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时候,适当的“反击”,还是很有必要的。
第十七章:阎解成果遭殃,考试失利父子怨
阎埠贵在叶飞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端着空碗回到自家屋里,心里是老大不痛快。
他越想越觉得憋气,那个叶飞,年纪轻轻的,一点都不懂得尊老,更不懂得邻里之间应该“互通有无”的道理。
连点酱油和盐都不肯匀,简直是又穷又抠门,活该一辈子打光棍!
他坐在自家那张吱呀作响的旧藤椅上,喝着寡淡无味的白开水,心里把叶飞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而另一边,叶飞关上门后,也微微蹙起了眉头。
这个阎埠贵,虽然只是想占点小便宜,并没有像贾张氏那样恶语相向,也没有像易中海那样拉偏架,但其骨子里那股子精于算计、唯利是图的劲儿,也让叶飞感到有些不爽。
尤其是阎埠贵那种理所当然地认为别人就应该把东西“匀”给他的态度,更是让叶飞觉得有些可笑。
“既然你这么喜欢算计,这么喜欢占便宜,那就让你也尝尝倒霉的滋味,看看你还能不能算计得起来。
”叶飞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想起了阎埠贵家好像有个大儿子,叫阎解成,年纪跟他差不多,似乎最近正在准备一个什么招工考试。
在这个年代,能进工厂当工人,那可是铁饭碗,是无数年轻人梦寐以求的好出路。
如果阎解成这次考试失利了,那对一向视财如命、又好面子的阎埠贵来说,无疑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就你了。
”叶飞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心念一动,意识进入了饲养空间。
“系统,我现在的能量点是多少?”
“宿主当前能量点为-15点。
”
“还是负数啊……”叶飞有些无奈。
看来,惩治易中海那次抵押的“大怒”情绪,还没来得及兑现。
“不过,对付一个小小的阎解成,应该不需要太高级的倒霉蚊子吧?”叶飞琢磨着。
他尝试着向系统发出指令:“系统,释放一只初级倒霉蚊子,目标,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
能量点……先欠着,等我有了再补上,或者,看看能不能再抵押点什么?”
这一次,系统并没有立刻回应。
片刻的沉默后,才传来冰冷的提示音:
“检测到宿主强烈意愿。
宿主可选择消耗50点‘好人缘’值,兑换一次初级倒霉蚊子的使用权限。
‘好人缘’值可通过与他人建立良好关系、获得他人真诚感谢或帮助他人解决困难等方式获得。
宿主当前‘好人缘’值为0。
是否确认透支‘好人缘’值?”
“好人缘值?”叶飞一愣,这又是什么新玩意儿?听起来比抵押情绪能量还要玄乎。
而且,他现在的“好人缘”值居然是0?看来原身在这个院里的人际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啊。
“透支‘好人缘’值有什么后果?”叶飞谨慎地问道。
“若宿主长期无法弥补透支的‘好人缘’值,可能会导致宿主在社交活动中遭遇更多阻碍,甚至引发他人无端恶意。
请宿主慎重考虑。
”
“引发他人无端恶意?”叶飞挑了挑眉。
这个惩罚听起来有点意思。
不过,他现在本来就想清静,少点社交阻碍似乎也不是坏事。
“确认透支50点‘好人缘’值,释放初级倒霉蚊子,目标阎解成!”叶飞果断地做出了选择。
“指令已确认。
消耗‘好人缘’值50点。
初级倒霉蚊子(编号005)已释放,正在追踪目标阎解成。
宿主当前‘好人缘’值:-50点。
”
饲养空间中,又一只灰黑色的蚊子消失不见。
叶飞看着自己那两项都变成了负数的属性值,不禁苦笑一声。
看来,自己这是在“负债经营”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不过,他并不后悔。
对付这些招惹他的人,就得用点非常的手段。
此时的阎解成,对即将降临的霉运还一无所知。
他这几天正为了那个重要的招工考试而埋头苦读。
这个考试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如果能考上,他就能摆脱现在在街道糊纸盒的临时工身份,成为一名光荣的正式工人,不仅工资待遇会好很多,说出去也有面子。
他的父亲阎埠贵,虽然平时对他也是各种抠门算计,但在这件事上,还是对他寄予厚望的,希望他能考上,将来好给他养老。
考试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这天一大早,阎解成特意穿上了自己最好的一件的确良衬衫,显得精神抖擞。
他吃过早饭,仔细检查了一遍考试需要带的东西,然后便骑上家里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旧自行车,准备信心满满地赶往考场。
然而,就在他刚骑出胡同口没多远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他突然感觉自行车后轮猛地一沉,紧接着就听到“噗嗤”一声,像是轮胎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破了。
阎解成连忙下车查看,果然,后轮胎瘪了下去,上面还插着一小块锋利的碎玻璃片。
“他娘的,怎么这么倒霉!”阎解成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上哪儿去补胎啊?而且考试时间也快到了,要是再耽搁下去,肯定要迟到了。
他急得满头大汗,最后没办法,只能把自行车锁在路边,然后拔腿就往考场方向跑去。
一路狂奔,紧赶慢赶,他终于在考试开始前的最后一分钟,气喘吁吁地冲进了考场。
监考老师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但看在他没迟到的份上,也没多说什么。
阎解成找到自己的座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跳得跟打鼓似的。
他好不容易才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答题。
然而,今天的他,似乎格外不在状态。
那些平时看起来很简单的题目,今天在他眼里却变得异常复杂。
他的思路频频卡壳,很多明明背过的知识点,此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握着笔的手也有些微微发抖。
他越是着急,脑子就越是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熬到了考试结束,他才勉强把卷子写完。
但在交卷的时候,他又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他竟然把自己的名字写错了位置,写到了班级那一栏!
