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了挠头,疑惑道:“杨厂长,你怎么会在这?”
杨厂长哈哈一笑:“当然是来迎接咱的大英雄啊,何大英雄,你这一出手,可真给咱们四九城长脸啊。”
何大清听得一头雾水:“这话从何说起?”
虽然这么问,但已经猜到缘由了。
昨儿在保城那场英勇事迹,救人、擒贼,还守护了重要文件,虽说人并不在意什么英勇事迹,但上级要嘉奖嘉奖的话,他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想起当年在四九城的狼狈,这次能风光一回,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正好,让那些闲言碎语的人收敛收敛。
杨厂长与何大清本就有些交情,即便当年搞出白寡妇跑路一事,他也照样把何大清当成兄弟。
这下何大清回来,他更是热情洋溢,像招呼久别重逢的老友。
“老何,你这家伙,深藏不露啊,还跟我这儿装蒜,昨晚我就接到保城的电报了,说你勇斗敌特,把你夸的天上有地下没的。”
杨厂长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说话时还了声音,仿佛怕被别人听到一样。
不过,何大清在听到‘敌特’的时候,心中微微一突。
原来不是劫匪啊!
那这个功劳大上天去了!
想想也对,不是敌特干嘛费力不讨好的去抢重要文件?
“老何,你现在也没了工作,不如回轧钢厂上班,还是主厨,反正那里你也熟,而且啊,由于你立了功,就直接给你升为食堂主任,你看可愿意?”
“当真?”
何大清顿时欣喜,随后又疑惑道:“那现在的食堂主任呢?你给撸了。”
“哪能呢,他有去出的,你刚回来,等明天给你举行欢迎仪式。”
两人边走边聊,出了车站后,上了杨厂长的车,很快来到了轧钢厂。
杨厂长取来一份入职表格。
何大清接过来填完后,这才告辞离开。
回家的路上,心杨厂长这么够底气,等回头装一瓶陈酿酒送给他。
踏出厂门,天边已泛起鱼肚白,街道上虽冷清,却也有摊贩忙碌的身影。
一股肉包子的香味儿飘来,何大清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
对面,两个乞丐眼巴巴地望着热气腾腾的包子,嘴角不自觉地抽动。
何大清看了他们一眼,心里却未起波澜,他不是慈善家,自己的日子还得自己过。
走过熟悉的同锣鼓巷,这里的一切都显得亲切。
正走着,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哎哟,这不是何大清吗?”
抬头发现是院子里的邻居二大爷刘海中,那圆滚滚的身子从自行车上跳下来,一脸打趣道:“怎么,和白寡妇没一起回来啊?”
何大清笑了笑,没接话茬。
他和二大爷的关系说不上好,但也不是很差。
“离了。”
何大清简单回了句。
“啊?怎么个情况?咋就离了呢?”
刘海中不可思议的张了张嘴:“你可别是忽悠我的吧?当年你为了白寡妇,就连雨柱和雨水都丢弃了。”
“现在又搞离婚,你说说,人家白寡妇可是怀有了你种,这事你办的不地道啊。”
刘海中说话就是气人,这两头怪,一怪自己抛弃两个孩子,二怪自己又有了孩子却离婚,自己好像什么理都不占一样。
何大清嘴角抽了抽,感情在他心中,提出离婚的一定是自己,就不能是白寡妇?
虽然吧,确实是自己,但谁对谁错都不问一下?
闹呢!
不过,想到前身丢下两个孩子,是很没良心,也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以前太窝囊了,现在只想好好弥补下雨柱和雨水,白寡妇的事你不懂,说了也没意思。”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行了行了,你赶紧去上班吧,迟到要扣钱的。”
何大清挥了挥手,不耐烦的打断他。
刘海中这才想起要上班,时间也不早了,赶紧骑上自行车去了轧钢厂。
但不知道是为了显摆身份,还是故意恶心自己,临走前还不忘嚷嚷一声:“等我回开个小会,毕竟回来是个大事。”
四合院里的老规矩,新人来旧人走,总得坐下来开个小会,通报一声。
何大清在四合院里可是挂了号的老人,但这一走就是六年。
现在突然回来了,这消息自然也得在大会上抖一抖。
何大清既不拒绝也不答应,心里早就盘算好了一切。
踏进那熟悉的大门,就看到前院里,三大爷闫埠贵正摆弄花花草草。
听见脚步声,闫埠贵一抬头,面对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稍微想了想才记起来。
“哎哟,是何大清啊,你咋回来了?”闫埠贵迎了上来:“保城的日子不过了?”
脸上笑眯眯的,眼神却不大老实,直往何大清身上的两个包袱瞟。
何大清一眼就看穿他那点小心思。
这三大爷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
看准了别人的好东西,那是一有机会就想捞一把。
“带这么多东西回来,真是辛苦了。”
闫埠贵搓着手,那眼神始终不离开包袱。
何大清心中冷笑,他回来就是打算和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翻脸的。
到时候,他还得拉拢院里其他人站在自己这边。
现在跟闫埠贵闹翻对自己没啥好处,何况这家伙就是爱贪点小便宜。
想到这,何大清嘴角轻轻一扬:“也没啥稀罕的,就是保城那边的陈年老窖,弄了点儿回来。老闫啊,中午来我家,咱们边喝边聊,我要在这院子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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