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三大爷可是人民教师,培养了很多学生,是院子里最有文化的人。以前没少教导我,还说等我结婚的时候,要送我两盆花呢!”
阎埠贵一开始听李正阳夸他,心里还挺高兴,可听到说起自己的花,他记得自己没答应过啊!
“正阳,我没……”
“我知道您没忘,正好今天我领证了,这花我就自己来拿了。老婆,你把车推过来,我去拿花,可不能辜负了三大爷的一番心意。”
他把车交给娄小娥,就要去拿花,阎埠贵伸手想拦住他。
李正阳一把拨开阎埠贵的手:“三大爷,不用您帮忙,我自己来就行。”
他挑了两盆长得最好的花,直接拎了起来。
阎埠贵看到这小子要拿自己最好的两盆花,想把花要回来,就算不行换两盆也行。
可就在这时,他听到李正阳带着调侃的语气说:“文化人,桃李满天下。”
就是这两句话,让阎埠贵刚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再往回要,那他的面子可就全丢了。
“唉,行吧,你记得把花盆还给我就行。”这是阎埠贵最后的坚持了。
娄小娥看得有些发愣,她再怎么反应慢也看出来这个三大爷不想把花给他们,自己这个老公怎么有点像强行拿东西的人呢!
“走吧老婆,咱们回家。”来到中院,院子里有不少人都出来了,他们都听说李正阳结婚了,想看看新媳妇。
“老婆,前面洗衣服的那位是贾家嫂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天天都在洗衣服,现在他们家都没有干衣服了。”
娄小娥很有礼貌地说:“贾家嫂子好,来吃点喜糖。”
秦淮茹看了娄小娥一眼,又瞪了李正阳一眼。
随后秦淮茹笑着跟娄小娥打招呼:“你好,小娥,你真漂亮。”
娄小娥听到有人夸她漂亮,害羞地笑了笑。
“老婆,那个看着比你爸爸还显老的人叫傻柱。”
娄小娥笑着点点头,递给他两块喜糖。
傻柱接过糖,看着娄小娥,突然也产生了想结婚的念头。至于李正阳说的话,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李正阳又带着娄小娥来到易中海门口,喊道:“一大爷,我结婚了,带老婆来看看您。”
易中海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李正阳结婚后能来看他,他心里挺高兴,觉得自己平时的教导没有白费。
打开房门,易中海就看见李正阳抱着两盆花:“正阳,你这是……”
“老婆,这是一大爷,在轧钢厂是七级钳工。”
“一大爷好,我是正阳的老婆,我叫娄小娥。”
易中海笑着说:“这姑娘真不错,正阳有福气啊!”
客气完之后,李正阳又要继续他的“表演”了。
“老婆,我们院子年年都被评为先进文明大院,这都离不开一大爷的领导,一大爷就是我们院子里的道德榜样。
贾叔前些年去世的时候,贾哥年纪还小,一大爷没少帮忙,不分昼夜地忙活。”
易中海赶紧摆手:“没……没有,我就是白天帮忙忙活了一下。”
“老婆,你不知道,一大爷平时没少教导我,我一直把一大爷当作长辈看待。快给一大爷发糖,让一大爷沾沾喜气,不过不需要一大爷给红包哦,我是真把一大爷当长辈。”
“一大爷,您吃糖,我们不要红包。”
娄小娥说完就后悔了,感觉自己被李正阳带偏了。
易中海转过身将手里的糖递给老伴,随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布质小包。
打开布包后,里面仅有四张十元面值的纸币。由于上午他已把所有零钱交给老伴买菜,此刻不禁有些尴尬。
若此时再向老伴索要零钱,恐怕会在李正阳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他只好拿出一张十元钞票递给李正阳。
“既然一大爷如此热情,那我就不客气了。一大爷,我手上正拿着东西呢,麻烦您帮我把钱放进衣兜吧。”李正阳说道。
易中海将十元钱塞进李正阳的上衣口袋,随即问道:“正阳啊,如今你已成婚,打算何时摆酒席呢?”
李正阳故作思索状,回应道:“一大爷,我原本确实打算摆酒席。但听您说要好好过日子,我琢磨着还是省下这笔钱更实在,毕竟过日子才是正经事。”
听闻此言,易中海内心懊悔不已,直想扇自己耳光,都怪自己多嘴,这十块钱花得实在冤枉,连顿酒席的影儿都没换来。
与易中海寒暄完毕,李正阳回到后院,放下手中的花束,带着娄小娥来到刘海忠家门口,扬声喊道:“二大爷在家吗?”
此时的刘海忠屏住呼吸,刚才李正阳与易中海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冤大头”,故而不敢应声。
见状,李正阳又开口道:“领导在吗?……唉,本想让我媳妇见见咱们院子里最有领导风范的二大爷,看来今天是没机会了。”
这番话让刘海忠头脑一热,再次犯了糊涂,连忙应道:“正阳,我在呢!刚才打了个盹,我这就给你开门。”
接下来的场景如出一辙,李正阳用同样的方式从刘海忠那里得到了十元钱。
回到家中,娄小娥疑惑地问李正阳:“正阳,咱们家境并不差,为何还要收他们的钱呢?”
如今媳妇已娶进家门,李正阳觉得有必要向她介绍院里众人的情况,以免她日后吃亏。
随后的一个小时里,他将院里的人逐一分析了一番,尤其着重提醒娄小娥,一定要远离聋老太太。
娄小娥听着李正阳的讲述,惊得目瞪口呆,忽然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一个是非之地。
次日清晨,李正阳早早起床为媳妇准备早饭,至于昨晚发生的事,他估摸着大家也不会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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