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的动静太大,惊动了上铺才刚入睡的阎解放。
“老三,你干嘛呢?这都多晚了,还不睡?”阎解放敲了敲床板,没好气说道。
阎解旷回神:“没事,二哥你睡。”
他重新倒了回去,拥紧了被子,看着棒梗那后边的300点恶意值,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有那么点想笑。
这心胸也太狭窄了点吧!就逗了那么三两回,都没有受到实质性的利益损害,竟然就有这么高的恶意值了?
许大茂他花了钱,还落不着好,对比起棒梗来,可说是吃大亏了,也不过才100点恶意值。
棒梗这小子还好意思说许大茂是坏种,看看这数据,到底谁才是那个天生的坏种啊?
阎解旷关闭了系统面板。
区区一个棒梗而已,哪值得他花费吃瓜点去对付?说真的,他对于棒梗的报复,还挺期待的。
这可是第一个因为吃瓜,想要报复他的人呢。
多稀奇啊!
……
二十四,扫房子。
阎家人一大早起来,吃过窝窝、白粥加咸菜的早饭,一个个穿上了破烂的外衫,戴着了草帽,一副大干一场的样子。
总指挥是三大妈,利落地给诸人安排了活计。
阎解成、阎解放这两个腿脚灵活的,搬起梯子,爬上那屋顶,铺上新的稻草,加固瓦片,免得出现漏水等情况。
阎埠贵主要负责整理他那些宝贝书。
于莉、三大妈负责打扫,屋顶、屋角、床底,每一处都是她们的战场。
阎解旷、阎解娣就是那打下手的,搬桌子、搬椅子、一起抬床、打水……
那热火朝天的样,凡经过的四合院住户,都要夸上两声。
相比起阎家的热闹,贾何两家可就没这心情了。
每月三块的养老钱,让棒梗、贾张氏这对最亲密的祖孙俩有了隔阂。
棒梗在吃过早饭后,就跑出了门,都没跟贾张氏打个招呼。
小当、槐花两姐妹,敏锐地察觉到家里人的气氛不对,乖乖地躲在屋内,写作业的写作业的,玩自己衣角的玩自己衣角。
秦淮如在屋前,心不在焉地洗着一家子的衣服。
“大冷天的,洗什么啊?”傻柱自屋内走了出来,眼下挂着青黑,显然是昨晚并没有睡好,“哎,我说,你帮我想个法子,怎么拖住阎解旷,让他别到处乱蹿?”
秦淮如扫了他一眼:“没法子。我要是有法子,会让他在昨晚跑到我家门外?”
“你说这可怎么办啊?咱们四合院怎么就出了他这么个异类?有他在,我这辈子还能娶到媳妇吗?”傻柱一手成拳,敲着自己另一手掌心,一脸痛心状。
秦淮如:“是啊,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异类?”
傻柱一个急转身,到了秦淮如另一边:“哎,你说棒梗可不可以?让棒梗去拖住他,不对,是跟着他。”
“不成,棒梗气死他了。”秦淮如摇头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阎解旷那人有多气人,棒梗可受不了那个气。他们俩打起来了,怎么办?”
“打就打呗!哪个男孩子不打架的?棒梗长得挺壮实的,力气也大,真打起来也吃不了亏。”傻柱越想越觉得这事可成。
“你洗着,我找棒梗去。对了,棒梗他跑哪去了?”
秦淮如:“不成!”
“别介啊!这对我们两家都有好处,何况大年三十还一块儿包饺子呢。”傻柱嬉皮笑脸道。
秦淮如心思一动,挑眉:“你买肉啊?”
“一块钱馅!”傻柱嚷道。
溜弯回来的易中海,正好就听到了这话,当即就道:“买两块钱的,我出一块,到时候把聋老太太叫在一块,咱四家在一块过。”
秦淮如甩掉手上的水,连忙应道:“那好啊!那剁馅、和面我都包了。”
“现在能告诉我棒梗去哪了吗?”傻柱问道。
“胡同口他同学去了。”秦淮如说道。
傻柱急步离去。
易中海一脸不解:“他这是怎么了?干嘛找棒梗?”
“一大爷,别提了。他呀!就是个没媳妇的命。”秦淮如叹了口气说道,
“这棒梗他老师,不冉老师吗?不来咱们院了吗?他俩刚见上面的时候,谈得还挺合的。”
“我以为这回跟傻柱能成,结果又出岔子了,都让阎解旷给搅和了。”
易中海大惊:“我刚进来,好像听到打架什么的?柱子他该不会是让棒梗……这哪成?这不是教坏孩子吗?”
“不是,一大爷您听岔了。”秦淮如急忙拉住了要去追傻柱的易中海胳膊。
屋内纳鞋底的贾张氏正好抬头,猛地站起,目光如利箭一般盯向了秦淮如那只抓胳膊的手,眼中的狠毒都快溢出来了。
秦淮如松开了手,贾张氏缓缓地坐了回去,没心思纳鞋底了。
“一大爷,是这么回事。傻柱呢,他不想再见到阎解旷了,就想让棒梗去跟踪阎解旷。”
易中海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办法。有人知道那孩子的行踪,也不至于……总出人意料。可打架又是怎么回事?”
“我怕阎解旷会心生恼怒,与棒梗闹起来。”秦淮如说道。
易中海:“是有很大可能。不过孩子们的事,还是让孩子们自己去解决吧!相信棒梗会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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