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的寒风中,银白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京城的街道铺上了厚厚的雪被,一切都显得格外宁静。
在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杂院前,一位身姿挺拔的年轻人静静地站着。他身穿笔挺的军装,一米八的身高在阳光下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小麦色的肌肤在冬日里透出健康的光泽,英俊的面庞带着几分坚毅。
年轻人手中提着一个沉甸甸的手提箱,目光扫过熟悉的大门口,毫不犹豫地迈步进入。
“三大爷,您好啊!”他的声音在寒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正在前院忙碌着给自行车披上塑料薄膜的阎埠贵,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由得停下手中的活计。
老人摘下了一只脚已经断裂的眼镜,随手擦去镜片上的水雾,重新戴上,这才看清了眼前的淮阳。
“淮阳!你这是刚从部队回来?”三大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
“是的,今天刚到家。三大爷,我先回家去了,咱们回头再聊。”淮阳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等等,淮阳!”三大爷急忙叫住他。
“怎么了,三大爷?”淮阳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老人。
三大爷犹豫了会,最终摇了摇头,“没事。”
“三大爷,那我便去探望哥哥一番。”许淮阳的声音透着一丝明快,礼貌地对站在阎家大门前的美丽倩影颔首示意,然后缓缓步入中院的深处。
那位年轻女子的目光随着他的背影移动,好奇与疑惑交织。她转向身旁的长者,“父亲,那位是何人?我似乎未曾见过。”
长者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些许回忆,“他是许大茂的弟弟,许淮阳。少年便投身军旅,你未曾谋面也是自然。但有一事,你须知晓,他虽外表堂堂,实则命运多舛。”
“父亲,此话当真?这等事关重大,岂能信口开河。”女儿的语气中满是不信。
“事实如此,你若心存疑虑,回家询问你母即可。正是因为这层缘由,许富贵才动用关系,让他远赴军营。”长者的话语坚定而沉重。
“但是,父亲,这般隐私之事,你们如何得知?”女儿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
就在此时,屋内又走出一人,手轻抚她的肩膀,为她解开了心中的疑团。
“小孩子大多调皮,喜欢光着身子乱跑,他的小兄弟与我们的不同,总是激起好奇的目光,他的父亲带着他去医院,医生诊断为先天性发育障碍。
于莉聆听着阎解成缓缓道来的故事,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惋惜。那样英俊的少年,命运却如此捉弄人。
许淮阳迈步进入中院,眼前的景象让他的步伐微微一顿。秦淮茹正埋头于洗衣的琐事,而傻柱则在一旁,似乎在讲述着什么趣事。
“秦姐,傻柱哥,你们好!”许淮阳的声音打破了院落的宁静。
“淮阳?怎么是你!这么多年不见,你变得我都认不出来了!”秦淮茹的声音中满是惊喜。
“是啊,已经有十年了吧!傻柱哥,嫂子呢?”许淮阳的问候,不经意间触碰了傻柱的心事。
气氛突然凝重起来,秦淮茹见状,连忙打圆场:“哈哈,淮阳,你傻柱哥还是老样子,一个人潇洒。”
“秦姐,多年未见,你还是那么美丽动人!东旭哥在哪里?”许淮阳转移了话题,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
秦淮茹的心中荡漾着一丝喜悦,许淮阳的赞美如同春风拂面,然而提及贾东旭的名字,她的眼眶却不禁湿润了。
“淮阳,你姐姐我命运多舛,东旭他在两年前工厂的那场意外中离世,留下我们孤苦伶仃。”她的声音带着哽咽。
旁边的傻柱见状,心如刀绞,急忙上前,轻声安慰:“你看你,为何要提起已故的贾东旭,让秦姐如此伤心。”
许淮阳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之色,没想到到自己的话题会触及秦淮茹的痛点,“秦姐,对不起,我确实不知道,竟然让你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
就在这时,易中海从东厢房缓步走出,他的目光透过窗户,早已注意到许淮阳的归来。
“淮阳,你回来了!”易中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欣慰。
“是的,大爷,您这些年似乎一点都没变。”许淮阳回应道。
“我们都老了,哪能和你们年轻人比。”易中海询问着,语气中透露出对晚辈的关心。
简单交谈之后,许淮阳挥手向几人告别,步履匆匆穿过装饰着垂花的门廊,踏入了后院的宁静。
“傻柱啊,以后得管住自己的手,别动不动就去找大茂的麻烦。”
“明白,一大爷。我可不傻到那个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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