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去钓鱼吧!上次你钓了那么多鱼!”
李援朝忽然拽着李建军的袖子,极力劝说他去钓鱼。
“是啊哥,冉老师还没看过你钓鱼呢!”李抗美也在一旁帮腔,还不忘向冉秋叶使眼色。
冉秋叶被两个孩子逗笑了,轻声细气地说道:“建军,要不......去看看?我也挺好奇你是怎么钓鱼的。”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面对三双期待的眼睛,李建军哪能拒绝?
“行,那就去公园转转。”
四人来到上次那个公园。
秋日的湖畔比夏天更加宁静,岸边的芦苇泛着金黄,偶尔有几只野鸭掠过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李建军租了两根钓竿——一根给自己,一根给冉秋叶试水。
两个弟弟则在附近的草地上追逐嬉戏。
“我从来没钓过鱼。”冉秋叶有些笨拙地握着钓竿,像握教鞭似的,“该怎么弄?”
李建军笑着帮她挂饵:“放松,就像这样......”他的手指轻轻覆在冉秋叶的手上,引导她完成抛竿动作。
鱼钩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远处的湖面。
冉秋叶惊喜地轻呼一声:“成功了!”
“学得真快。”李建军赞许道,随即在心中默念:“我今天的钓鱼技术达到专业水平。”
【叮!言随法则生效,宿主钓鱼技能临时提升至专业级,持续时间4小时】
熟悉的掌控感再次出现。
李建军娴熟地挂饵、抛竿,动作一气呵成,鱼钩精准地落入鱼群聚集的区域。
不到五分钟,浮标猛地一沉。
“上钩了!”李建军手腕一抖,稳稳提竿。
鱼线绷得笔直,水面泛起激烈的水花。
经过一番较量,一条足有三斤重的草鱼被提出了水面,在阳光下闪着银光。
“哇!”冉秋叶睁大了眼睛,“这么快就钓到了一条?”
李建军笑而不答,取下鱼钩将鱼放入水桶。
接下来的一小时里,他几乎每五分钟就能钓上一条鱼,而且个头都不小。
草鱼、鲫鱼、鲤鱼......很快水桶就装不下了,他不得不又去借了一个。
周围的钓友纷纷投来惊讶和羡慕的目光。
有人忍不住凑过来问:“小伙子,用的什么饵?怎么这么厉害?”
“就是普通的蚯蚓。”李建军谦虚地笑了笑,“可能今天运气好。”
冉秋叶的钓竿始终没有动静,但她丝毫不觉得无聊,反而被李建军娴熟的技巧吸引,看得入迷。
两个弟弟也跑回来围观,每当哥哥钓上一条鱼,他们就欢呼雀跃,引得公园里的游人频频侧目。
“小伙子,钓鱼技术不错啊。”
一道沙哑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李建军回头,看见一位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站在不远处。
这人穿着一身打满补丁的旧棉袄,头发乱蓬蓬的,手里拎着个破麻袋,乍看像个拾荒的。
但仔细看去,这人眼神清亮,气度从容,绝非寻常乞丐。
“谢谢,就是运气好。”李建军客气地回道。
那人走近几步,蹲在水桶边看了看里面的鱼,啧啧称奇:“这才多长时间就钓到这么多,可不光是运气。”他抬头打量李建军,“我观察你半天了,抛竿、收线的动作都很专业,像是练过几十年似的。”
李建军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人眼光如此毒辣。
他转移话题道:“您也喜欢钓鱼?”
“偶尔钓钓。”那人笑了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齿,“不过我更喜欢‘钓’别的东西。”说着,他拍了拍那个鼓鼓囊囊的麻袋,里面发出瓷器碰撞的清脆声响。
冉秋叶好奇地问:“您是......?”
“哦,我姓侯,大伙儿都叫我破烂侯。”那人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走街串巷收点旧货。看几位面生,不是常来这公园的吧?”
李建军简单介绍了自己和冉秋叶,又招呼两个弟弟过来打招呼。
破烂侯看到两个活泼的孩子,眼中闪过一丝柔和,从兜里掏出两块水果糖递给他们。
“谢谢侯叔叔!”两小乖巧地道谢。
破烂侯哈哈一笑:“有礼貌!比现在那些野猴儿强多了。”他转向李建军,“小李同志,我看你钓鱼的手法很特别,像是南派的技巧,可又带着点北方的力道。你是否有师承?”
李建军暗叫厉害,随口编道:“小时候跟一位走南闯北的老师傅学过两手。”
破烂侯点点头,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
他又看了眼桶里的鱼:“这么多鱼,你们吃得完吗?”
“准备分给邻居一些。”李建军笑着说道。
其实他打算把大部分收入空间,留着慢慢吃。
“挺好,挺好。”破烂侯摸了摸下巴,突然压低声音,“小李同志,我看你是个实在人。这样,我拿东西跟你换两条鱼如何?”
还没等李建军回答,他就从麻袋里小心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后露出一枚古色古香的铜钱:“乾隆通宝,品相不错,换你两条鲤鱼,怎么样?”
李建军对古董并不是很内行,但看那铜钱确实古朴精致,想来不亏,便点头同意了:“这样吧,您多挑两条好了。”
“哈哈,小李同志大气!”破烂侯竖起一根大姆指,然后将铜钱递给李建军:“拿着玩吧。这东西虽然不值几个钱,但还是有一定收藏价值的。”
破烂侯挑完鱼以后,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蹲在一旁看李建军继续钓鱼,还不时出言指点冉秋叶两句。
奇怪的是,经他点拨后,冉秋叶的浮标竟然也有了动静,钓上来一条不小的鲫鱼,喜得她笑靥如花。
“侯叔好厉害!”李抗美崇拜地说。
破烂侯得意地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子:“小意思。钓鱼跟鉴宝一样,都得讲究个缘字。”
日头西斜,李建军看时间已经不早,便收竿准备回家。
破烂侯帮着他把鱼装好,突然问道:“小李同志,你家住哪儿啊?有空我去串个门。”
李建军早就认出破烂侯是另一部剧中的人物,知道这人是一位古董专家,便爽快地说出了四合院的地址。
“南锣鼓巷95号?”破烂侯眼睛一亮,“那可是个老院子,里面好东西不少吧?”
“就是一幢普通民居,哪有什么好东西。”李建军笑道。
破烂侯神秘地摇摇头:“年轻人不懂。有时候一个腌咸菜的坛子,可能都比你现在全部家当值钱。”他顿了顿,“改天我去找你,帮你看看家里有没有‘漏网之鱼’。”
分别时,破烂侯从麻袋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塞给冉秋叶:“姑娘,送你个小玩意儿。插枝花什么的,挺配你。”
冉秋叶道谢接过,只见那瓶子虽小,却胎质细腻,釉色温润,上面绘着精致的青花,一看就不是寻常物件。
回来的路上,冉秋叶捧着瓷瓶爱不释手:“这位侯叔真是位奇人,看着落魄,出手却这么大方。”
李建军点点头:“确实不简单。我怀疑他那个麻袋里装的都是宝贝。”
“哥,我们下周还能来钓鱼吗?”李援朝仰着脸问道。
“当然可以。”李建军揉了揉弟弟的狗头,又看了眼身旁的冉秋叶,“如果冉老师有空,我们还可以一起来。”
冉秋叶抿嘴一笑:“好啊,下次我一定要自己钓一条大鱼。”
夕阳将四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李建军把冉秋叶送到学校以后,这才提着沉甸甸的鱼获,带着两个弟弟回到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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