等他发现的时候,卷子已经被监考老师收走了,再想改已经来不及了。
阎解成走出考场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丢了魂一样,脸色苍白,失魂落魄。
他知道,自己这次考试,肯定是砸了。
回到家里,阎埠贵见儿子这副模样,心里就咯噔一下,连忙追问考试的情况。
当得知阎解成不仅出门晚了,自行车爆了胎,答题时状态不佳,最后还把名字写错了位置时,阎埠贵气得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你……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我真是白养你了!”阎埠贵指着阎解成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这么重要的考试,你都能给我搞砸了!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啊?!”
他辛辛苦苦供儿子读书,指望着他能有点出息,结果却考成这个熊样,这让他如何能不生气?
“平时让你多用点功,你都当耳旁风!现在好了,机会错过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办!就在家待着,浪费粮食吧你!”阎埠贵越骂越来气,把平时积攒的那些对儿子的不满,全都爆发了出来。
阎解成本来就因为考试失利而心情郁闷,此刻又被父亲劈头盖脸一顿痛骂,更是委屈得不行。
“爸!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特别倒霉!出门就爆胎,考试的时候脑子也乱糟糟的,平时会的题目都想不起来!”阎解成红着眼睛,大声辩解道。
“倒霉?我看你就是自己不努力,还找借口!”阎埠贵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你要是平时用功了,能考成这样?我看你就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
“我怎么不努力了?我天天晚上都看到半夜!是您自己平时对我那么抠门,连买本参考书都不舍得,现在考砸了就知道怪我!”阎解成也来了脾气,把对父亲平时积怨也说了出来。
“嘿!你个小兔崽子,还敢顶嘴了是不是?!”阎埠贵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扬手就要打他。
“打啊!你打死我算了!反正我也没用了!”阎解成梗着脖子,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父子俩就在屋里吵得不可开交,声音大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阎妻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想劝又不知道该怎么劝。
最终,阎解成哭着跑出了家门,阎埠贵则气得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地喘粗气,只觉得自己的血压都升高了不少。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那个平时还算听话的儿子,今天怎么就变得这么倒霉,这么不顺心呢?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叶飞,则在隔壁听着阎家传来的争吵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看来,这倒霉蚊子的效果,还真是立竿见影啊。
”他心中暗道。
只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太多的快意。
毕竟,阎解成也只是个被迁怒的可怜虫罢了。
他真正想对付的,还是阎埠贵那个老抠门。
不过,能让阎埠贵也跟着着急上火,也算是达到了一部分目的。
他现在更期待的,是自己的“好人缘”值,什么时候才能由负转正。
第十八章:怪人叶飞名初显,四合院内风声紧
傻柱在食堂后厨的连环霉运,切菜切手、平地摔跤、喝水呛咳、炒菜失误,最终被赶去洗菜,颜面尽失。
贾张氏因为闻到所谓的“怪味”而指桑骂槐,结果平地摔跤,扭伤脚踝,至今仍在床上哼哼唧唧,走路都得人扶。
一向以公正无私自居的一大爷易中海,先是自行车当街掉链子,弄得一手油污,狼狈不堪,紧接着又丢了装着大半个月工资和重要票证的钱包,损失惨重,气得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二大爷刘海中家更是热闹,两个宝贝儿子刘光天、刘光福接连倒霉,一个输光弹珠被骗练习本,一个掉进河里丢了鞋子,回家后兄弟俩还大打出手,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锅碗瓢盆碎了一地,刘海中自己也在叶飞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官威扫地。
还有三大爷阎埠贵家,他那个寄予厚望的大儿子阎解成,在至关重要的招工考试中,先是出门晚了,自行车爆胎,好不容易赶到考场,答题时又频频思路卡壳,平时会的题目也想不起来,最后还把名字写错了位置,结果名落孙山,回家后父子俩大吵一架,关系降到冰点。
这一桩桩,一件件,看似毫无关联的倒霉事件,在短短的几天之内,接二连三地发生在红星四合院的这几户人家身上,而且受害者几乎都是院里平时比较活跃,或者说比较喜欢招惹是非的人物。
四合院的居民们,虽然大多是普通的老百姓,没什么高深的文化,但也不是傻子。
他们私下里,开始悄悄地议论起来。
“哎,你们发现没有,咱们院里最近这几天,怪事儿可真多啊。
”
“可不是嘛,先是傻柱,然后是贾大妈,接着是一大爷、二大爷家,现在连三大爷家也出事了,这邪门劲儿的。
”
“你们说,这些事儿,会不会跟那个新搬来的叶飞有关系啊?”
“嘘!小点声!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让他听见了,下一个倒霉的指不定就是咱们了!”
虽然没有人能拿出任何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些倒霉事就是叶飞干的。
但是,一种莫名的、难以言喻的直觉,让大家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一切,似乎都与那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眼神冷漠的年轻人——叶飞,脱不了干系。
叶飞这个人,自从搬进院里以来,就显得格格不入。
他不爱说话,不爱交际,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也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
偶尔在院子里碰到,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眼神深邃得让人看不透。
再加上,他屋里时不时会飘出的那股若有若无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味”,更是让他整个人都笼罩上了一层神秘而诡异的色彩。
以前,院里还有些长舌妇,或者是一些自以为是的年轻人,敢在叶飞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议论他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是个没出息的废物。
但是现在,经过了这一连串的“巧合”之后,那些曾经敢在背后议论叶飞的人,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再也不敢多说半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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