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充满戏谑的话,正好被刚走出何家的易中海听了个真真切切,他那本就阴沉的脸色,此刻更是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愈发阴沉了。
可他也清楚,自己这会儿冲回去,不过是自讨没趣。只能咬牙切齿的想,武力斗不过,那就只能玩脑子玩死他们。
我易中海还没死呢,哪能这么容易就认输?
何大清那小不是挺得意的吗?还有何雨柱那没心肝的,就从他们开始,让他们以后想起我来,都得后悔莫及!
第二天,何大清一到办公室,就见杨厂长笑眯眯地晃了进来。
“大清啊,这有两样好东西,你看看。”
杨厂长故作神秘,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来。
何大清一愣:“这是啥?不是肉票吧?你咋知道我这个月的肉票都用光了。”
“肉票?你这也太小家子气了吧!”杨厂长一挑眉,递过去那两张票。
何大清接过一看,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惊喜得嘴巴都合不拢:“哎呀,杨厂长,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想要辆自行车?”
这事儿他可没跟人提过,杨厂长怎么就能猜得这么准呢?
“你这一来一回的,虽然路不远,但也是个有身份的人,是该有辆自行车。”杨厂长笑呵呵地说:“还有,雨柱那小子也不小了,我还整了张缝纫机票。”
“大清啊,城里的时尚你可得跟上,现在姑娘们眼热的就是缝纫机。你给傻柱整一台,保准他娶个俊媳妇儿。”杨厂长边说边笑,一脸的得意神情。
何大清瞪大了眼,没想到杨厂长对他如此上心,这可是打着灯笼难找的好兄弟啊。
傻柱那小子确实需要个女人管管,免得被秦寡妇那狐狸精一勾搭,就找不着北了。
要是有个水灵灵的姑娘在身边,他那颗心也就不会四处飘了。
“老杨,你这人情我记下了。”何大清笑了笑,大方地把票揣进了兜里。
杨厂长跷着二郎腿,接着说:“跟我还客气啥?告诉你,自行车和缝纫机我都打听好了,明天就能提货,你拿着钱和票,直接去取就成了,不过缝纫机挺沉的,你最好弄辆马车拉回去。”
他考虑到何大清刚回四九城,食堂主任的位子不好坐,下面的人指不定怎么不服呢。
得先把自己的行头搞齐全了,那些家伙眼红之余,也能认清现实。
朋友嘛,就得帮忙让他风风光光的,不被人看扁。
“就是手表眼下缺货,不然我非得给你弄一块不可。但你放心,我会留意的,不急在这一时。”杨厂长拍拍何大清的肩膀,满眼都是对朋友的期许。
杨厂长说话那语气,轻松得就像扔出一块破石头,哪知道这块表啊,多少人烧香拜佛都求不来呢。
有的人为了块表,等得花儿都谢了,连个影儿都没见着。
何大清站起来,眼眶发热,一巴掌拍在杨厂长肩上:“老杨,你这份情,我这辈子都记心里了。”
“你小子,行了。”杨厂长扭头笑了笑。
可他哪知道,何大清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给杨厂长遮风挡雨了。
想当年杨厂长那会儿,风里来雨里去,吃了不少苦头啊。
何大清心里暗下决心,无论如何得护着杨厂长周全。
杨厂长还蒙在鼓里,站起来挥挥手:“你忙你的,我也有事,票就放这儿了。”
说完转身就走,钱的事只字未提。
何大清也不多问,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等买了自行车,就把酒馆开起来,到时候好好请杨厂长喝上一杯。
等一切顺利,得送杨厂长一坛最好的原浆。
第二天,何大清悄无声息地就把缝纫机弄回家,那自行车也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一路骑回家。
何雨水放学一进门,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一上午的功夫,家里多了两个大件。
“爸,这这这,真是咱们家的?不是借来的吧?”
何雨水围着自行车转,小手摸摸这,碰碰那,一脸的不可思议。
何雨水轻轻地用手指触碰那台老式缝纫机,像是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然后又慌忙缩回了手。
何大清乐呵呵地看着她:“这宝贝啊,是给你预备的嫁妆,不过你要是能学会怎么摆弄它,现在用也行。”
门口,秦淮茹静静地听着,眼眸中闪过一丝羡慕,甚至有些嫉妒,一股酸溜溜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唉,我怎么就没摊上个好爸爸呢?”秦淮茹有些郁闷。
她来自乡下,家里为了高额的彩礼把她嫁到了城里的贾家,尽管对贾东旭没有多少好感,但结婚证书已拿在手中,只能在贾家守着过日子。
如果能早点儿遇见傻柱,成为何家的儿媳,那该多好?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不公平!
就在这时,傻柱的抱怨声从屋里传出:“爸,你这也太偏心了吧?怎么啥都是雨水的?”
何大清不禁哑然失笑。
其实他并非偏心,虽然手头的钱足够,但票不够。
等有机会再买两辆,自己和儿子一人一辆。
“这样,你只需答应我件事,这车就买。”何大清借题发挥。
“啥事啊?我肯定……”何雨柱眼珠一转:“不对,如果是比功夫就算了,我还没学几天呢,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不是比功夫,这事很简单的!”
何大清笑了笑,他清楚傻儿子有舔狗属性,见到漂亮女人就想娶回家。
“你赶紧娶个媳妇回来,我不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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