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脾气的何雨柱,恰好没那么禽兽。
这会儿,那戴着眼镜,翘着二郎腿的三大爷又奸笑着发话了:“那要看怎么说了。”
“傻柱我问你。”
“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网兜里装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着什么?”
这汉奸一样的三大爷,话话诛心,说得何雨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好这时,一大爷发话了:“行了别说别的了。”
“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是大院的事。“
“何雨柱,我再给你次机会。”
“你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闻言,先是偷眼看了看一旁的俏寡妇秦怀茹,对方怕连累到她,立即低下了头。
他再看了看许大茂、娄晓娥,以及大院的其他人。
越看,就越有一种举目无亲,甚至是四面楚歌的感觉。
权衡利弊之后,何雨柱终于暗暗叹了口气,对着那三位爷说:“算是我偷的吧。”
旁人听了,议论纷纷。
“怎么就算了?”
“什么叫算你偷的?”
“是你偷就是你偷。”
“不是你偷就不是你偷的。”
……
不管怎么说,这鸡……对于何雨柱来说,就是个死局。
除非他把秦怀茹的贼儿子棒梗拉出来。
不过那贼小子也狡猾得很,他可不一定会承认。
再加上这么做以后,何雨柱以后再想打俏寡妇秦怀茹的主意,那可就难了。
工厂那边,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三大爷的用意,就是想害他丢了那份人人羡慕的工作,好安插自己人进去捞好处呢。
“你以后可别说是我们大院的人冤枉你啊。”一大爷说。
“快说,到底是不是你偷的?”二大爷说。
“前面不要加修饰词语。”三大爷时时都在证明,他可是个文化人。
最终,何雨柱只好“自愿”坦白说:“是!”
可二大爷还不满意,这样太草率。
继续逼问何雨柱:“是什么?”
“是我偷的。”何雨柱不得不补充道。
“什么时间偷的?”三大爷果然有当间谍和汉奸的天赋。
“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
何雨柱这话,还真有点幽默,把院里的老娘们都给整笑了。
“哈哈哈哈……”
“大家听见没有?咱院出贼了。”二大爷又刷存在感了,“而且是出了大贼了。”
“哎,咱们大家话。”
“到底怎么办吧?”
这下,整个院子又沉默了。
果然大禽小兽们都明哲保身。
一大爷寻思片刻,忽然看向被众人“批斗”,但此时却大大咧咧全然无所谓的何雨柱。
这家伙现在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何雨柱。”
见一大爷发话,大家立即看了过去,凝神静听。
“你最近是不是跟许大茂,闹了点别扭啊?”
逍遥一听,感觉这一大爷或许没那么禽兽,估计想暗中帮何雨住来着,于是就又注意上了。
不然,他都想趁这机会,偷偷遁去把许大茂家剩下的那只老母鸡也偷了。
这样明天的伙食不就有了吗?
六十年代乡下养的老母鸡,那可比2024年加满了科技与狠活的黄焖鸡饭好得多了。
“对呀。”
“没错呀。”
何雨柱立即精神抖擞了起来,顺着杆子往上爬。
“哎,这许大茂啊,是咱厂里的放映员是吧?”
“平时跟厂子里嘚瑟嘚瑟也就算了。”
“嘿,还跑我们厨房跟跟我们头儿说了什么呀。”
“说我跟秦怀茹有不正当关系。”
“哎,秦怀茹是这么回事吧?”
“你说说。”
俏寡妇秦怀茹估计平日里得过何雨柱不少好处,听他这么说,立即配合说:“是。”
“一大爷,这许大茂呀总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
“这事儿,你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
旁边的娄小娥一听,立即拍起了许大茂:“你真这么说了?”
哎?
逍遥眼睛一亮。
这娄小娥果然是个心眼干净的人。
不算是四合禽兽一族的。
许大茂一脸无奈:“哎,我就是喝了点酒。”
“我哪记得我说没说啊?”
“又喝酒?”
……
“哎,你看看你看看,大家都听到了吧?”一大爷这大胡子,看起来还真想帮傻柱。
“何雨柱,偷许大茂家的鸡。”
“应该说是不算道德品质问题。”
“应该说是打击报复。”
“哎,伺机报复。”
“大伙说对不对啊?”
老头子这么说,就是不想别人对何雨柱“偷鸡”事件上纲上线。
一旁知道是自家儿子偷了鸡的秦怀茹立即大话说:“对!”
“啊对,是司机报复。”
“但是……”一大爷这又有转折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咱们大院里头,不管谁对谁有什么矛盾,发生什么问题,都不能采取这种方式。”
“我希望大家,通过这件事引以为戒。”
听到这里,逍遥已经知道了结局,接下来那些废话他可就没兴趣听下去了。
“溜了。”
“鸡,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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