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出了门,立马精神起来了,他抓着李冰的手,就兴奋的嚷道:
“可以啊你小子,不声不响弄出来这么份讲演,真是有水平!不愧是受我熏陶!”
李冰无奈道:“骗骗别人就行了,三大爷别把自己也骗了!”
“瞧你这孩子,哪有这么说话的,再说了,我这不是替你高兴吗!”阎埠贵很是得意,说道:
“你看看那些领导,还有旁边院的几个老头,这次都惊成啥样了!”
“嘿嘿嘿,我看他们以后,还会不会在我面前耍威风了!”
李冰心道,刚刚你似乎不比他们冷静多少。
但嘴上还是说道:“人家以前也不敢冲您耍威风啊,毕竟您可是小学老师,知识分子,是不,三大爷?”
阎埠贵嘿嘿了两声,又唱起了小曲。
......
另一边,红星轧钢厂生产车间中。
易中海神色严肃而又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轧机。
眼中甚至有几分惊恐。
上午贾东旭来找到他的时候,说是轧机不工作了,检查了一遍好像是被人调过数据。
易中海当时只以为是贾东旭学艺不精,闹了个乌龙。
没想到,当他亲自来检查的时候,却发现,问题似乎比贾东旭说的更要严重!
因为这几台轧机,有着明显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
想到这里,易中海本来打算直接去汇报车间主任。
但他毕竟多想了一些,觉得还不能冒然下定论,于是他脚步匆匆的离开了车间,转身去了隔壁楼顶的一间办公室中。
张远征,是轧钢厂的电气工程师,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曾去北方毛熊那里留过学。
回国后,便被安排到了红星轧钢厂中。
一干就是十多年。
专职负责轧机电路系统的维护工作。
“砰砰砰!”
听到急冲冲的敲门声,张远征还有些不满的嘀咕道:
“什么人这是,急什么!”
但当他看到来人是八级钳工的易中海,并且满脸焦虑甚至有点惊恐时,张远征便沉不住气了。
因为易中海素来沉稳,不是那种冒冒失失的性子,更何况,这次他的表情还如此冷峻。
张远征坐不住了,立马换了鞋,跟着易中海就往楼下走去。
路上问起来,易中海则是小声说道:
“这次不是简单的线路问题,我觉着像是有人故意的!但现在什么情况我还不清楚,老张,你来一块看看吧!”
张远征一听,脸色也有点不好看。
故意搞破坏这种事,以前不是没发生过,如果只是工友矛盾这些还好,该报警报警,该索赔索赔。
查明白就行。
但最怕的还是那些查不明白的,或者另有阴谋的破坏。
比如说,敌特活动。
张远征还记得前些年发生过的敌特破坏事件。
那真是全厂上下都乱做一团,挨个排查。
弄的人心惶惶的,生产任务也一度中断。
这次发生的破坏事件,让张远征和易中海两人觉得有些非比寻常。
不多时,二人来到了生产车间,那两台轧机前面。
易中海掀开外罩,两人探头开始寻摸起来。
这时周围已经聚拢了一些工人了,他们皱着眉问道:
“张工,易师傅,怎么个说法,今天下午之前,能修好吗?主要是我们任务也......”
话没说完,就被张远征打断了。
之间他满脸凝重,语气格外冷冽:
“去通知厂保卫科,出事了......谁都别走,留在原地,另外,去把最近一个的签到表还有出入证明这些,都整理起来!”
.........
就在整个轧钢厂大乱的时候,某个车间的角落当中,两个身穿工装的人互相对视一眼。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点的,战战兢兢说道:“怎么闹这么大啊!我们不就是......唉!”
另一人,却眼神冰冷,一脸坚定:“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人愿意给我们这么多钱,我早就料到不是什么正经事了,妈的,只要能挺过去,我们立马走,有了这些钱,去哪不行?”
想了想,他又压低声音嘱咐道:“我们都是正式员工,别怕!查不到我们头上来的!”
“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千万不能露出什么破绽!”
随后两人窸窸窣窣的交谈声越来越低。
下午,一整个保卫科的人,从科长,副科长,队长,还有科员什么的,都出动了。
一百多号人,有的查进出记录,有的盘查问询,紧锣密鼓的行动着。
不过这些,李冰都并不知情。
他都很少去厂里了,上下班都是直接去的南郊。
只有厂里有什么重大事项,或者月底结算工资时,他才会回厂。
虽然街道办给他请了假,但是他还得去一趟南郊,因为灵蜂还需要采集花粉。
看了眼时间,估摸着离白玲下班不远了,他跟另一个养蜂工人张永田告了别,骑上车子便回家了。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李冰和白玲约定好的,来到了城东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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