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问问你儿子怎么啦?”..
“平日里,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你不会光跟傻柱子眉来眼去,根本不教育孩子吧?”
闫富贵把三大妈去掏咸鸡蛋罐子被炮仗炸,这所有的前后经过讲了一遍。
重点说明,咸鸡蛋罐子被炸碎了,三大妈差点被炸伤,至今惊魂未定。
“这件事情刚发生,棒梗就拿着两个炮仗跑过来了。”
“你问问,现在周围谁家的孩子手里有炮仗?”
“不是棒梗干的,还是谁干的?”
秦淮茹也不得不怀疑是自己儿子干的。
毕竟这算是人证物证俱在。
可惜棒梗心里有万千委屈却没法说。
他不敢举报4岁小萌娃许小林。
即使举报也只能说,他的炮仗是许小林给的。
可是炸三大妈的那个炮仗,他根本就没看到是谁扔的。
这个屎盆子,就这样结结实实的扣在了棒梗身上。
“棒梗,你又给我惹祸!”
听完三大爷描述,秦淮茹珠抓过棒梗,就使劲抽他的屁股。
“妈,三奶奶家那个炮仗不是我扔的。”
棒梗大声喊冤。
“你还不承认?”
“勇于承认的错误的孩子,还是好孩子。”
闫阜贵在一旁煽风点火。
可惜无论秦怀淮茹怎么揍棒梗。
他就是梗着脖子不承认。
贾张氏,见秦淮茹使劲揍自己孙子,一直不停手。
她实在忍不不住了。
“淮茹你不要再打了!”
“不就是被炸了个咸鸡蛋罐子吗?”
“多大点事儿。”
“兴师动众的!”
“况且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证明,就是咱家棒梗炸的呀。”
“有本事你让爆炸的那个炮仗过来说话。”
“不能你家咸鸡蛋罐子,被炮仗炸了。”
“而我们家棒梗拿着炮仗,就认定是他干的,对吧。”
“有谁看到爆炸的那个炮仗是我们棒梗扔的?”
贾张氏要耍赖,全院属第一。
除了聋老太太,没有人能治得了她。
“贾家老嫂子。”
“听您的意思,您是打算赖账呗。”
“倘若你们是这个态度的话。”
“那我们全院,就要开全院大会。”
“我们全院三个大爷带领大家,一块儿讨论讨论,这个事情该如何解决。”
“我相信全大院的邻居,都看得很清楚。”
“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棒梗干的。”
“他不承认也没关系。”
“我们可以聚集全大院的力量,把你们赶出这个大院。”
“我们绝不允许不稳定因素在我们身边出现!”
“你们自己看着办。”
闫阜贵一脸严肃看着贾张氏。
一听要开大会把自己家赶出大院。
秦怀淮茹彻底慌了。
“妈,您就少说两句吧。”
“原本这就没多大个事儿。”
“棒梗,你就承认个错误。”
“给你三奶奶,三爷爷赔礼道歉!”
秦淮茹先挡下自己婆婆的话,然后再怒斥棒梗。
“咸鸡蛋罐子我们赔了。”
“三大爷,您看这样处理行不行?”
“您也知道,我们家是真不容易!”
秦淮茹用恳求的眼神看着闫阜贵,眼泪汪汪的。
“就这样可不成!”
“你三大妈都被吓成什么样了?”
“必须要去医院做检查。”
“万一需要住院治疗的的话,可需要笔不小的费用!”
“这笔医药费,你们也得出。”
闫阜贵算自己的小账,不仅不能吃亏,还要有所收获。
“三大爷。”
“我一直非常尊敬尊敬您。”
“您处事也一直非常公道。”
“因为您是一个好老师。”
“但是不能因为我们不小心炸了您家咸鸡蛋罐子。”
“那我三大妈生病。”
“都让我们报医药费吧。”
“更何况,爆梗他也是您的晚辈。”
“而且三大爷,您不还是他学校里的老师吗?
“宰相肚里还能撑船呢。”
“三大爷!”
“您是德高望重的红星轧钢厂附属小学的老师。”
“您的肚量比宰相还要大。”
“今天个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行不行?”
“您也知道,东旭走了,我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
“况且我婆婆年纪也大了,我真的是快要活不下去了。”
秦淮茹眼泪吧唧吧唧往下掉。
“除了道歉,我们不仅赔偿您一个新咸鸡蛋罐子。”
“再额外赔您5块钱,好不好?”
棒梗虽然仍旧不承认那个炮仗是他扔的。
但是没办法,迫于压力,棒梗只能给三奶奶,三爷爷道歉,最终承担下了所有。
许大茂给厂里领导放了场电影,轧钢厂领导在食堂单间吃饭。
“这段时间,炒的这都是什么菜啊?”
“难吃死了!”
“这都是谁做的呀?”
“食堂陈主任,你还想不想干了?”
李副厂长直接把刚放进嘴里的菜给吐了。
“这是请来的一个姓马的师傅做的。”
食堂陈主任委屈巴巴的说道。
“这做的都是些什么呀?”
“那个何雨柱呢?”
李副厂长质问。
“傻柱,他受伤了还在卫生室住着。”
陈主任回答。
“哦,还在卫生室?”
“他还想不想干了?”
“生一点儿小病就住卫生室!”
“他还能不能好好工作?”
“倘若他明天再不回来。”
“直接把他换了!”
“什么玩意儿!”
李副厂长一直都跟杨厂长不对付。
他总想抢班夺权,在各个位置安插人手。
“李副厂长。”
“我这里有个提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李副厂长一抬头,看见说话的人是那个放映员,许大茂。
一看到许大茂,李副厂长就会想起那天早上,自己跟他碰了个面。
“哦,大茂,有什么提议你说。”
“李副厂长,您要是觉得食堂里做菜师傅实在不合格的话。”
“我现在可以推荐一个人。”
“保准做的菜不比傻柱差。”
“甚至有可能比傻柱做的好。”
许大茂最终还是决定推自己媳妇上位,取代傻柱。
他觉得这段时间自己口风比较紧,李副厂长应该会给自己几分面子。
“哦,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呀?”
李副厂长来了几分兴趣。
“我说的人,正是我媳妇儿娄晓娥。”
“虽然她没有参加厨师考级,厂领导可以先看她菜做的怎么样,对不对?”
“如果菜做的可以,先让她从临时工开始做起也行。”
“至于考级,可以边工作边考级,绝不会落下!”
“我媳妇儿娄晓娥做的菜,绝对是一绝!”
在家里,许大茂现在一是服气自己儿子的武力。
和跟那帮大院子弟的关系,二是服气自己媳妇的厨艺。
“哈哈哈,就你那个懒媳妇儿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还会做饭?”
“许大茂,你骗谁呢?”
陈主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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