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阎解成、阎解放两兄弟少不了埋怨。但在阎解旷一再保证,绝不会将账落到他们身上,也不会让家里出钱后,不了了之。
剩下买那一托鸡蛋的钱,倒是由阎解成、阎解放两兄弟平分了。
有了金钗这个收获,阎解旷每天都骑着他那辆不一样的自行车来往于黑市间。
不买卖货物,就是为了盯那要出售古董的人。
不过……遇到古董这种事,还真不是天天能遇到的,他能在黑市遇到两次,是真的走大运了。
连跑了三天,没有任何收获,倒是与那里的摊贩给混熟了,他喜爱老物件的事在黑市传扬开了,有几个摊贩还说会帮他留意着。
由此,阎解旷倒无需每日跑了,终于是能好好睡个懒觉了,也有心思关注傻柱说亲的事了。
这一日早餐时,阎解旷就问了阎埠贵:“老爸,傻柱让你说的亲,怎么样了?”
他真很好奇,冉老师是怎么回的?
阎埠贵一听,冷了脸:“你问这个做什么?”
阎解旷听这话音,感觉不对:“老爸,你该不会光收礼,不办事吧?”
阎埠贵:“你小子知道傻柱让我说的谁吗?冉老师!人家长得那么俊,气质又好,家里父母是中学老师,还是华侨,是傻柱这等人能高攀得起吗?”
“我要真跟冉老师提这事,岂不是在污侮人家冉老师吗?”
阎解旷承认他老爸想的对,但是……
“老爸,你这做法,就不怕傻柱报复你啊?”
阎埠贵:“我还怕他?他要是敢动我一根指头试一试?”
“老三,咱们爸是谁啊?是院里的三大爷。你这话说的,真是小瞧咱们爸了。”阎解成说道。
“嗯嗯!”阎解旷连连点头,“咱爸又不是许大茂,傻柱绝对不敢揍。”
阎埠贵:“再说了,我只应了试试,又没说能成!傻柱那小子还说那东西是孝敬我的,我收得理所应当。”
阎解旷在餐桌上应合了阎埠贵,去学校上学的时候,却是去了教师办公室。
就他对傻柱的了解,以及前世时听到的支言片语,他家老爸收这礼是有着后遗症的。
“冉老师!”
冉秋叶一愣:“你是……”
“我叫阎解旷,今儿来找您,是帮我爸阎埠贵问您个事的。”阎解旷说道。
冉秋叶更迷惑了:“阎老师?他为什么让你来问?”
阎解旷:“这事吧,是由我们同院住的傻柱引起的。哦,忘记叫傻柱不礼貌了,实在是我们都叫习惯了,是何雨柱。”
“何雨柱同志呢,今年三十岁,过了年就是三十一了,到现在还是光棍一个。他在轧钢厂食堂上班的,一个月三十七块五,收入还不错。”
冉秋叶:“?????”
阎解旷:“冉老师,我这么说,您对何雨柱这个人有非常充足的了解了吧?”
冉秋叶迷惑地点头:“为什么要对我介绍他?”
阎解旷:“这就是我老爸让我来问的原因了。何雨柱他提了两袋土特产来,让我爸给您与何雨柱当媒人呢。”“我爸拒绝不了他,但他将这样的人介绍给您,又觉得是在污辱您,而且还可能让您对他有所误解,同事之间有了龃龉。”
冉秋叶露出了恍然之色:“阎老师想得真周到。”
“阎解旷同学,既然是由你来问的,那就麻烦你帮我回一下这位何雨柱同志,就说我现在并没有找对象的打算。”
阎解旷:“好的,没问题。冉老师再见。”
冉秋叶:“再见。”
……
红星四合院,中院
傻柱拎着个饭盒,经过秦淮如门口。
秦淮如自屋内奔出:“傻柱!”
傻柱快步走过,连个眼角余光都不给她。
“等等,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呀。”秦淮如跟在他身后喊道。
“没听见,找我就没什么好事。”傻柱口中这么应着,但当秦淮如抓住他手臂之时,还是乖乖地停下了脚步。
秦淮如:“生气啦?”
傻柱:“生什么气呀?”
秦淮如一脸委屈状:“你不就是让我找我妹去吗?让我腾出空来呀?”
“用不着了,本人现在有了新的目标了。”傻柱一脸骄傲地回道。
秦淮如一惊:“谁呀?”
傻柱:“你们棒梗他们班主任呀!冉老师,怎么样?”
秦淮如心安了:“联系上了?”
“那倒没有,不过三大爷已经打过招呼啦,人冉老师也答应了。说同意见一面,这不就有影了吗?”傻柱说着,还碰了下秦淮如手臂叮嘱,
“哎,待来的时候,你千万帮我把屋子给拾掇干净了。”
秦淮如一脸不屑:“三大爷的话你也信哪?”
“凭什么不信啊?”傻柱反问,对上秦淮如眼中的不满之色,绽开了笑脸,
“当然了,你表妹人是非常不错的,又俊,可是毕竟一农村户口啊,对不对?你跟人冉老师怎么比?那书香门第、大家闺秀,人要气质就气质,要身条有身条……”
秦淮如就一无语:“找你的气质去吧。”
说这么好,都夸到天上去了,人冉老师会看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配吗?
傻柱被摆一冷脸,懵了:“你瞧你生什么气啊?这生气能管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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