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要离开时,秦淮茹等众人不注意,赶在楼道转角处叫住了叶天:
“你能送我回四合院吗?”
“可以,我正好要去厕所。”
叶天说着,走进了旁边的独立厕所。
突然心生一计,朝门外秦淮茹勾了勾手指。
秦淮茹愣住,心中既惊又慌,却也掩不住一丝期待,眼看着周遭寂寥无人,她鼓起勇气,跟着他走进了厕所。
..
当叶天与秦淮茹夜色中抵达四合院,时间已过晚八点。
还未走近院门,叶天便远远地瞧见了秦京茹的身影。
那唇角含笑、清新脱俗的女孩,竟还在此处守候。
叶天轻按车铃,秦京茹应声抬头,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
“叶天,你终于回来了!”
“表姐,你也一起回来了呢。”
叶天随意一问:
“晚饭吃了吗?”
“已经用过了,吃的昨天的剩饭。”
即使是剩菜剩饭,对秦京茹来说也是美味。
她曾在乡下,连这样的食物都是奢望。
哪里能常常饱食?
通常是米粒寥寥,加水成汤,野菜点缀,尚且不是每家都能如此。
城市的便捷与繁华,让秦京茹心生向往。
她决心在寒冷的冬夜等待,只为给叶天留下深刻的印象。
同时,也想探询一下,关于工作的事宜是否有新的进展。
只是身边的表姐秦淮茹在场,秦京茹不便深入询问。
她心中难免忧虑,毕竟处于失业困境中的秦淮茹可能会危及她的职位。
失业意味着没有收入,一家的生计堪忧。
今早在菜市场,叶天偶遇秦家姐妹,并提及有机会在未来为其中一人安排食堂的工作。
秦京茹对此牢记在心,尤其是听说叶天在领导面前备受青睐,她更是急切地想要抓住这个机会。
秦京茹开口说道:
“表姐,今天你婆婆又在院子里数落你了,话说得很难听。”
“我试图劝阻,她反而骂得更凶了。”
“你最好回去看看。”
秦淮茹无奈点头:
“以后别理她,她说什么你都当是耳边风,别搭理,否则她会变本加厉。”
“你声音怎么哑了?是不是身体不适?”
秦京茹关切地问。
“嗯,喉咙痛,明天应该能好些。”
在秦京茹不注意时,秦淮茹向叶天投去一个楚楚动人的眼神。
叶天报以淡然一笑。
院中人群复杂,他不愿因贾张氏的挑拨而引发事端。
但事情似乎总是朝着不愿面对的方向发展。
夜深了,贾张氏见秦淮茹还未归来,便在院子里骂骂咧咧地转悠。
秦淮茹再次踏入四合院的门槛,却迎头遭遇了贾张氏的严厉斥责。
她的眼中充满了怒火,仿佛能将人吞噬。
“你这只带来霉运的鸟,竟然还有脸回来?”
贾张氏的声音尖锐,充满了指责,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我和孩子还在饿肚子!你作为一个妻子,一位母亲,就是这样履行责任的吗?”
她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如同连珠炮,不给秦淮茹任何辩解的机会。
“我儿子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
她的责骂声在四合院里回荡。
怒火发泄完毕,贾张氏将矛头转向了叶天。
“叶天,你给我说说,你和她到底去哪儿鬼混了?”
“你们是不是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五年前的那一幕仿佛重演,秦淮茹在婚礼上不明所以地触怒了贾张氏,被她骂得狗血淋头,之后又冲动地去找叶天,结果引发了一场大风波。
要不是龙老太太的调解,事情不知会闹到何种地步。
现在,贾张氏在饥饿与愤怒的驱使下,对整个院子的人发起了牢骚。
“这个院子里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善良的!”
“一大爷工资那么高,却对我不闻不问;贰大爷好事做尽,却不管我家的温饱;叁大爷身为教师,自己吃得饱饱的,却不肯分一点给我,这算什么老师?”
“傻柱那家伙,耳朵被咬掉,自作自受,谁让他今天不给我送饭盒。”
“叶天也是不要脸!”
“他对秦京茹、何雨水、聋老太太他们那么好,却连邻居我都晾在一边。”
“哪怕是院外的马华和刘岚都受到了邀请,我这个近邻反倒被遗忘!”
“他那样的人,理应遭受不幸。”
“怎么可能会有人给他那么高的薪酬?”
“至于贾张氏,她对秦淮茹与叶天的关系一直心存不满,并终于在一次冲动之下,公开指责二人行为不检。
面对婆婆的严厉指责,秦淮茹辩解道:
“我和他之间,绝不存在任何不正当行为!”
但内心之中,却嘀咕了一句:
“只是有交易而已。”
叶天对她提起过这一点。
秦淮茹内心深处完全认同。
交易就是交易,不应被误解为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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