚至还小声议论着,这让一向注重形象的易中海感到脸上有些发烧。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吭哧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满头大汗,才总算是把那该死的链条重新安装回了牙盘上。
他用路边捡来的几片烂树叶,胡乱擦了擦手上的油污,但根本擦不干净,手上依旧是黏糊糊、黑乎乎的一片。
“真是晦气!”易中海心情更加郁闷了。
他觉得今天出门就没遇到一件顺心事。
他重新跨上自行车,小心翼翼地往前骑。
这一次,他不敢再用力蹬了,生怕那不争气的链条再掉下来。
好不容易晃晃悠悠地骑到了街道办事处。
街道办的同志们对他这个经常来“汇报工作”的易大爷还算客气,听他添油加醋地讲述了贾张氏的不幸遭遇,以及他在其中如何“主持公道”、“积极救助”的“感人事迹”后,也表示会酌情考虑给贾家一些困难补助,并对易中海的“热心肠”和“负责任”大加赞扬。
易中海听着这些恭维话,心里的那点郁闷才稍稍缓解了一些,脸上也重新露出了那种“德高望重”的笑容。
办完了正事,又跟街道的同志们寒暄了几句,易中海便起身告辞,准备回家。
他走出街道办的大门,来到停放自行车的地方,习惯性地伸手往自己中山装的内兜里一摸,准备掏出钥匙开锁。
然而,他这一摸,脸色却骤然大变!
内兜里,空空如也!
他那个平时用来装钱和票证的旧帆布钱包,竟然不翼而飞了!
“我的钱包?!”易中海惊呼一声,额头上瞬间就冒出了冷汗。
他连忙又在其他几个口袋里摸索起来,上衣口袋,裤子口袋,前前后后摸了个遍,但都没有找到钱包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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