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西气得咬牙切齿,拳头紧握,作势就要冲过去收拾那两人,杨东及时拉住他,语气沉重道:“师弟别去,你不是他的对手。”
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不是何大清的对手。
若强行让杨西去,只怕结果比自己还惨,那才真是丢脸丢大了。
何雨柱那得意的表情,实在太欠揍了,杨东将之深深的刻进脑海里,随后挥了挥手,开始说起了场面话:“你们给我等着,我师父会来收拾你们,给我们讨回公道。”
“公道?我何大清何时欺负过你们?”何大清一脸无辜:“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找不自在,我可没闲心去找你们的……”
话音未落,那群人已是扬长而去,只留下几个背影给他们父子俩。
何雨柱心里一阵窝火,本想在这显摆一下自己的武艺,却没想到会遇到这种狗血剧情。
“爸,你别搭理他们。真要来了,就连他们师父一起修理!”
何雨柱对他爸爸有着谜一样的自信,甚至超过了他自己。
“来了再说。若是明理之人,切磋武艺也是一番乐趣。”
何大清苦笑着摇摇头,顿了顿接着说:“但若是蛮不讲理,那就让他趁早关门大吉,免得教出一帮无法无天的徒弟,那才是真正的误人子弟。”
何大清这番话发自肺腑,别人开不开武馆,与他何大清无关,但作为一个热血男儿,怎能对此袖手旁观?
教学继续,何大清耐心地指导着何雨柱。
一群好奇的围观者渐渐靠近,有的对功夫充满好奇,有的则是被何大清那身武艺所吸引,想要加入学习。
在简单询问后,何大清爽快地答应了他们。
不过也告知了他们,之前都非常枯燥,除了扎马步基本没有别的,能坚持下来再说。
一听这个,大部分人都摇着头离开。
只有五个和何雨柱同龄的小青年选择留下。
这几个小青年,各个精神抖擞,让何大清看着心里舒坦,名字一一记下了,约定次日见面。
“明天啊,咱们还是六点半,公园见!”
何大清心里合计着周末怎么安排。
练得差不多了,何大清领着何雨柱回家。
路上的时候,何雨柱还在想起何大清一招摆平杨东的事,心里那叫一个乐。
“爸,你这六年变化可真大,想当年你离家那会儿,胆小得跟耗子似的。”
“现在啊……爸,不要,我不是那个意思!”
何雨柱话没说完,何大清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
正闹着,一个年轻女人慌慌张张跑过来,边跑边喊:“救……救命,快,快,出事了!”
“咋了,同志?”
何大清问了一嘴,但脚已经动起来,迈开大步往女人指的方向冲。
“找人接生,找车,马车、驴车都行!”
女同志上气不接下气,但何大清听明白了,这事儿他可搞不定,得找人帮忙才行。
何大清脚下生风,边跑边朝何雨柱吆喝:“柱子,赶紧带那女同志去路西的包子铺,弄辆平板车来!”
“得嘞!”何雨柱答应一声,如脱弦之箭般冲向包子铺,身后那女同志紧追其后。
何大清的耳朵,已经捕捉到不远处那微弱的呻吟,仿佛是冥冥中的指引。
他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很快便发现了一位昏迷的孕妇,那妇人腹部微微隆起,情况危急。
时间就是生命,两条生命啊!
何大清手忙脚乱地给孕妇掐人中,希望她能有所反应,但一切都是徒劳。
孕妇裤腿上的斑斑血迹触目惊心,何大清心跳加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双手环抱起那妇人,风一般跑了起来。
他没有任何犹豫,因为他明白,自己虽非医生,但此刻的果断行动,或许就是孕妇和胎儿生存的唯一希望。
何雨柱也不负众望,推着平板车及时赶到,何大清将孕妇小心翼翼地安放在车上,动作迅速而稳健。
他推车时的速度几乎让人看不清身影,何雨柱在后面使出吃奶的力气追赶,气喘如牛。
“快去找她家人,去医院!”何大清边跑边吼,声音里满是紧迫与关切,却未曾回头一顾。
何雨柱急匆匆地往来路跑,一心想找到那个求救的女人,哪知她就像蒸发的露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边跑边抱怨:“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救个人连个姓名都不知道。”
此刻他有些犹豫,到底是该去医院碰碰运气,还是继续在附近打探。
老爹的嘱咐在耳边回响,要找到那孕妇的家人,这任务要是搞不定,铁定被嫌弃死,说不定以后都不会教他功夫了。
没有多想,何雨柱决定先到包子铺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打听到附近有哪个家庭有孕妇。
与此同时。
何大清那边把昏迷的孕妇送到了医院,声音大得半个医院都能听见:“医生,快!孕妇要生孩子了!”医护人员迅速出动,将孕妇紧急送往产房。
何大清累得像条狗,一屁股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两条腿直打哆嗦。
回想自己刚刚那股子冲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速度。
“但愿来得及!”何大清喃喃念叨着。
这时,一个护士急匆匆走来:“孕妇姓名?她现在出现了大出血的征兆,情况非常紧急,必须家属签字。”
何大清愣住,急忙解释:“同志,你弄错了,我不认识她,我是路上看到她晕倒,好心用推车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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