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周围,在旁边的长凳坐下。
“刘光福,你老爸也察觉到不对劲了。没有一根筋地要扭许大茂去保卫处了。”阎解旷凑到旁边的刘光福耳边,说小话。
刘光福:“这不是很明显是傻柱搞的鬼吗?”
你都一直在咕叨咕叨了,谁还不知道这事就是个闹剧啊?
傻柱这会儿想要坦白从宽了,当然不能再揪着了。
阎解旷有些愣:“嗯?这……很明显?你们都知道了?”
刘光福:“……都知道了。”
场中,傻柱在万众瞩目中开了口:“各位街坊四邻,情况是这样的。这事啊,是我编的,没这回事,嘿嘿嘿嘿!”
四合院的住户们,纷纷给了傻柱一个大白眼。
要不是阎解旷的心声,他们还真要被这浑不吝给唬住了。
许大茂、楼晓娥两人一震,然后齐齐以愤恨的眼神看向傻柱。
虽然理由不一样,但同样的是恨死傻柱了。
啪!
易中海将手中的陶瓷缸子重重地砸在八仙桌上,厉声怒吼:“何雨柱,这是严重的政治问题。你怎么能开玩笑呢?”
【好吧!一大爷又要开始施展他的拿手好戏,和稀泥大法了。这明明就是诽谤,捏造事实造成他人名誉受损。】
【要不是现在的法律还没有就声誉权立法,傻柱妥妥的就要坐牢去。】
【明明是这么严重的事,却是将之归奈于开玩笑。一大爷,你这断章取义真厉害,不知道你家的语文是哪个老师教的,我想学。】
孩子们纷纷看向阎解旷,眼中写着“一大爷的语文老师很厉害吗?还有和稀泥大法是什么?”
吃瓜群众们的眼中也冒着问号:造谣知道,这诽谤是什么?名誉权又是什么?
阎埠贵:“事关重大。傻柱你要是说瞎话,你可要给全院做检查的。”
吃瓜群众们:哦,这个比较熟。对,得给全院做检查。
“是是是,我现在就做。”傻柱认罪态度非常好,“各位邻里,这事确实是我编的。”
“为什么呢?许大茂坑我一只鸡,五块钱一只鸡,我这叫伺机报复。对不起,对不起。”
【傻柱,你这都承认了是你编的,那你倒说说许大茂的裤衩子哪里去了?你敢不敢说,你将那裤衩子烧火了?】
【不知道那由许大茂裤衩子烧的饭菜,会不会特别有味道?】
轧钢厂员工的吃瓜群众:什么?他们中午吃的饭菜,是用许大茂裤衩烧的火?
不能想,想吐。不能吐,粮食珍贵。
不是轧钢厂员工的吃瓜群众们:合着这裤衩是被傻柱拿的。那裤衩子是谁脱的?不对,这不就是说许大茂被傻柱看光光了……
不是,不是,不能被阎解旷这孩子给带歪了,这都想的是什么跟什么啊?
许大茂终于回过了神来,怒而爆起,就要痛揍傻柱。“你他妈阴我是吧?”
“你不能揪我啊!你揪我,就不是我编的了。回去,回去。”傻柱喝道。
许大茂对于刚才众夫所指的事心有余悸,慢慢地退了回去。
“各位叔叔大爷,大妈大婶,这事确实是我编的。没这么个事,耽误大伙时间了。”傻柱又一次鞠躬说道。
但这会儿,大家伙的思绪全都跑偏了,连许大茂揍人都没在意,更别说听他在说什么话了。
三位大爷被骗,可气惨了。
易中海:“胡闹!”
刘海中:“岂有此理?(最有文化的一次了)”
阎埠贵:“是可忍,熟不可忍。”
“行啦,楼晓娥,你们赶紧回家吧!他没那么大胆,色大胆小。”秦淮如站起来,打圆场。
【啊呀,秦淮如,你怎么知道许大茂色大胆小的?难道你们俩发生过什么不可言说的?展开说说,展开说说,我喜欢听。】
吃瓜群众们:行行好,阎解旷,你能管管你的脑子吗?你个小孩子,就别懂那么多了。
小孩子们:“?????”
不可言说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阎解旷喜欢听?
“秦寡妇,你怎么知道许大茂色大胆小?”某个男住户不怀好意地开口问道,“是你色诱过许大茂,许大茂不敢动你吗?”
啪!
易中海狠狠拍了下八仙桌,厉喝:“是谁在说话?站出来。”
场下一静,有些小心思的人纷纷闭上了嘴巴。
这时候,苦主楼晓娥终于回过了神来,站起身来,狠狠地踹了傻柱一脚不解气,抡拳头连打。
“哎哎,男女授受不清。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傻柱一边叫着一边躲。
【嗯嗯,男女授受不清,男男就可以亲了,所以你与许大茂如何相爱相杀,都不过分。】
吃瓜群众们:闭嘴吧你。
刘光福猛地转头,看了看阎解旷,突然动作夸张地离了好大一段距离。
“你干什么?你这么大动作,要被人发现了。”阎解旷不满道。
刘光福:“阎解旷,你、你……”
阎解旷:“我什么?”
刘光福:“男男可以亲。”
“咦?我说出来了吗?你该不会以为我想亲你吧?你别恶心我了好吗?我这是调侃傻柱,知道吧?调侃?你懂不懂调侃?”阎解旷也炸毛了。
刘光福:“……是吗?”
阎解旷:“你、你还半信半疑?”
【刘光福是有病吧!有些话不能信,这种常识都不知道吗?】
【我就自言自语了一句男男可以亲,怎么会认为我想亲男的?本人喜欢软萌的女孩子好吧?】
吃瓜群众们:活该!刘光福做的好。不对,阎解旷,你一个12岁的小孩子,竟然就想软萌女孩子了,三大妈三大爷知道吗?
三大妈:臭小子挺有出息的,这么早就开始想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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