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馒头吗？”
许大茂不自信了。
走到炉边掀开锅盖。
好嘛！
浓郁的麦香沁人心脾。
他赶紧给扣上，“兄弟，在哪儿买的面？”
蒸馒头，重要的是原材料。
手法影响很小。
“粮油店，你一大早来干什么？”
“今儿周末啊，我琢磨着你要是有空，能不能去帮着找找草药？”
“知道了，回吧！”
“好好好！”
许大茂怕招人烦，赶紧走了。
回到家，他还回忆着浓郁的麦香。
“许大茂，你去哪儿了？”
娄晓娥正在喝米粥。
“我去何雨霆家了，他在家蒸馒头，那个香啊。”
许大茂后悔了。
何雨霆不爱搭理他。
肯定和那天他嘴贱有关系。
早知道就不嘴贱了。
说不定还能要半个尝尝。
“哦？”
娄晓娥眼前一亮。
唏哩呼噜喝掉米粥。
朝外面走去。
许大茂没问她去哪。
还能去哪。
聋老太太家呗。
中院，西厢房。
馒头蒸好了。
何雨霆盯着雪白雪白的大馒头，嘴里竟然酝酿出口水。
咬一口。
唇齿皆香...
这哪是馒头。
这分明就是自成一系的美味佳肴。
不用任何食物搭配。
干吃就很好吃。
他给雨水叫过来。
雨水好不容易能睡个懒觉。
磨磨唧唧嘀嘀咕咕的进屋。
一进屋。
大眼睛一亮。
叮......
精神抖擞的小雨水上线啦！
她抓起馒头就啃。
嘛嘛嘛。
“二哥，你太好吃了！”
“想咬我啊？”
“不是，你蒸的馒头太好吃啦！”
雨水抱着馒头啃。
软硬适中的口感。
麦香浓郁的滋味儿。
把她开心坏了。
艰难困苦的时代。
人的味蕾长期枯燥。
冷不丁来个美味。
能让人心情愉悦。
“好吃就多吃！”
何雨霆不在意的。
这东西想吃多少吃多少。
“二哥，你手艺进步了，我昨晚回家躺床上抱着馒头啃，就觉得那一定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没想到才过了一晚上，那就不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了，现在的才是！”
雨水瞪着乌亮的大眼睛，笑嘻嘻。
何雨霆伸手，摸摸她还是很干枯的头发，叹口气。
又想打傻柱了。
早知道昨晚多打两圈。
见何雨霆表情不善。
雨水意识到了什么。
“二哥，大哥再不好，你也别总打他了。”
“你看我搭理他吗？他自己送上门我当然得揍他！”
何雨霆不以为意。
他已经懒得和傻柱废话。
傻柱只要上门提谅解书。
他就一拳给过去。
比说啥都好用。
白天。
他领着雨水去什刹海滑冰。
他腿不好，就坐在一边安静的看着。
原身的情感，还是影响到了他。
小时候回忆涌上心头。
那时候的什刹海和现在没啥区别。
变化的是公园里的树木花草。
花草不知几度枯荣。
寒冷冬日里，只是一簇簇枯黄的败叶。
而那些树木。
历经十几年，已经长高了许多。
就像雨水。
从一个甩着大鼻涕的小屁孩。
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何雨霆温暖的笑着。
愿她一生平安。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去一星期。
京城的怪异天气登上报纸了。
所有人都在议论经久不散的乌云背后，究竟隐藏着多么恐怖的力量。
全京城学校已经得到通知，并且告诉学生。
只要早上开始下雪，就不用去上学了。
工厂倒是没那么矫情。
但纷纷开启全速生产模式，一辆辆解放车在工业基地进进出出。
生怕恶劣天气造成封路，到时候拉货进出不便。
“我要见我妈，见我奶奶！你他妈赶紧给我说去！”
东直门看守所，医务室，棒梗嚎叫。
一个礼拜下来。
他再不死，小陈就要死了。
棒梗白天睡觉，晚上叫唤。
小陈白天上班，晚上听着他叫唤。
两个眼睛已经没有神了。
“贾梗，我说了不算，我就是个大夫。”
“那你他妈怎么不努力当所长？你这个废物！你妈怎么教你的？”
“我草你妈的，我忍你很久了！”
小陈忽然暴起，抓起抹布就往棒梗嘴里塞，“一个礼拜我全家都让你骂了好几个来回！你叫啊！你叫啊！”
“呜！！呜呜！！！”
棒梗怨毒地盯着他。
警察怎么能打人呢？
“咔！”
他刚一使劲偷袭。
腿上石膏裂了。
撕心裂肺的痛感再次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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