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于莉多过去几天就是了,就帮帮忙,还能干点什么?
赵德柱并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刘海中,想要看看他嘴里能吐出什么话来。
“二大爷有话说吗?”
刘海中很光棍的一摊手,神色之中满是淡然。
“他们都说完了,我没话了。”
主角恶狠狠的盯着易中海,眼神之中满是轻蔑。
“也就是说,你觉得我先到农贸市场买只鸡,然后杀鸡炖汤的功夫,再到许大茂家里偷了一只?”
“怎么?你手脚那么麻利吗?”
易中海顿时不说话了。
这分明就是不可能的事,哪怕是想要污蔑赵德柱,也得找个合适的借口。
而不是像这个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虚假。
“那你怎么证明许大茂家的鸡在你这边?”
不过易中海明白,自己做事绝对是没有留下什么把柄,根本没人看见自己扔了鸡。
而赵德柱说的话,说鸡从天而降?
这有可信度吗?
住户能相信一只鸡顺着墙角扔进来,还不如相信天上掉老母猪。
“啧啧,不愧是一大爷,这说胡话的功夫就是好,这只鸡不就是你扔进来的吗?”
“忘了?老年痴呆了,人傻了就别在一大爷的位置上坐着了,我来当这个一大爷都比你好。”
“证据呢?你说鸡是我扔进来的,证据在哪里?”
易中海一脸的淡然,压根就不觉得赵德柱能找到任何的证据。
如果一点证据都没有,他说的话谁会相信?
赵德柱摇摇头,并不言语,反而是对着许大茂一伸手。
“鸡拿过来给我看看。”
许大茂一脸疑惑,但还是乖乖的将鸡递交过去。
能从这鸡身上看见什么?
赵德柱随意瞥了瞥,便从鸡嘴巴里拿出来了一小段线头。
“易中海,你看看这是不是你身上的线头。”
“只有你个老畜生的淹鸡的时候被鸡啄了,才留下了这一段线头。”
易中海一点都不慌张,反而是看了看主角,眼神之中满是傲慢。
“光是线头还不够,我这身衣服可是工装,谁都有,你怎么证明是我?”
随意把鸡扔在地面上,赵德柱三步冲到易中海面前,眼神之中满是狰狞。
易中海连连后撤,整个人脸上也满是惊讶。
他可不想挨揍,看看傻柱和聋老太太的模样就知道。
赵德柱这一巴掌下来,真容易把人打出毛病来。
他还不想死的那么早。
“既然没事,你为什么不让大家伙看看你手上的伤?”
赵德柱一把抓住易中海的手腕,伸手将宽大的工装撸下来。
几个小血印顿时暴露在住户们的视野之中。
“这不是鸡啄的?”
“还是说一大妈那么有情趣,你们老两口办事的时候给咬的?”
办事!
都那么大年纪了,还有多少能耐办事。
易中海现在都在找帮忙养老的下家了,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在一大妈身上用。
“这……这不能说明什么。”
易中海眼神闪躲,话语之中也满是慌乱。
要真把这件事给坐实了,他这一大爷的位置可就保不住了。
赵德柱还管那么多,捏着易中海的手腕,给各个邻居看了看,直到所有人都清晰的看到他手上的血印。
“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易中海这下整个人都慌乱了不少,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的眼神也满是求援。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刘海中直接把脑袋一别,就当没看到。
这个节骨眼帮易中海?
他是傻了吗?
扳倒一大爷,自己就是一大爷了,顶多被赵德柱管一管。
但在四合院,想怎么过官瘾就怎么过官瘾。
还用得着看你一大爷的脸色?
阎埠贵则是在仔细思考着,如何才能破解。
这种事如果真坐实了,易中海肯定不会继续当一大爷了。
这一大爷的位置……
反正也轮不上他。
还不如让易中海老老实实的坐在上面。
这样自己还能从赵德柱和易中海两头收好处。
“这血印子是我让易中海帮忙搬东西留下的。”
可还没等阎埠贵想出来什么招式,便看见聋老太太说话了。
“易中海也是个孝顺的,不像一些小畜生,说打就打。”
聋老太太这个时候说话,未尝不是想要拉偏架。
不过赵德柱也是默许了。
反正这几个老畜生,除了偏袒自己人,什么也不会干。
还大爷,这帮货色都是帮孙子。
“那当然是没意见咯,只不过听许大茂说,你从早晨就在傻柱家了吧?”
“那什么时候让一大爷帮忙搬东西了,我怎么不信。”
赵德柱的这般话语彻底激怒了聋老太太。
她就好像是一条掉了牙的老狗,举着拐棍就是一顿指点。
“你这个王八蛋也不看看自己,我做事还得找你打报告了?”
“谁是这四合院里的老祖宗?”
“你这个小犊子管的那么宽,家里的肉怎么不孝敬孝敬。”
赵德柱冷哼一声。
说到底,聋老太太还是馋自家的肉了。
而且还想让自己低头认错。
“老不死的东西,看你年纪大,还真觉得自己是老祖宗了?”
“你算得上我什么,说好听点喊你老祖宗。”
“说不好听点就是死不了的老祸害,还张嘴就是老祖宗。”
“你祖宗不就是条狗吗?要不然你一张嘴怎么就是狗叫!”
说话的功夫,赵德柱看向一旁的许大茂。
这大会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的这件事开的。
要说结束,也得是他说。
“大家别伤了和气嘛,反正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说出两家话了?”
“这偷鸡的到底是谁,我也就不追究了,反正都在四合院里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要真觉得对不住我,就私下里认个错,就行了。”
随后许大茂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要不然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算了算了,也没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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