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瞪大了眼睛,紧握着拳头,走上前去捡起了内裤。
“这能说明什么?媳妇,别无理取闹了,行不行?”
周围的人也在想,对啊,一条男内裤能证明什么呢?
娄晓娥冷冷一笑,指着许大茂:“你不要面子,我还要呢。难道真要我当众揭穿你,让你颜面扫地吗?”
在人群中,秦淮如也挤了过来,原本想看个热闹,但一看到那条内裤,心里突然紧张起来,感到情况不妙。
许大茂额头上冒出了汗珠,硬着头皮问:“你说,这能说明什么?你发什么疯,说什么离婚?”
娄晓娥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秦淮如。
秦淮如一惊,急忙转开了头。
“好,许大茂,我今天就让你明白。”娄晓娥高举内裤在人群前晃了晃,“是个女人都知道自家洗衣粉是什么味道。不用看,闻一闻就知道了。”
许大茂心中一紧,急忙上前拉住娄晓娥:“媳妇,别太过分了,不怕别人看笑话吗?”
“什么笑话?我怕什么?我就是要把事情讲清楚……”娄晓娥的声音很大,像雷声一样在秦淮如心中炸响。
秦淮如感到害怕,不敢再待下去,匆忙离开。
何雨风静静地看着秦淮如离去的背影,微微一笑,拉着何雨柱也回到了屋里。
何雨柱还在自言自语:“许大茂真的在外面乱来?和谁呢?看起来不像啊,他不像那种人。”
呵呵,在你眼里,看谁都一样,你心里根本没有什么坏人
何雨风故作老成,晃着脑袋说:“人心难测,世道复杂。寡妇门前总是多是非,哥你可得留神。”
“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何雨柱瞪了他一眼,“怎么许大茂的事又扯上寡妇了?哪个寡妇?别乱说话,这话能乱讲吗,会害人的。”
害人?
何雨风心里冷笑,但没出声。
不一会儿,何雨柱炖好了鸡汤,兴冲冲地出门给秦淮如送去。
何雨风跟在后面,躲在门后偷看。
“何大哥?”秦淮如一脸忧虑,还在想许大茂的事,看到何雨柱端着鸡汤来了,立刻站起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在何雨柱眼里,那笑容比什么都迷人。
何雨风却皱着眉头小声抱怨:不过是个寡妇,看你高兴的,哥你真是没救了。
“来,尝尝我炖的鸡汤。”何雨柱笑得比领工资还开心。
“嗯,真好喝,何大哥你手艺真不错。”秦淮如的夸奖让何雨风觉得肉麻。
何雨柱却乐开了花。何雨风叹了口气,偷偷拿走了秦淮如的洗衣粉,随手扔进了许大茂的院子。
正好被娄晓娥看见了,“谁?”
何雨风赶紧逃跑。
娄晓娥追了几步没追上,皱着眉头看了看四周,目光突然停在了那小半袋洗衣粉上。
这个牌子……不是他们家用的。
“媳妇。”许大茂赶过来,拉住娄晓娥,“你听我解释,真的只是你想多了,别总是疑神疑鬼,把事情闹大……”
突然,许大茂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目光也紧紧地盯在了那小半袋洗衣粉上。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夫妻俩都死死地盯着那洗衣粉。
微风轻拂,枯叶悄然飘落。
四周一片寂静,许大茂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压抑,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恰好,秦淮如喝完了鸡汤,和何雨柱一起走了过来。
“大妹子,真的不用麻烦,我的衣服自己洗就行。”
“没事,我现在也没什么事,你们大男人哪会做这些女人家的活儿。再说,何大哥,你的鸡汤真不错,一碗哪够啊。”秦淮如开玩笑地说。
何雨柱听了心花怒放,脸红着低声说:“鸡汤多的是,但洗衣服真的不用……”
“哎呀,雨柱,你可真厉害。”娄晓娥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语气里带着一丝讥讽:“大好青年,怎么整天和一个寡妇混在一起,别被许大茂带坏了。”
许大茂脸色一沉:“你提我干什么?”
边说边偷偷把那小半袋洗衣粉踢到一边。
何雨柱也皱着眉头说:“你怎么说话呢,这种话能乱说吗?”
娄晓娥尖锐地回击:“我有没有乱说,你们自己心里有数。”
秦淮如皱着眉头拉着何雨柱说:“走,别理他们。”
“啧啧啧,看你们还真像一对。”娄晓娥又补了一句。
何雨柱脸色一变,正要反驳,何雨风跳出来指着许大茂脚下说:“你们太浪费了吧,洗衣粉还有这么多就扔这儿了?”
许大茂心里一紧,娄晓娥赶紧捡起那小半袋洗衣粉,好像生怕何雨风会抢一样。
何雨风嘀咕:“这个牌子的洗衣粉,秦阿姨,你家好像也用这个牌子吧?”
秦淮如脸色一僵,娄晓娥怀疑地看向她。
何雨柱盯着洗衣粉看了几秒,说:“好像是的,大妹子,你看,那小半袋洗衣粉……”
“看什么看?这是我们家的。”许大茂怒声打断。
“对,我们家的。”娄晓娥紧跟着说。
秦淮如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何大哥,你记错了,我家的洗衣粉怎么可能在这呢?”
何雨柱点点头,可能真是自己记错了。
这时,娄晓娥拿着洗衣粉转身走了,临走前冷冷地瞪了秦淮如一眼,冷笑着说:“你就只会勾引何雨柱那种笨蛋,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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