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下班铃声响了。
工人们呜呜泱泱的从轧钢厂里出来。
成群结队,有说有笑。
人人挎着一个斜布包。
易中海,刘海中也在其中。
两人都是一个大院的。
顺路碰上就一块走了。
轧钢厂距离南鼓锣巷不算远。
走路也就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没一会儿,两人回到了大院。
恰巧碰上了骑着自行车回来的阎埠贵。
“老易,老刘,下班了。”
“下班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晚。”
易中海两人点点头。
开口问道。
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就往院子里。
嘴上说着:“批作业呢,又开了个会,就晚点了。”
三人进了大院。
三大妈看到两人打了个招呼。
易中海和刘海中进去了。
阎埠贵将自行车停在门口。
仔仔细细的上了锁。
还不放心的拉了下,确保锁上了。
三大妈说着:“今下午来了个人,看着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好像是咱大院谁家的亲戚。”
阎埠贵奥了一声。
没听到什么重点。
“怎么了。”
找亲戚这种事又不是稀奇事。
谁家没几个亲戚了。
“看起来像是个街溜子,摊上这种亲戚倒霉咯。”
三大妈看热闹的说着。
阎埠贵推推眼镜。
“反正和咱也没多大关系。”
一大妈站在门口,看到易中海来了,立马迎了上去。
看了眼一旁的刘海中。
说道:“老易,你家亲戚来了?”
“我家亲戚?”
“什么亲戚?”
易中海有些茫然。
他怎么不知道。
这家里来人都得提前说啊。
怎么没提前说。
难不成是有什么急事?
易中海脑子里已经猜测了起来。
“反正······”
一大妈话还没说完,就被易大龙的声音打断了。
“大侄子,我总算是见到你了!”
易大龙疾步上前。
张着手臂直接紧紧的抱住了易中海。
给了易中海一个措手不及。
语气激动且喜悦。
仿佛真的是见到了多年未免的亲人。
拍的易中海背部啪啪的响。
“不是,你,你谁啊。”
易中海又疼又懵逼。
人长什么样,他还没看清楚呢。
就这称呼也不对啊。
他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年轻的堂叔了?
感觉自己被占便宜了!
旁边的刘海中露出了看热闹的表情。
嘿。
易中海的亲戚。
一个比自己年纪的人叫大侄子。
这个点回大院的住户不少。
全都看见这一幕认亲的画面。
就是人物有点对不上。
“大侄子,你忘了?”
“我小时候还见你呢!”
“我啊,易大龙!”
易大龙拍着自己的胸脯。
变戏法似的掏出了那半块玉。
“看看这个,你还没想起来?”
易中海看着易大龙手中的半块玉,这才从回忆深处找出了这段记忆。
别说,还真别说!
这特么真是他堂叔!
这块玉他爸也有一块!
是当他爷爷和他那个七爷爷鼓捣来的。
一人分了半块。
这个易大龙就是他爸的堂弟。
按辈分来说,还真是他堂叔。
易中海的脸色有些黑。
易大龙痛心疾首。
“大侄子,你不会真想不起来了。”
“我可是一路找过来的,赶车赶了两天两夜呢!”
“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可不能想不起来!”
“这可是我爸临死前亲手交给我的!”
易中海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两个字。
“······记得。”
看到易中海表情的一大妈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还真是老易的堂叔啊!
这这这,他们以后日子还能好过么!
旁边的刘海中都笑了。
“老易,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年轻的堂叔啊。”
“远方堂叔。”
易中海强调着。
他也不想当着这些人的面说。
看了眼易大龙。
“先进屋说吧。”
随即走进了屋。
他得详细问问这易大龙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他们两家都几十年不联系了。
怎么还突然来找他了!
总感觉没好事。
秦淮茹没赶上热乎的消息。
等进来的时候,易大龙易中海两口子都进屋了。
扭头看向了傻柱家。
左右看了看没人,走过去敲了敲门。
“傻柱。”
没人回应,秦淮茹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就看到傻柱躺在床上。
“傻柱,怎么了这是。”
“没事。”
“你今天没带饭盒回来呀。”
秦淮茹的眼睛在桌子上转了一圈。
什么都没看见。
“我说秦姐,你进来就问这个。”
“今天没有!”
“怎么了,吃枪药了。”
秦淮茹不知道傻柱怎么回事。
傻柱翻了个身。
好事被打断,谁高兴的起来。
“你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呗。”
“行,我先回去了。”
秦淮茹也不自找没趣,转身关门出去了。
自言自语着:“也不知道怎么了。”
······
易家。
“易···你怎么来的。”
易中海发现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称呼易大龙。
让他叫堂叔,他还真叫不出来!
这一看年纪相差太大了!
易大龙叹了口气。
“你是不知道,这一路的艰辛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不过我爸让我来投奔你绝对没错!”
“反正我现在独身一人,也没什么可以依靠的人,就剩下你了,大侄子。”
易中海听到这个称呼,太阳穴就一跳。
“你别叫我大侄子。”
“好嘞,中海。”
“我不是想着显的亲切嘛。”
易大龙笑眯眯地说着。
没办法。
辈分摆在这里。
他也没成想自己就是易大龙堂叔啊!
巧了不是!
易中海一个八级钳工。
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钱。
养他一个绰绰有余!
完全不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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