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尽力摆出四合院一大爷的架子,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
何大清冷笑一声,不客气的说道:“你当我傻啊?你和白寡妇那点小算盘,以为我不知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算计你了。”
易中海脖子一梗,硬着头皮反驳。
话虽如此,可他心里却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尤其见到何大清那副胸有成竹的表情,让他更是没了底。
易中海愣愣地望着眼前他,心里直犯嘀咕。
这还是那个胆小如鼠的何大清吗?
怎么如今变得牙尖嘴利,活脱脱一个老滑头。
他记得很清楚,当初和白寡妇故意设计,撞破他们在床上的尴尬事。
白寡妇假装不依不饶,最后自己承诺不说出去,还热心肠地帮忙遮掩。
何大清那傻货,可是很感激自己的。
想到这,心里不禁有些飘飘然。
“何大清,你小子别忘了,那会儿你和白寡妇的破事,要不是我出手相助……”
“哼,还好意思提!”
何大清不屑地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就算你现在嚷嚷得满城风雨,我也不在乎。”
“白寡妇自己不干净,我手上有她的把柄,她敢吭声?”
“你易中海算哪根葱?我离婚合法合规,连白寡妇都没意见,你有什么资格哔哔?”
何大清越说越起劲,话锋一转:“难不成,你和她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说实话,他也是骂得过瘾,顺嘴就说了出来。
结果却发现易中海的脸色微微一变,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这逼货……
狗东西真是不当人啊!
“易中海,你这点破事,我迟早要查个水落石出。”
“你爱告就去告,我何大清堂堂正正,还能怕了你不成!”
何大清声色俱厉,板着脸挥了挥手。
易中海面子挂不住,脸黑得像锅底。
“好!好!何大清,你既然不要脸了,我就让大家知道你那些丑事!”
何大清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直呼爽快。
眼皮都不抬一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哦,你倒是去呀?”
“白寡妇那会儿跟我可是有名有实的,我们在屋里头的那些事儿,谁说得清?
“想要乱嚼舌头,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着语气一顿,随后警告道:“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以后离我家柱子远点儿,我何大清的儿子,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说罢,他挺着胸脯,大步流星地朝堂屋走去。
易中海在愣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用力将手中的漱口杯子摔在地上。
这大清早的,无缘无故看到最不想见的人,又无缘无故的挨一通怼,再无缘无故的被察觉到和白寡妇的秘密,最后无缘无故的失去一个即将到手的养老‘儿子’。
真踏玛晦气!
易中海连洗漱的心情都没有了,转身回到家,砰的一声把门摔上。
院子里的人早就被争吵声惊醒了,他们并没有出来劝架,而是缩在窗边偷瞄。
在看到何大清的时候,也是很惊讶。
等架吵完了,该睡的睡觉,该做饭的做饭。
他们没敢出来打招呼,毕竟现在的何大清像是一点就炸的火药桶,谁也不想靠近。
贾家屋里,贾东旭摇了摇头,继续睡觉。
他现在还没死,每月的工资足够养活家人,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秦淮茹自然也还没打傻柱的主意。
另一边,何雨水同样被争吵声惊醒。
她还以为自己梦里头呢,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让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产生了幻觉。
何雨水躲在门后,如今她才十一岁,吃的也不是很好,身子比较单薄。
透过薄薄的玻璃窗,瞧见门外那个熟悉的身影,泪水便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
爸爸终于回来了!
而且还和白寡妇离了婚,听说要长期住在这老四合院里。
何雨水心头一热,满脑子只想冲出去,好好质问这个多年未见的父亲,当初为何不声不响的离开,甚至一直对她和哥哥不闻不问。
想到这,她猛地拉开房门,几乎是冲出去的。
“爸,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何大清瞬间愣在了原地。
原本是想先去见那个傻柱子,却没想到女儿泪眼婆娑的站在那儿。
何雨水瘦弱的身躯在宽大的衣物中显得更加单薄,那不合身的衣服在她身上晃晃荡荡,像是挂了个布袋。
何大清心头一紧,因为继承了前身的记忆和感情,但看到女儿这副模样,自然忍不住心疼。
前身真的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
他本能地伸出手,将何雨水紧紧拥入怀中:“雨水啊,爸爸回来晚了,真是苦了你了。”
何雨水在这温暖的怀抱中,防线彻底崩溃,泪水如泉涌。
何大清轻轻拍着她的背,领着她走进了堂屋。
本以为会看到何雨柱还在床上打呼噜,谁知屋里一片狼藉,却唯独不见人影。
“柱子呢?”他疑惑地环顾四周。
这房间乱得跟狗窝似的,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就能睡得着。
何雨水抽泣道:“哥哥去河里抓鱼了,得多抓些回来。”
“抓鱼?他不是在上班吗?”何大清一愣,眉头紧锁。
虽然柱子的厨艺不是很好,但一个月也能挣个十几块,却也不至于饿肚子吧?
而且,有抓鱼的时间,还能把雨水这丫头养的这么瘦弱?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