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多亏了海中哥领路!”
刘海中笑得合不拢嘴,摆摆手说:“有个新消息得跟大家伙说说,军管会快不干了,以后四合院的事儿就归街道管了。为了咱们院子安稳,得选三个大爷来管。到时候,各位可得给我投一票啊。要是我能选上,保证让大家伙都满意!”
这话一出,贾东旭、许富贵、许大茂他们几个互相看了看,心里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海中哥在院里威望那么高,选上那是板上钉钉的事!”许富贵赶紧拍马屁。
“海中叔,我爸支持你,你也得支持我爸啊!”许大茂跟着说。
“我贾东旭也全力挺海中叔和富贵叔,你们俩要是上了,咱们在院里还不是想咋走咋走?”贾东旭心里想着,要是自己老爸也给力点,他也能争一争。
“行,那咱们就这么定了,一起帮两位大爷!”刘海中大笑,大家举杯庆祝。
“干杯!”
吃完饭喝足酒,酒楼老板走进来,笑眯眯地问:“各位吃得咋样?有啥不好的地方多担待啊。”
“好得很,全聚德果然名不虚传,菜好吃得不得了!”
“吃得那叫一个舒服!”
“看看咱们这肚子,就知道吃得有多满足了,撑得都走不动道了。”
老板点点头:“满意就好,那麻烦各位把账结一下吧,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要打烊了,欢迎下次再来啊。”
“对对对,结账要紧。”贾东旭说着去找王安,结果发现他位置空了,“老板,结账的那位上厕所去了,等他回来就结。”
老板脸色一变:“各位别开玩笑了,那位先生早就把账结了,人都走了。”
“啥?他走了?!”
大家一听都愣了。
“我们是一起来的,他付了账,怎么还要我们付?”
“就是啊,全聚德怎么能这样!”
贾东旭、许富贵他们都不高兴了,场面乱哄哄的。
老板慢悠悠地说:“那位客人只结了自己的账,你们的账他可没管。他还说了,就是和各位吃个饭,没别的意思。”
“什么?!”
大家都傻了眼,刘海中、许财旺、贾东升他们一脸不敢相信。
“老板,是王友贵请我们来的,他怎么自己跑了,把账留给我们?”贾东升气呼呼地问。
“这明显是故意的,想坑我们!不行,我得去找王友贵问个明白!”许财旺说着就要走,被店里的伙计拦住了。
“老板,您这是唱的哪出啊?”许财旺一脸疑惑地看着老板。
掌柜的脸色一沉,声音冷得像冰:“各位,咱们全聚德虽然不是京城最牛的馆子,但规矩严得要命,谁都不能乱来。要是都像你们这样,吃完就走,我这买卖还咋做?”
刘海中一看不对劲,赶紧上前解释:“掌柜的,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想赖账。就是想找那个请客的人问个明白,真不是想跑。”
掌柜摇了摇头,态度很硬:“我说了,那位客人已经自己结账了,还说了和你们没关系,不帮你们付。你们点的菜,得自己买单。不然,我只能按规矩来,送你们去官府。现在城里对吃饭不给钱的人,抓得可紧了!”
这话一出,大家都慌了神。
“爹,我可不想去官府啊!”许大强急得直跳脚。
“东升啊,你还没娶媳妇呢,这要是有了这种污点,以后怎么找媳妇?工厂也不会要你的!”贾东升的妈妈急得直打转。
刘氏抱着三个孩子,求刘海中:“孩子他爹,咱们还是把钱给了吧,别影响了孩子和咱家的名声。”
刘海中心里那个纠结啊,要是真被送到官府,工作没了,儿子的未来也毁了,自己在邻里间也抬不起头。更别提他正争着当“三大爷”呢,这事传出去,脸往哪儿搁?
他和许财旺、贾东升交换了个眼神,都明白对方心里那个苦啊。
“财旺兄,咱们三家凑凑,先把这顿饭钱付了,以后再找王友贵算账!”刘海中一咬牙,下了决心。
“对,海中兄说得对,不能因小失大,坏了名声!”贾东升连忙点头。
刘海中转头问掌柜:“掌柜的,麻烦您算算我们这桌多少钱?我们马上结账。”
掌柜一听,笑了:“哈哈,各位爽快!你们这桌一共一百八十五万零五百块,我给你们优惠点,一百八十万块就成了!”
这话一出,大家都傻了眼,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这么贵?全聚德这是要抢钱吗?”许氏第一个喊出来,不敢相信。
“是啊,我们也没吃多少,怎么就这么贵?是不是故意的?”刘氏也跟着问。
“太贵了!这么多钱都能娶好几个媳妇了!”贾东升的妈妈直摇头。
掌柜的脸沉了下来:“全聚德价格都是公开的,从不坑人。你们再乱说,我就叫官府来评理了。”
“等等!”刘海中赶紧拦住,“掌柜的,这一百八十万不是小数目,能让我们看看账单吗?”
“行。”掌柜一挥手,服务员就把账单递了过来。
刘海匆匆扫了眼账单,心里猛地一紧,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小声嘀咕:“哎呀,这一百八十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啊。”
“那是自然,全聚德名声在外,账单清清楚楚,虽然有人嫌它贵,但没人说它不实在。”主事人一脸严肃地说,“既然没问题,就请尽快结账吧,后面还有人等着用包厢呢。”
刘海转头看向许富贵和贾东旭,他俩跟做贼似的,眼神乱晃,就是不敢和他对视,还东拉西扯地找话题,想避开这尴尬的局面。
刘海心里暗暗骂了几句,转头对主事人说:“大哥,这钱可不是小数目,咱们三家得坐下来好好合计合计,怎么分摊这费用,才能给您结清。”
主事人一听,眉头一皱,语气很硬气:“那你们就快点商量,别磨磨蹭蹭的。你们住哪儿我们都清楚,想跑也跑不掉。”
刘海、贾东旭、许富贵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主事人看他们这样,摇了摇头,带着伙计就走了,留下他们三个在那,气氛尴尬得要命。
再说说南锣鼓巷里头,95号四合院里,气氛也挺微妙的。
“三叔”阎文贵坐在床边,眉头紧锁,心里头盘算着大事呢。这时,“三婶”杨慧芳正忙着从篮子里挑菜,看到丈夫这样,就放下手里的活,凑过去问:“老头子,你这是在想啥呢?眉头皱得跟座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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