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浓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四合院的上空,将每一寸角落都捂得密不透风。
院门口那盏昏黄的路灯,灯泡忽闪几下,发出“滋滋”的抗议声,好似下一秒就要彻底罢工,几只飞蛾不知疲倦地围着灯光乱舞,投下斑驳而诡谲的影子。
胡同里,保卫科的那帮人,仿若一群隐匿在黑暗中的饿狼。
他们紧紧盯着四合院的大门,手中紧攥着家伙,枪身泛着冷冽的光,带队的疤脸大汉时不时抬手抹一把额头沁出的冷汗,压低声音咒骂:
“这逍遥滑得跟泥鳅似的,今儿个务必抓住他,上头的怒火咱可担不起。”身旁的小年轻哆哆嗦嗦应和:
“疤哥,听说这逍遥邪性得很,万一使个妖法跑了咋整?”疤脸大汉瞪他一眼,啐道:“少废话,警醒着点儿!”
与此同时,逍遥压根没走远,就在众人以为他已消失在夜色中时,他施展土遁之术,如一缕轻烟般悄然回到院内。
脚下的土地仿若绵软的云朵,托着他无声无息地穿梭,那些在外守株待兔的保卫科人员,纵使瞪大了眼睛、绷紧了神经,也丝毫察觉不到他的踪迹。
这神奇的手段,是逍遥独有的秘密,在这平凡的世间,无人能窥探其中奥秘。
说起来,逍遥大可隐身暗处,当个事不关己的看客,瞧着何雨水、何雨柱等人如何应对这场危机,权当是看一场免费好戏。
可当他瞧见何雨水那通红的眼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焦急地在院中踱步;
何雨柱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拳头攥得咯咯作响,随时准备跟人拼命;
秦怀茹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担忧,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一大爷在一旁长吁短叹,满脸凝重。
这般场景,触动了逍遥内心深处那根柔软的弦,让他心生一念:佯装大难临头,试试这些人的真心。
逍遥想着这一幕,心底泛起层层涟漪,原本的猜忌如春日残雪般消融。
平日里听人说“人性与太阳皆不可直视”,他也深以为然。
见过太多世态炎凉、人心险恶,总觉得人性这东西最是靠不住。
可今儿个,何雨柱、何雨水、秦怀茹和一大爷,不管是出于利益捆绑,还是真心关怀,这份在危难时刻不离不弃的情谊,实打实打动了他。
逍遥暗暗发誓:往后哪怕是坑蒙拐骗偷,甚至远赴重洋去抢美帝和西方列强的好东西,也定要让这些真心待他的人过上好日子。
不过,这大院里还有个人,让逍遥一直牵肠挂肚,那便是许大茂的妻子娄晓娥。
娄晓娥生得眉清目秀,眉眼间透着股温婉劲儿,却不幸嫁给了许大茂那个心胸狭隘、自私自利的小人。
上次娄晓娥喝醉了酒,是逍遥潜进她的屋里,上了她的床,把她给挺了。
那美妙的三妙,逍遥至今难忘。
反观秦京茹,如今早已和何雨柱情投意合,两人如胶似漆,自是不可能涉足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婚姻。
逍遥每每瞧见娄晓娥在许大茂身边吵吵闹闹,心里就不是滋味,暗忖:这分明是一朵鲜花插在一堆臭哄哄的牛粪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决意想个法子,让娄晓娥离开许大茂,哪怕是闹到离婚那步,也好过在这痛苦婚姻里煎熬。
想到这儿,逍遥脑海里突然蹦出2024年流行过的那句话:“小时候喜欢人中吕布,可长大了却喜欢上了曹操。”
曹操那家伙,挟天子以令诸葛,麾下美女如云,旁人都骂他专爱抢人妻。
可如今细细想来,不少人嘴上骂得凶,心里指不定多羡慕呢。
保不准都想当回“曹贼”。
逍遥咂咂嘴,忆起娄晓娥喝醉那晚上,自己可不就趁机当了回“曹贼”嘛,偷偷地闯进了她小小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
爽了她一把,还不让她知晓。
如今想想,是有点缺德。
至于秦怀茹,逍遥早已摸透她的心思,这位秦姐不图啥名分,满心满眼盯着实惠好处呢。
只要找个恰当时间,跟她把话挑明了,捅破那层窗户纸,往后办事指定比娄晓娥还热情奔放呢。
逍遥这边正陷入沉思时。
那边何雨柱、何雨水、秦怀茹、一大爷还当他真走了。
四人满心疲惫,打算各自回屋歇着。
就在这时,许大茂跟个幽灵似的,一瘸一拐地从屋里冲了出来。
之前在朝阳派出所被揍,今儿个不知在哪儿摔了一跤,膝盖青紫一片,走路姿势极为怪异,活像只断了腿的鸭子。
只见他瞪大了眼睛,扯着嗓子喊:“刚才跟你们说话的那人是不是逍遥?”
四人吓得一哆嗦,光顾着操心逍遥的事儿了,差点把这院里的“搅屎棍”给忘到九霄云外。
一时间,全都愣在原地,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都没吭声。
最后还是何雨柱最先回过神来,梗着脖子怼许大茂:“许大茂,你发什么疯,那怎么可能是逍遥呢?你看错了!”
许大茂哪肯罢休,踮着受伤的脚往前凑了凑,因为光线太暗,他努力眯着眼,满脸狐疑:
“不是逍遥是谁?我明明瞧见有人进来。”
何雨柱眼珠子一转,双手抱胸,蛮横道:“那……那是三大爷家的大儿子,他出来上厕所,顺道跟我们讲几句,说点事儿,你管得着吗?”
许大茂一听,眉头拧成个麻花,满脸不信:“三大爷家大儿子?我咋没听说他这会儿要出来说事,何雨柱,你少糊弄我。”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