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你来说。”
李喜山见刘海中父子两人没有反应。
便主动打破这尴尬的安静氛围。
指名道姓让刘光天来回答。
听到李喜山的话语。
刘光天霎时间后背又是一凉。
心跳在不知不觉间都加快了几分。
这种感觉比那会儿想到要回家挨自己老爹一顿揍还难受。
因为他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那等下回去可就不是一顿‘竹笋炒肉’那么简单了。
而且，说不定还要给他打上个嫌疑犯的标签。
毕竟你没事去跟踪一个人干啥？
出于什么动机去跟踪的？
这些刘光天感觉自己都说不清。
总不能说是专门去看张凡吃早饭的吧？
这说出去了谁信呐？
想到这里，刘光天的嘴角都开始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我，我...”
刘光天双唇蠕动，想要说些什么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一番。
但过了好一会儿。
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整个人此时的体验只能用度秒如年来形容。
“这...”
“这...李警官，我不是说了吗？”
“我让我儿子早上去那里把家里的早饭给买回来。”
一旁的刘海中见状。
生害怕自己儿子真说出了些什么。
便连忙焦急开口辩解。
“刘海中同志，我让你回答了吗？”
“你是他的直系亲属，也不是当事人。”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呢？”
“说不定你就是在找借口为他开脱呢。”
李喜山虽说脾气不错。
但他也容不得在办公事的时候被人打断。
“刘光天，好好想想，你去那里是干嘛的？”
李喜山此时的双眼如同一双锐利的鹰眼。
仿佛能洞穿刘光天内心的想法。
“你真是去那里买早饭的吗？”
“那你身上带着买早饭的钱吗？”
“如果有的话，可以拿出来给我看看吗？”
李喜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话锋一转，又问起了早餐钱的事情。
可这不问还好。
一问！
这刘光天的脸色直接就是肉眼可见的变得煞白！
无他。
实在是刘光天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他怎么拿？
拿头拿！
“光天啊，是天气太冷了吗？”
“李警官，要不把屋子里的炉子点上吧。”
“别把我这位弟弟给冷着了，得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毕竟他早饭还没吃过呢。”
看到这里，张凡面带笑意也适时开口。
特别是在说到早饭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一下语气。
看那样子，就像是在关心刘光天一般。
可这话落到刘光天的耳里。
他心中没有一丝暖意，反而感觉心更凉了一大截。
“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刘光天大脑一片空白。
此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了。
可时间拖得越久，便会显得越有问题。
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就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想到这里，刘光天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也呆愣住的父亲。
没错，刘海中也被突如其来的问题给搞懵了。
钱？他可没给过刘光天哪怕一厘的零花钱。
更别说买早饭的钱了。
想到这里，刘海中背后不知不觉间也被冷汗浸湿。
整个人腿肚子都忍不住开始打摆子。
“呀！”
“二大爷，您怎么了？”
“您这腿咋抖得这么厉害啊？”
“这是给冻着啦？”
张凡观察到刘海中的变化。
“李警官，我看还是先把炉子点上吧。”
“他们俩这会儿估计冻得厉害。”
“二大爷也上了年纪了，可经不住生病啊。”
说到后面，张凡又‘关心’了一遍这刘氏父子。
“没！没！”
“李警官！我们不冻！我们不冻！”
“用不着麻烦您了，我们这就回去。”
“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我们真的没事！”
二大爷似是反应过来，连忙开口拒绝。
“不行，这哪成？”
“你们现在可是在派出所。”
“要是在这把身体冻出了问题，这不是闹笑话吗？”
“你们等一下，我这就去把炉子点上。”
“弄完再回答咱们刚刚的问题。”
李喜山一脸的笑意盈盈。
说罢，便真去往火炉的方向准备点火给刘氏父子两人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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