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东西!好臭啊!”
秦淮茹和贾张氏刚打开木门想去粪坑查看情况,结果傻柱这一冲出来,吓得她们魂飞魄散。
秦淮茹还算幸运,站得稍远些,躲过一劫。
而贾张氏伸头想寻找棒梗,却被傻柱溅了一脑袋粪水,气得她大骂不止。
傻柱自然认得出眼前这两位是谁,但此刻这般狼狈的模样,哪还有脸再见秦淮茹啊!
他只想赶快回家好好洗个澡,估计得用掉好几盆水才行。
“奶奶,快来救我,我是棒梗,我掉进粪坑了,我会死的!”
“快来救我啊!”贾张氏正要接着开骂,忽然听到棒梗的呼救声,顿时吓得打了个激灵。
她儿子已经废了,孙子不能再有任何闪失,必须要救棒梗!
她都没多想,立刻冲到了粪坑旁边。
一进去就看到棒梗正在挥舞着双手求救,贾张氏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一把抓住棒梗。
然而,在抓住棒梗的那一刻,她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这会儿她顾不得那么多,一心只想尽快把棒梗救上来。
她倾尽全力拉扯棒梗,谁知才刚用力,脚下不知怎地一滑,竟跟着棒梗一同栽进了粪坑!
“啊——!”贾张氏万万没想到自己也会掉进去,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她险些昏厥过去。
她撕心裂肺地大声喊叫,当然,她也没考虑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结果自然是惨不忍睹,恶臭扑鼻,几乎让她窒息。
她虽不是什么好人,却是个好奶奶。
掉入粪坑后,她尖叫片刻,随即迅速抓住棒梗,把他举起,以防他溺水身亡。
“救命啊!快来人啊!救人啊!”
秦淮茹就在边上,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看到贾张氏和棒梗相继跌入粪坑,并且在里面不停地扑腾挣扎,她惊恐到了极点。
于是她大声呼救,期盼有人能来搭把手。
如果是棒梗一个人掉进去,秦淮茹肯定二话不说就跳下去救人。
但现在贾张氏这个胖大婶也掉了进去,她实在是无能为力。
“秦淮茹,出什么事了?”
闫埠贵听到动静,赶忙从小路跑过来。
因为他家离这儿挺近,所以很快就到达了现场。
他焦虑地看着秦淮茹,刚才分明听到了贾张氏和棒梗声嘶力竭的喊叫。
“棒梗和我婆婆,他们都掉进粪坑里了。”
秦淮茹急得快哭出来了,紧张地望着闫埠贵。
“糟糕,赶紧把他们拉出来!”
闫埠贵深知此事严重性,别说会不会溺亡,单说那冰冷刺骨的粪水就能把人冻坏。
他直奔粪坑而去,看到里面乱作一团的情况,果断大喊,
“老嫂子,老嫂子,你先把棒梗推过来,咱们先救孩子。”
闫埠贵果断伸出右手准备拉棒梗上岸,但这时他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
“唉呀,我手不够长啊!秦淮茹,你过来帮我抓住我。”
闫埠贵发现自己够不到棒梗,便朝秦淮茹求助。
“我来帮您。”秦淮茹马上走过去,正欲开口说话时。
刘海中忽然冲了出来,一把抓住闫埠贵的左手。
“好的。”看到身强力壮的刘海中出现,闫埠贵心里踏实多了。
万一秦淮茹没抓紧棒梗,反而把自己搭进去,那就麻烦了。
有了刘海中这位重量级人物压阵,事情就好办多了。
“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呢!赶紧先把孩子救上来。”
刘海中点头应道,随即用力拉住闫埠贵。
“棒梗!我是你三大爷,快来抓住我的手!”
闫埠贵身体前倾,而刘海中则全力以赴,打算一并将闫埠贵和棒梗拽出来。
“抓住了!”经过一番努力,闫埠贵终于抓住了棒梗。
但由于棒梗的手太滑,他只能改抓他的衣服。
“拉!”闫埠贵扯开嗓门朝刘海中大吼。
但在这一刻,他却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一种诡异的感觉弥漫心头,仿佛被恶魔注视一般,同时还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同样感受到这种异样的,还有紧握着他手的刘海中。
然而当前形势危急,他们俩并未多想。
“给我使劲儿拉起来!”
在这个独特的地方,一切都突然静止下来,像死一般的沉寂。
每个人都抿紧了嘴唇,圆睁着眼睛。
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碰面,更没料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聚在一起。
他们的脸色都变得煞白,情况显然很不妙。
寂静只维持了一秒钟,紧接着就有人按捺不住,动起手来。
人太多太挤了,以至于棒梗几乎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幸亏贾张氏拼命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肩上。
看到棒梗在上面挣扎,大伙儿纷纷出力,一下子把棒梗给推出了人群。
就在棒梗离开那片混乱之地后,他们也一个接一个地陆续逃离了那里。
互相望着对方,都有一种从炼狱中逃脱出来的劫后余生之感。
“棒梗!棒梗!”
就在棒梗被人推出时,秦淮茹不顾一切地跑上前。
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打算马上带他去公共卫生所冲洗一下。
“淮茹,孩子状况不对劲,我们必须赶紧送他去医院!”
刚走到公共卫生所的大门口,就看见傻柱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他第一时间看向棒梗,一看之下顿时心急如焚。
棒梗的脸色发青,明显是要昏厥过去了,不能再耽误了,于是连忙催促道,“好!”
秦淮茹立刻回答,同时她瞥了一眼傻柱。
此时傻柱虽然已清理干净,但身上仍有一股与棒梗相同的气味。
这一刻,她立即明白了些什么,但她并未多言。
傻柱随手拿起一个废弃的杯子,把棒梗包裹起来,便带着秦淮茹火速赶往医院。
当他们行动时,四合院迎来了一场不眠之夜。
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忙碌起来,公共卫生间的使用率激增。
里面挤满了人,整个院子都充斥着那股刺鼻的味道。
甚至有些等待不及的人,索性直接用冷水冲洗身子。
这一奇特的情景惊醒了已经熟睡的人们,包括聋老太太。
然而在这股异味笼罩下,大家都紧紧关上了门窗。
但这气味,仍然无孔不入。
四合院彻夜未眠,唯有贾东旭一直大声喊叫,在屋内嚷嚷。
因无法行走,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也不明白秦淮茹和他妈为何还没回来。
院子里的大伙忙得团团转,忙着清除令人作呕的气息,哪有空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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