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家太小了,环境也不好,今晚就留我这吧,我这很安全。”
陈雪茹蜷缩在马闲怀里,声音里全是不舍。
“我知道你这里安全,只是我留在这你不安全。”
“我?我有什么不安全的?我已经是你的了,难道你还能继续?”
陈雪茹嗔怪,男人都是爱吹牛的,已经梅开二度了,还能再来?她是不信的。
她爬起来,“别动啊,我去给你做饭。”
没多久,陈雪茹端了几个小炒和白馒头进屋。
“哥,菜场早就关门了,我家里有点腊肉,你凑合吃吧。”
陈雪茹和马闲熟了,加上天热,便不着片缕地坐在马闲身边,递给他一个白白的大馒头。
马闲咬了口白白的大馒头,热热的,喧乎,细腻。
第二天,清早。
陈雪茹帮马闲穿上一条丝绸小裤,再套上马闲本来的大裤衩,看起来不显眼多了。
“哥,这是我花了半个晚上给你做的,舒服吧。”
“舒服!”
马闲两辈子头一回穿面料这么好的小裤,光滑细腻透气佳,这有钱人是真会享受,得学啊。
“别的还满意吗?”
陈雪茹双眸春情水汪汪,又带着浓烈的惧怕,生怕一点风吹草动又唤醒雷霆万钧。
那庞大的体积,她装不下的,每次都是咬着牙也坚持不住。
可生命就是如此,只有在忍无可忍中才能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激情。
那滋味儿,上瘾!
马闲:“不算满意吧,你不敢出声。”
陈雪茹:“出声?那样你不会觉得我很......放当?”
“你不会觉得不出声,我就不觉得你放当了吧。”
“这!”
“走了啊!有事要忙!”
马闲大踏步而去。
“哥,下次什么时候来啊?”
“再说吧。”
女人是羁绊男人的绳索,马闲可不打算这辈子活在女人裙下。
坐车回到南鼓锣巷,他大步走进帽儿胡同。
刚进中院,一群光棍飞速围上来。
许大茂压低声音:“马闲,你昨晚去哪儿了?”
“就是,傻柱说你一晚上没回来!”
“你老实说,是不是在那个女的那?”
“马闲你行啊,难道那女的就喜欢特别的?”
“说说,说说!”
几个光棍围着马闲,一脸八卦。
“对啊,我昨晚就在她那过也的,过的老好了!”
马闲坐到耳房门槛上,手一指,刘光天赶紧给拿蒲扇。
“你就吹吧!”
许大茂忽然就不信了。
“就是啊,怎么还有吹牛的毛病了呢?”
傻柱信了一晚上,马闲一承认,反而也不信了。
“你就浪吧,也不怕流氓罪!”
阎解成也不信了。
“马闲,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打猎去了吗?”
刘光齐这个说法忽然得到了大家的认可,马闲夜不归宿时都是去打猎。
贾东旭:“我猜啊,马闲你是嘴贱被谁给揍了,在大道上躺了一夜吧!”
“还真有可能,他嘴像破裤裆一样,什么骚磕儿都往外说,挨打也是正常的。”
贾张氏仔细打量马闲,希望找出什么伤痕。
马闲都不带理他们的,摇着蒲扇对几个光棍说:“昨晚我和一个小姑娘一起吃饭,那小姑娘特别可爱!”
“小姑娘?多大岁数?”
“在哪儿吃的啊?”
“你怎么和小姑娘一起吃饭?你出去又相亲了?姑娘叫啥?我们认识吗?”
“你们不认识,那姑娘叫秦京茹。”
“秦京茹?”
许大茂挠头,“这名和秦淮茹真像啊!”
“秦京茹?”
贾东旭瞪大眼睛,“马闲你昨晚去秦家村了?你在秦家村呆了一晚上?你去见淮茹了?”
“唉,昨晚太累了,我去睡一觉。”
马闲使劲摇了几下蒲扇,回家去也。
几个光棍面面相觑,什么叫昨晚太累了?干啥了?入洞房了?
“马闲你给我站住!”
贾东旭猛地站起来,几步跑到马闲耳房门口。
“腾腾腾腾腾!”
傻柱和许大茂他们瞬间起立,不怀好意地看着贾东旭。
几个光棍在半大的时候就订下攻守同盟规矩,只要贾东旭打他们其中一个,其他的必须全上。
贾东旭急刹车,大叫道:“马闲你给我说清楚,你去秦家村干什么了?”
“马闲,你要截胡吗?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啊?”
贾张氏眼泪流下来,院里出了曹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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