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脸上湿了一下,旁边的温度消失了,
许大茂睁开眼睛,
看到秦淮如又收拾妥当了要离开。
许大茂打着哈气道:
“又这么早?”
“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秦淮如说道:
“找你媳妇娄晓娥啊,”
“她又不用上班,又不需要照顾婆婆,”
“你想搂着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许大茂笑道:
“你这一大早上吃什么醋啊,”
“过不了多久我和娄晓娥就离婚了,”
“你也知道我这情况,”
“注定得离。”
秦淮如也没继续闹,她只是突然想到自己和娄晓娥都是别人儿媳,
为什么娄晓娥过得这么好,
不缺吃喝,
不用上班伺候婆婆,
但是她每天需要上班,
下了班还有伺候那讨厌的贾张氏。
她突然有些心里不平衡而已。
秦淮如抱怨道:
“我可没吃醋,”
“一大家子事等着我去操持,”
“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
看到秦淮如拿着盆子和脏衣服要离开,
许大茂立马叫住了她:
“记得把床单洗了。”
“床单?”
秦淮如脸火烧的红,扭捏道:
“昨晚我们又没做,”
“洗什么床单?”
原来她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啊。
许大茂直指放在角落里的床单道:
“这可是前天晚上我们铺的床单,”
“你可别不认啊,”
“你自己造的你清楚。”
许大茂贱兮兮的道:
“今天洗不好的话,”
“信不信明天我让你洗两条床单。”
秦淮如的一汪春水看着许大茂,
“死样儿!”
然后羞红着脸拿起床单就跑了。
爽,
每天起床调戏下秦淮如,
这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秦淮如将床单压在盆子最里面,
上面盖着棒梗的脏衣服,
一大早就来到了中院的水池那开始洗了。
花花的水流声响了起来,
傻柱立马上前,
偷偷的打开门缝,
瞧着不远处正在洗衣服的秦淮如。
“唉!早知道是一场误会,我昨天就不应该这么说了。”
傻柱昨天哭晕在厕所,
一整天都闷闷不乐。
下班回来后巧遇三大爷闫埠贵,
闫埠贵看出他那点小心思,
将整个事件讲给傻柱听。
“原来秦姐是为了调岗的事情啊,”
“唉!这事让我弄的!”
知道秦淮如并没有和许大茂在一起后,
傻柱再次对秦淮如起了想法。
今早看到秦淮如又在院子里洗衣服后,
他就想去道个歉,
但是又怕秦淮如因为昨天那事讨厌他。
真是好为难啊。
傻柱在屋里徘徊了好久,
然后倒了一小杯酒,
一口闷,
酒壮怂人胆,
我行!我可以!
他打开门走到水池旁。
秦淮如看到傻柱后,
虽然对于昨天傻柱没帮自己有些生气,
但是还一脸如常的打着招呼:
“傻柱,早啊。”
傻柱此时酒劲上来了,脸上微红,
“早啊,秦姐。”
“那个~那个秦姐,昨天~”
没等傻柱说完,秦淮如便闻到了傻柱的酒味,
当即说道:
“傻柱,你怎么一大早就喝酒,你知不知道今天还要去上班呀,”
“厂里不是明令静止上班喝酒的吗?”
傻柱顿时懵逼了,
没想到自己昨天的屎还没擦干净,今天有出现新的了。
立马解释道:
“一点点,只喝了一点点。”
“秦姐,你听我说,昨天那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因为和许大茂斗气去牵扯棒梗,”
“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看着在自己眼前唯唯诺诺的傻柱,
秦淮如心中涌现出一种自豪感,
这傻柱被自己吃的死死的,
真是帮着她养孩子的合适人选,
当然比许大茂还差一点点,
毕竟许大茂不能生,
这就是最大的优势,
自从跟许大茂成了管鲍之交后,
秦淮如真的对许大茂的印象有了不小的改观,
以前以为他自私自私,正事不干,
一肚子坏水,
现在却知道都是错怪了他。
他明明是个善解人意,
知冷知热的人,
昨晚给的留的大虾,
还乐意听自己的絮絮叨叨,
并能开解自己,
真让她觉得许大茂是院里最好的男人。
但是对于容易控制的傻柱,
秦淮如又不想放过,
希望她以后和许大茂结婚后,
能继续供养他们一家,
也算是个双保险。
秦淮如灵机一动,
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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