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主任见状,立刻板起脸来教训易中海:“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你骗了人家六年多,就打算用五十块钱打发?你得把赔偿翻倍,再真诚地道个歉。”
他语气一沉,接着警告:“易中海,你自己考虑清楚,真要进去了,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而且你这次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了,四合院里出了你这么一号人物,以后谁还敢跟咱们打交道?”
吴主任也是在替易中海考虑,不过还是得看他自己怎么想。
要是还不情愿,吴主任也不打算劝了,该走程序就走程序。
因为何大清这事儿,不管闹到哪都是他占上风。
易中海心里也明白,虽心有不甘,却也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心痛道:“好,那就翻倍!这钱我易中海给了。”
他嘴上硬气,目光却不自主地投向何大清。
这家伙平时看着一副老实相,心机却深得很,今天我易中海认栽,来日方长,走着瞧!
易中海尽量挤出笑容:“何大清,这事儿确实是我做的不地道,钱我立刻就还你,希望你能高抬贵手,别再追究了。”
“嗯,知道错了就好。”
何大清淡淡应了句,这才叫一个大格局,但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他心中早有盘算。
双倍赔偿?易中海,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些,要是这次不搞翻你,我何字倒过来写!
易中海沉着脸,步履沉重地朝中院走去,留下一群人在背后窃窃私语,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对易中海的嘲笑和讽刺。
而何大清,则是站在那里,目光深邃,他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闫埠贵心里跟猫抓似的,有些怕何大清不上管事大爷,便借着给吴主任斟茶的功夫,开始旁敲侧击。
“领导,常言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嘛。何大清虽说过失在所难免,但总的来说,还是块料。”闫埠贵边说边挤眉弄眼:“那点儿小错跟大功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吴主任抿嘴一笑,眼神里透着精明:“你这是在为他求情?”
“嘿嘿,领导英明。直说了吧,我觉得何大清同志,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闫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脸的讨好。
“嗯,我心里有数,这事儿不急。”吴主任不紧不慢地回答。
刘海中这时瞅准时机,连忙上前,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襟,一边自信满满地说:“主任,您放心,就算没有一大爷,我刘海中也能稳住大局。作为大院里的二大爷,我肯定能维持好秩序。”
随后挺了挺胸膛接着说:“我可是受过教育的,初小毕业,在轧钢厂还是四级锻工!”
刘海中一边说,一边有意无意地展示自己结实的臂膀,那眼神仿佛在暗示:将来的事儿,还请吴主任多加考虑。
吴主任听明白了,轻轻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对刘海中的印象,说不上多好也说不上多差,反正就那么回事儿。
这时候,易中海从外头回来,手里提溜着一个破布口袋。
“何大清,这些都是我攒起来的,你点点?”那脸张绷得跟谁欠他钱似的,把口袋往桌上一搁,口儿还敞着。
何大清往里头一瞥,里头全是些毛票,最大面值的也就五块。
他明白,易中海这是故意使坏,想让他知道,这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易中海那得意劲儿,眼角都快藏不住笑意了。
何大清却摆出一副大度的模样,说:“易中海这人我还是信得过的,要不你就点点,我在旁边看着,省得咱两都费事儿。”
他转头又问吴主任:“您看怎么样?”
吴主任对易中海这做法,那是真失望,心说这小子就是成心拿这些小票子来恶心人,态度太不端正。
他板着脸说:“易中海,你就当着大伙儿的面儿数吧。”
易中海一下尴尬了,脸红脖子粗地站在那儿。
人群里一大妈摇了摇头,走出来打圆场:“那个吴主任,我之前把大票子藏起来了,老易他不知道,我这就回家拿去,这些零的,点起来也真是麻烦。”
说罢一大妈就赶紧回去取钱了。
自家老婆子打了圆场,易中海的尴尬样才算是缓解了不少。
没过都就,一大妈就取了钱出来,将厚厚的一沓十元纸币递给何大清。
何大清接过数了数,脸上却露出一丝忧虑。
这大庭广众之下收一千多块,保不齐会有人心里长草,给他找不痛快。
“吴主任啊,这钱先放你那行不行?”何大清故作无奈地说:“家里乱成一团,得好好收拾收拾。”
吴主任先是一愣,随后与何大清眼神一对,立刻心领神会。
他哈哈一笑,点头答应,还特意当众把钱塞进了裤兜,这才施施然离开。
这样一来,就算大院里真有几个愣头青,也不会傻到去他家里找麻烦,毕竟钱也不在自己手里。
吴主任一走,那些人又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些谄媚的话,何大清表面应付,心里却明镜似的。
易中海和一大妈早就脚底抹油,趁着人多眼杂,溜回了屋,省得在这尴尬。
人群渐渐散去,前院里只剩下何大清、何雨柱和闫埠贵。
三人随意聊了几句,基本所有人都以为何大清这次算是放过了易中海。
可何大清心里有数,对易中海这老小子可没那么容易罢手,一定要让他永远都翻不了身!
跟闫埠贵挥挥手,何大清带着何雨柱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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