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的吧,有嚼劲。”
“好嘞!”
李正阳继续擀面,“不过在我看来,易中海这招太低级了。他把好处都给了贾东旭,凭什么让我给他养老?
傻柱看不明白,说不定会上当。
我明里暗里提醒过他几次,可那傻子脑子转不过弯,估计没听懂。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跟我不相干,我提醒过就算仁至义尽了。”
娄小娥又问:“可我看你挺听易中海的话呀?”
李正阳露出狡黠的笑容:“媳妇,别只看过程,要看结果。过程是做给傻子看的,聪明人只认结果。”
娄小娥突然学他之前的腔调:“哎——让秦淮茹跟你过吧!她连面条都吃不上,跟贾东旭过有什么意思!”
李正阳先是一愣,随即把她拉进怀里,故意往她脸上抹面粉:“让你拿我打趣!我刚才叹气是累着了,跟贾东旭那事儿不一样。”
娄小娥像泥鳅似的在他怀里躲闪:“老公我错了,就是跟你闹着玩,别抹白面了!”
两人笑闹了一阵,李正阳才松手:“好了媳妇,把鸡蛋拿出来,我煮面。”
他又叮嘱道:“媳妇,这院里没几个真心人,以后看人别光用眼睛,得用心。
眼睛最会骗人,但也不是没用——比如那些拙劣的表演,用眼就能看穿。
举个例子,要是有人找你借粮,说家里揭不开锅了,你该怎么办?”
娄小娥沉思片刻,语气试探地提议:“我去他家里看看有没有存粮吧。”
李正阳单手扶着额头,无奈道:“你还跑到人家屋里翻找,这比直接拒绝还容易得罪人。
正确的做法是观察对方气色——要是瘦得只剩骨架,那说的就是实情;
要是脸色红润,明显在撒谎,直接打发走就行。”
娄小娥尴尬地笑了笑,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不妥。
这种事怎么能上门查看呢?分明是对人不信任,还不如直接说没粮食或者不借更妥当!
李正阳这番话,实则是给妻子提前打预防针。
他暗自思忖:要是贾东旭真的不在了……以秦淮茹擅长博同情的性子,肯定会在院子和厂里四处找人接济,必须让妻子提前有防备,不能被人哄骗。
很快,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上桌,两人各自拿起一碗吃了起来。
饭后收拾完碗筷,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到了夫妻间的私密时刻。
两人洗漱完毕,便开始了亲密互动。
夜色渐深,星光稀疏,房间里暖意融融。
灯光下两人相对而坐,情意绵绵,低语间心意相通。
窗外月光如流水般倾泻,帘幕间风停寂静,情意更浓。
两人相依无言,心却早已沉醉,此刻无声的爱意胜过千言万语。
一番缠绵后,李正阳抱着妻子入睡。
他感觉自己完全融入了这个充满激情的年代,也渐渐喜欢上了这个朴实无华的时代。
次日清晨,李正阳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准备做饭。
做饭时,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菜窖上。
要知道,在其他作者的小说里,菜窖可是高频出现的场景,发生过不少情节曲折的故事。
比如秦某某和某人在菜窖私会,淮某某在菜窖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茹某某和易某某被堵在菜窖里等等,类似情节不胜枚举。
为了避免自家菜窖出现类似状况,李正阳决定给菜窖装个暗锁。
毕竟在这个年代,集体荣誉感很强,直接上锁显得不合群,也没必要。
“师傅,马上要储存冬菜了,可您知道,只有我一个人有粮食定量,土豆和白菜加起来才一百二十斤,根本不够用啊!您得帮我想想办法。”贾东旭诉苦道。
听了贾东旭的话,易中海也犯了难。
之前办户口时,贾张氏为了家里的几亩地,说什么都不肯把户口迁到四九城。
起初没什么问题,但实行粮食定量后,贾张氏慌了神,又想把秦淮茹的户口迁回来,可户籍处已经不予办理了。
要说找关系走后门,易中海只是个普通工人,根本没什么人脉。
后院的老太太或许能托人帮忙,但聋老太太绝对不会把人情用在贾家身上。
思索片刻,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东旭啊,现在粮食定量都在削减,冬菜估计也很难多买。
这样吧,等买完冬菜先腌些咸菜,尽量省着吃,剩下的以后再想办法。”
贾东旭也没别的法子,只能听从师傅的安排。
就在师徒俩出门准备上班时,看到了傻柱。
贾东旭眼珠一转,低声对易中海说:“师傅,柱子和雨水两个人都有粮食定量,而且雨水吃得少,您看能不能让柱子分我些冬菜。”
易中海觉得贾东旭的提议有道理。
同时又想到了李正阳,院子里粮食比较充裕的有三家,分别是自己、傻柱和李正阳。
也正因如此,他才接济了贾东旭这么多年。
“东旭,这事让我考虑一下,晚上再商量。”
贾东旭点点头:“好的师傅,时间不早了,该去上班了。”
在轧钢厂食堂里……
“师傅,跟您说句实话,要是家里缺粮食就跟我说,我岳父那边存了不少,都是给自家人备的,您别跟我客气。
也别去黑市买粮,就您这腿脚,要是遇上红袖箍,准保第一个被抓,到时候就没人教我手艺了。”李正阳对蔡永说道。
蔡永本想踢李正阳一脚,终究还是没舍得。
他知道这是徒弟心疼自己。蔡永拍了拍李正阳的后背:“行了,等我真缺粮食时会告诉你的。最近我找以前的老东家买了一百斤面粉和二百斤棒子面,你就别操心了。”
听闻蔡永买了三百斤粮食,李正阳在心里暗自佩服这个小老头。
看来“灾荒年饿不死厨子”这句老话果然没错。
“今天中午做土豆丝,我看看你刀工有没有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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